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双成功的手杂文随笔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双成功的手。 乐声,从音乐家的指尖流泻;画板,被绘画家的笔尖渲染;文字,在文学家的笔纸间排列组合;米粒,被农民粗糙黝黑的双手抚摸。 这些是拥有着真正意义上的赞美的手。 但还有那么一双成功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双成功的手杂文随笔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双成功的手。
乐声,从音乐家的指尖流泻;画板,被绘画家的笔尖渲染;文字,在文学家的笔纸间排列组合;米粒,被农民粗糙黝黑的双手抚摸。
这些是拥有着真正意义上的赞美的手。
但还有那么一双成功的手,离你很近,你却从来不曾关心过。
时间如同流水,不间断地从每一个你未曾注意到的角落流走。人们发现自己老了,大多都是从容貌和身体状况得知,而双手却被结结实实地忘了个净。
手不像脸,时时刻刻被人惦记着,虽然也有人有欣赏它的时候,只是那欣赏,太过于肤浅。
总说,外表好看的事物也许表里不一,如同《卖柑者言》里那晶莹洁润的桔子,剖开却是破败棉絮一般的果肉。可就是有人,甚至是大多数人,都爱着那光鲜亮丽的外表。
“你的手又纤细又白,好漂亮。”这是我听过最多的,赞美双手的话,但是却没能高兴的起来,好不容易有人夸奖了它,我怎反倒不知足了?
因为啊,从懵懵懂懂的稚儿,到鬓发斑白的老人,总会有两个重要的人,一个是你的娘,一个是你的妻,不谈别人的`双手有多成功,且看看她们的双手有多少是为了整个家庭。
其他的季节还算是仁慈,冬季可没那么好打商量。当你揣着暖手袋的时候,或许她们还在和刺骨的冷水打交道,好不容易的一顿饭将她们的手捂热,接着又要伸进那该死的冷水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们的手已不再年轻。
小时候,母亲的手带着薄茧,一遍又一遍地顺着你瘦弱的脊背,嘴里絮絮叨叨地着些什么,似是哄你入睡。
长大后,母亲的手除了茧还添上了褶皱,一遍又一遍地拿起电话,渴望听到你的声音,渴望多给你顺顺背,理理头发。
成家后,母亲的心总算的落了地,放着小两口自己过过日子。这时候,陪伴在你身边的那双手,是你的妻。现在不比母亲那年代,二十好几的姑娘手还是嫩的,握在手里不知多么的温润如玉,一次又一次为你掖好被角,生怕被病痛给欺负去。
鬓白后,世上只剩下那一双陪伴着你的手,那是你的妻。生活在城市的你们或许无缘下地,可她的那双手,偏偏就老了去,皱纹怎么也抚不平,冬天下冷水愣是抽筋,她仍一次又一次为你、为孩子掖好被角,生怕一个不小心,你们难受,她也痛心。
一辈子,就这么两双手,你若是单单欣赏那被别人所赞美的双手,可真是因小失大。
无论何时,她们的手理应是你最宝贵的东西。
KL:青涩的随笔,听课时突然有感而发。其实手并不只文中母亲、妻子的手,KL只是觉得女人的手更具有代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