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著,为我拓开一片新天地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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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著,为我拓开一片新天地日记  我负责单位网络的信息编辑,时常发现,一个新作者若投两次稿你不发,他就不再投了。某日相见,问:为何不写了?答:写了不发,没信心。  现在的小青年怎么都像纸糊的,这么脆弱,经不起一点挫折,将来怎样面对风雨多变的人生?  想当年,……

执著,为我拓开一片新天地日记

  我负责单位网络的信息编辑,时常发现,一个新作者若投两次稿你不发,他就不再投了。某日相见,问:为何不写了?答:写了不发,没信心。

  现在的小青年怎么都像纸糊的,这么脆弱,经不起一点挫折,将来怎样面对风雨多变的人生?

  想当年,我写了几十篇,投了上百次,一篇没中,我仍执著地写,才有今天数千篇的新闻、文学稿见诸报刊、网络。

  当年我从初中辍学(现在写稿的谁也比我基础好),只能像父母一样种庄稼,可我一晒太阳头就蒙。求生的本能迫使我想法离开土地。万般无奈时我选择了文学。

  干活儿之余我拼命地读书,通宵达旦地写作,不到一年,诗歌、散文、小说写了四五十篇,没出过村庄的我不知天高地厚,见到刊物地址就投,从县广播站一直投到《人民文学》。结果只有县广播站和县里的《菊潭》杂志偶尔发一两篇,投到外边的均石沉大海。

  分辨不出文章好赖的我,坚信自己写得非常好,怀疑可能是投稿方法不对编辑没收到,或是因为自己没名气编辑收到了不看一眼就扔掉。幻想某天哪个编辑看了一定会重头推出,会一鸣惊人,可这一天迟迟不来。迫不及待的我写信去问,依然杳无音信。那感觉就像一个愤怒的大力士握紧了拳头却找不到击打的对象。实在忍无可忍了,我决定去找编辑,要他当面给我讲个一二三。

  我选了10多篇自以为写得好的诗歌、散文,一笔一画在方格稿纸上誊清,装在塑料袋里,揣着去南阳日报找副刊编辑张克峰老师。

  骑了一个小时的自行车到了县城,又颠簸了3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到了南阳,一路打听询问步行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南阳日报社,找到张克峰老师。我递上稿子,说明来意,并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他很认真地看后说:“写得不错,但与发表还有一段距离。”

  我紧追不舍,问:“差距在哪儿?”

  他说:“多属模仿之作,没有新意。”然后一篇一篇地点评:这属杨朔模式,这属朱自清模式,这属鲁迅模式,这属汪国真模式……这两篇写法上有独创性,感情真挚,但立意不新,还是不能发。他说:艺术贵在创新。无论是写法还是立意和语言都要写出新意。要说别人没说过的话,写别人没表达过的意思。写冷不一定非写结冰,写热不一定非写流汗,写痛苦不一定非写哭,写高兴不一定非写笑。

  ——一语惊醒梦中人!上学时,我没有任何课外读物,每每在课本上学到个新词、一点新写法,就千方百计把它用到作文中,如此写出的作文常受老师表扬。因此我就错误地认为模仿得越像文章就越好,让张老师看的,确属模仿之作。他这么一点拨,我多年自建的真理之塔轰然倒了,这才开始了真正的写作。

  从此我每看到一种事物都要想读过的.文章是怎样写它的,我再试图在它身上找出新意。我望着门前池塘里的浮萍,想人们给它固定之意就是随波逐流,我结合当时自己的心理这样写:是草/大地上却没你的位置/无奈/寄希望于水里/轻微的风吹草动都使你不得安宁/漂泊中依然葱茏。寄给张老师,没几日就见报了。自此我就按他指导的方法写,小诗小文不断见诸报缝刊尾。

  当然,不发的更多,但我从不灰心。我认为,写不写是我的事,发不发是编辑的事。我写完,寄出,就完事了。接着再写下一篇。只管耕耘,不问收获。

  一年后崔伟编辑推荐我到公安部门写新闻,因为有了文学功底,很快上路,一写就成,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我走出了农田,逃离了太阳直晒,直到现今为别人编稿子。

  回头想来,是执著,为我开拓了这片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