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重逢的精巧散文随笔 关于重逢的精美散文随笔一: 入秋了果真是有些凉了,在渐次变凉的天气里我在想这个夏天。从初到终,是一个季节的过程,听说花落了。 一杯水,在桌子上升起淡淡的雾烟。一如这淡淡心事,来回翻转。似很多的话语在脑间游荡,却在想要叙的时候又……
关于重逢的精巧散文随笔
关于重逢的精美散文随笔一:
入秋了果真是有些凉了,在渐次变凉的天气里我在想这个夏天。从初到终,是一个季节的过程,听说花落了。
一杯水,在桌子上升起淡淡的雾烟。一如这淡淡心事,来回翻转。似很多的话语在脑间游荡,却在想要叙的时候又凭空而失,留下的也只是淡然的笑容。
嗯,我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笑容里行走。白天变得短暂,回到家的时候已是近夜,灯火阑珊,归人还在路上。
我总是在这样的瞬间恍惚,这些个景总给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每每遇到这些个情况,都感无措。
在细碎的日子里惯性的记录,我怕忘记,忘记这曾经平常的日子。
于此,记录便成了一种习惯。
在某个闲适的时间里翻看,回想,偶尔会心一笑。那是一种满足,我喜欢在那样的满足里沉醉。独自行走,常常在人群拥挤的闹市。看各色人群,疲惫,无奈,幸福,满足,每个人各自不同却又融洽,而我,便真以为自己只是旁观者。
后来才明白,我们身处红尘又怎能做到旁观。想到了卞之琳的《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我们都是风景,都在局中,而布局者又都是自己,我这样想。
开始有点喜欢白落梅了,最喜她的那一句“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嗯,是呢?我们的相逢都是因为重逢,极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之广,道出了所有。
把这句话送给所有相遇的人,因为我们是久别重逢。
关于重逢的精美散文随笔二:
事业失败之后才发现除了开车之外,自己好像连说得出口的专长都没有,所以最后他选择开出租车。
不过,出租车在市区里跑还是容易碰到以前商场上的客户或对手,“熟人不收费,自己倒贴时间和油钱这不算什么……,最怕遇到的是以前的对手,车资两百三给你三百块,奉送一句:不必找啦,留着用!外加一个奇怪的眼神和笑容,那种窝囊感够你低荡个一整天!”
所以后来他专跑机场,说比较不会遇到类似难堪的状况,而且也不用整天在市区没目的地逛,让自己老觉得像一个已经被这个战场淘汰的残兵败将,或者像中年游民一般地无望。
不过,他也承认跑机场的另一个奢望是如果前妻带着孩子们偷偷回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睹上他们和孩子们见上一面;“离婚后就没见过……,我都只能凭空想象他们现在的模样。”
孩子和前妻一直没碰上,没想到先碰到的反而是昔日的爱人。
他说那天车子才靠近,他就认出她来了。“曾经那么熟悉的脸孔和身体……,而且除了发形,十几二十年她好像一点也没变。”
上车后,她只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和“麻烦你”之后就沉默地看着窗外,反而是他自己一直担心会不会因为车子里的名牌而被她认出来;不过,她似乎没留意,视线从窗外的风景收回来之后便拿出电话打。
第一通电话听得出她是打回澳洲雪梨的家,听得出先生出差去英国,她轮流跟两个孩子说话,要一个男孩不要为了打球而找借口不去上中文课,也要一个女孩钢琴要好好练,不然表演的时候会出糗,然后说见到外婆之后会替他们跟她说爱她等等,最后才听出是她母亲生病了,因为她说:“我还没到医院,不过妈妈相信外婆一定会很平安。”
他还记得她母亲的样子和声音,以及她做的一手好菜,更记得两人分手后的某一天,她到公司来,哽咽地问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女儿呢?”那种颤抖的语气和哀怨的眼神。
打完家里的电话,接着打的是她公司,利落的英文、明确的指令加上自然流露对同事的关心一如以往。
他们大学时候就是班对,毕业之后他去当兵,而她在外商公司做事;退伍后,她把一些客户拉过来,两个人合伙做,三年后,两人公司变成二十几个人,而他却莫明其妙和一个客户的女儿上了床。“说莫明其妙其实是借口。”他说,“到现在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一来是新的身体总比熟悉的刺激,还有……这个客户公司的规模是我的几百倍,那时不是流行一句话:娶对一个老婆可以省掉几十年的奋斗?”
最后车子经过敦化南路,经过昔日公司的办公室,两旁的台湾栾树正逢花季,灿烂的秋阳下一片亮眼的金黄。
后座当年的爱人正跟之前公司的某个同事话家常,说台北说澳洲说孩子说女人到了一个年龄阶段的感受,然后说停留的时间以及相约见面吃饭,说:“让我看看你们现在都变成什么模样。”
车子最后停在医院门口,他说他还在躲避,也在犹豫要不要跟她收费或者为她打个折,没想到后头的女人忽然出声,笑笑地用极其平静的语气跟他说:“……我都已经告诉你所有近况、告诉你现在的心情、告诉你对一些人的思念……,什么都告诉你了,而你……连一声简单的问候都不肯跟我说?”
关于重逢的精美散文随笔三:
塞北草原的春天,违背时令的约定,姗姗来迟。街边的柳树吐纳出新,大地复苏。我仿佛又听到露天煤矿剥离工程开工的号角,撂下“五一”与许工的通话,往事浮现眼前。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于五月春风和煦的采剥场,初识许工。他带着红山文化发源地村企的火热,带着改革开放村企的锋芒,闯入北极光的故乡,竞得一标段露天煤矿土石方剥离工程。
曾经,我怀揣刚出校门的憧憬与梦想,扎根北极光的故乡。多载的耕耘,开启了霍拉盆煤田的繁忙,就像循环往复的挖掘机,翻开地层的书笺,阅读煤炭火热的衷肠。
斗转星移,十五年后的阳春五月,在我国“走出去”战略春风的感召下,我们又不期而遇于蒙古高原的露天煤矿。
期间,失去联系的我们各自奔忙,在毫无约定中,重逢异国他乡。感叹地球如村,感谢再度聚首。许工的村企走出国门,而我在企业改制中则自谋生路。流年似水,角色互换。
蒙古高原的创业,饱经风云,饱受风霜。露天煤矿的茁壮成长,带动高原经济发展,改变高原社会面貌。草原的蒙古包前,一垛垛煤炭挤走了牛粪堆,炉膛的炭火,映红忙碌蒙古国少妇的脸庞。经过高原的磨砺,我走出人生的低谷,许工的村企如草原的骏马,奋蹄广袤的旷野。
又是一季春草绿,重逢已成记忆,而今的五月叙旧,月已破五,岁月多蹉跎。
飘过耳际的柳絮,渲染了两鬓的白发。暮春,剥离工程开工的号角依然萦绕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