终于一切,在浮沉的光影里隐匿的杂文随笔 在时光的罅隙里,风声渐渐止于喧嚣的尘埃,在温暖的阳光下安静地沉默,是一件幸事,就像仰望头顶上的蓝天,我尝试着接受生命里不期而遇的苦涩、沉重与疼痛。 年轮搁浅,生活找不到脚印,我的灵魂在河床的缝隙里来回游走。 放……
终于一切,在浮沉的光影里隐匿的杂文随笔
在时光的罅隙里,风声渐渐止于喧嚣的尘埃,在温暖的阳光下安静地沉默,是一件幸事,就像仰望头顶上的蓝天,我尝试着接受生命里不期而遇的苦涩、沉重与疼痛。
年轮搁浅,生活找不到脚印,我的灵魂在河床的缝隙里来回游走。
放声歌唱,是最肆意的狂欢。
开怀畅饮,是最响亮的表达。
我只愿时间静好,在心底悄悄藏起一片青花瓷片,闪着微弱的光,背对光阴生长。
生活在别处。
静静聆听岁月欲言又止的密语。
拂袖擦泪,在青春的出口,我再次踮起脚尖向远方眺望。
玻璃就这样碎了,细微的声音浪费了最奢侈的期待。我有理由相信,迎着光走,前路定会拥有更多的憧憬。
看不清命运的轨迹,生活开始浮出地平线。怎样的凝视,才能涵盖曾经执迷不悔的点点滴滴?
记忆终于被浓雾封锁,我迷恋地眺望鸟的孤影。
我要驾着时光的马车,驮着我的体温以及魂魄,一路飞翔。
年华总在不经意间匆匆流逝,而我一直试图寻找忧伤的位置。
一粒尘埃将我此生的苍茫悉数容纳,我悠长的漂泊之旅与呼啸而来的风紧紧地相拥。
对着信仰高声呐喊,语言跌落到深谷,人还在浪迹天涯。余生的温度,该用怎样的执念才能负起这沉重的躯体?
时光的刀痕刻在柔韧的黑夜里。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我饮尽最后一杯烈酒,把忧伤还给黑夜。
归期不远,迟疑的弓弦蓄势待发。
前方的岛屿,是我即将抵达的黎明。
时光寂灭,我看到不停奔走的流年,我看到屋顶闪烁的灯突然暗了起来。
记忆瞬间苍老,我还未来得及掩面,红尘就覆上我光洁的额头。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如果际遇可以忘掉。
我必须容忍,无法触及的今生和来世。
内心的魔障企图扼杀黎明,当我终于逃出宿命的突围,黑夜早已不再澄澈。一切成为妄谈。
初来这人世,本就一无所有,对于一种意义的追寻和接纳,我有着打马狂欢的急切。合上眼睛,我看见了一团白茫茫的雾水。
就像一条河流的流向,站在高处方可望得更远,对于未知,我奔跑在前方的省略和猜测里。
爱和信仰早已被流放。
我的歌声停止流动,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不得不相信,在这片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土地上,时光永无止息地轮回。
就像,我们的一生,被迫地卷入一场场相遇和分离。
这强大的永恒,暗中操纵着我们在世间游弋的轨迹。
瞬间感到,生之无助死之幻灭。焦灼而不安。
立在风的中央,这是没有灯火的黑夜,我不急于离开,一切都有各自的使命,或许我可以等来希望,看它在光影中上升。
我怀揣世代的'因果,凝望那束温暖我多年的烟火。
这一路的行行走走,我早已忘记归途。一个又一个季节默默流走,心里的颜色明明灭灭,谁也无法带走我无法言说的迷惑,如同我沉默的能力谁也无法剥离,哪怕爱与时间。
我拒绝欢欣与幸福将我淹没,就这样放任自流,无动于衷。我怎么可以这样清澈与绝望。
命中的劫难像身体中充满的水,永生汹涌。
你让我感觉疲倦,我的执念,我在白天沉睡,在黑夜寻觅。年轻,就要从我手边溜走,过往的一切,即将成为影,成为暗,成为一声微弱的叹息。
关于救赎,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人只能自救。在生命的从潺流到枯竭的过程中,我们注定为其穿梭使之丰饶。
无论我说与不说,亏欠你真真切切的关心和宠溺,我都无力偿还。如果这是一场各自上路却毫不孤独的旅程,那么它会让我异常心安,即使最后什么也没有改变,这一路颠簸也够了,即使灵魂一次次开落,即使经遇盘根错杂的人心,这岁月也是那么冰凉、散淡,美好到荒蛮。
当回忆清瘦起来的时候,生之浮华和虚妄皆退去,我有的只剩下薄凉和静定,陪伴和离去,都已不再重要。
语言不会成为我们避难和疗伤的居所,生之辽阔,生之传奇,这世间的答案都秘而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