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的《墨池记》古诗原文意思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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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的《墨池记》古诗原文意思赏析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肯定对各类古诗都很熟悉吧,广义的古诗,泛指鸦片战争以前中国所有的诗歌,与近代从西方传来的现代新诗相对应。那么都有哪些类型的古诗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曾巩的《墨池记》古诗原文意思赏析,欢……

曾巩的《墨池记》古诗原文意思赏析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肯定对各类古诗都很熟悉吧,广义的古诗,泛指鸦片战争以前中国所有的诗歌,与近代从西方传来的现代新诗相对应。那么都有哪些类型的古诗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曾巩的《墨池记》古诗原文意思赏析,欢迎大家分享。

  原文:

  古文《墨池记》

  作者:曾巩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书‘晋王右军墨池’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又告于巩曰:“愿有记”。推王君之心,岂爱人之善,虽一能不以废,而因以及乎其迹邪?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记。

  译文:

  临川郡城的东面,有一块地微微高起,并且靠近溪流,叫做新城。新城上面,有个池子低洼呈长方形,说是王羲之的墨池,这是荀伯子《临川记》里说的。

  羲之曾经仰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的精神,(现在说)这是羲之的(墨池)遗址,难道是真的吗?当羲之不愿勉强做官时,曾经游遍东方,出游东海,在山水之间使他的心情快乐。莫非他在尽情游览时,曾在这里停留过?羲之的书法,到晚年才特别好。那么他能达到这步,大概也是靠他自己的精神和毅力取得的,并不是天生的。但是后代没有能够赶上他的人,是不是后人学习下的'功夫不如他呢?那么学习的功夫难道可以少下吗?何况想在道德修养上深造的人呢?

  墨池的旁边,现在是抚州州学的校舍,教授王盛先生担心墨池不能出名,写了“晋王右军墨池”六个字挂在屋前两柱之间,又请求我说:“希望有一篇(墨池)记。”推测王先生的用心,是不是喜爱别人的优点,即使是一技之长也不让它埋没,因而推广到王羲之的遗迹呢?莫非也想推广王羲之的事迹来勉励那些学员吧?一个人有一技之长,就能使后人像这样尊重他;何况那些品德高尚、行为端庄的人,遗留下来令人思慕的美好风范,对于后世的影响那就更不用说了!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作记。

  注释:

  (1)临川:临川:宋朝的抚州临川郡(今江西省临川市)。

  (2)隐然而高:微微地高起。隐然:不显露的样子。

  (3)临:从高处往低处看,这里有“靠近”的意思。

  (4)洼然:低深的样子。

  (5)方以长:方而长,就是长方形。

  (6)王羲之(321—379):字逸少,东晋人,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世称王右军。他是古代有名的大书法家,世称“书圣”。苟伯子:南朝宋人,曾任临川内史。著有《临川记》六卷,其中提到:“王羲之尝为临川内史,置宅于郡城东南高坡,名曰新城。旁临回溪,特据层阜,其地爽垲(kǎi,地势高而干燥),山川如画。今旧井及墨池犹存。”

  (7)张芝:东汉末年书法家,善草书,世称“草圣”。王羲之“曾与人书云:‘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dān,酷爱)之若是,未必后之也。’”(《晋书·王羲之传》)

  (8)信然:果真如此。

  (9)邪:吗,同“耶”。

  (10)方:当……时。

  在1937年的南京保卫战中,数千名粤籍将士在南京麒麟门至仙鹤门一带苦战。南京沦陷后,这几千名官兵依照撤退的指令从正面突击日军战地,在付出惨重的伤亡后,成为那场战役中为数不多地从正面突围的一支部队。日前,记者在惠州博罗寻找到当年参战的66军粤籍抗战老兵蔡计佑,已届百岁高龄的他思维仍十分清晰,向记者讲述了自己在南京保卫战中的经历。

  外围血战:

  阵地上的尸体堆了好几层

  提起70多年前那场战争经历,没有读过书的蔡计佑老人仍然可以说出“师长邓龙光”、“军长韩德勤”等几位将领的名字。他告诉记者:“那个时期经历的事,我至今仍记得十分清晰。”

  蔡计佑于1913年出生于惠州博罗,小时候因家穷经常吃不饱饭。1937年抗战爆发后,国民的政府到博罗龙溪镇挑选壮丁入伍,年轻的蔡计佑自愿报名参军,跟随部队先后辗转惠州、汕头,后转到梅州丰顺被编入邓龙光156师旗下的一个团中做步兵。入伍才七天,前线战事告急,蔡计佑这批新兵被紧急派往上海支援,“我们当时在揭阳途中,还来不及接受任何的军事训练,就接到了紧急赶往上海打日本鬼子的命令,部队到广州坐火车抵达了江西九江,后来又继续前行到达了昆山。”蔡计佑老人说,当时一同上前线的战友基本上互不相识,部队的装备缺乏,“上战场前我连怎么开枪瞄准都不会,出发时也没有给我配枪。”

  蔡计佑随部队到达昆山时大概是10月底,淞沪会战已经进行了2个多月,驻守部队在与日军交战中伤亡惨重,蔡计佑听到前方传来密集的枪炮声,他和其他5名士兵分到一挺机关枪,分别是一名机枪手、副机枪手,4人负责子弹运送。当时,蔡计佑身上挂着250发子弹、4个手榴弹还有一把铁铲,用于挖战壕使用。

  这是蔡计佑经历的第一次战争,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在一条河的对面(苏州河)与日军对持,班长指示我们在战地前线挖了许多很深的坑,坑里有一级阶梯,日军开火时我们就趴在那个阶梯上还击,遇到日军的炮火轰击就退到坑底掩护。”防御战打得很惨烈,他们在战壕里打了10多天,与日本鬼子反复争夺阵地。阵地上死了很多人,地上的尸体堆积了有好几层,我们当中很多是刚来的新兵,见到这样的场景心惊胆战。一位新任的排长承受不了战斗的残酷,竟以自残的方式逃避战事。

  前线撤退的人越来越多,蔡计佑所在的部队在撤往南京途中又遭到日军追击,很多都被打散了,“我所在的那个连共100多人没有被冲散,部队不停地走,不知走了多久,退到了南京外围的防线上与其他的部队会合,周围很多是两广部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