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文《马》分析 作者以流畅优美的语言、细腻的笔法栩栩如生地描写了马的形态、习性、生理功能和马的用途。马在作者笔下不是画,而是舞台上的角色,一神一情,一举一动,仿佛历历在目。那细致与逼真,可以令与马为伍的人为之倾心,赞叹,令不曾接近过马的人发现许多新奇……
语文课文《马》分析
作者以流畅优美的语言、细腻的笔法栩栩如生地描写了马的形态、习性、生理功能和马的用途。马在作者笔下不是画,而是舞台上的角色,一神一情,一举一动,仿佛历历在目。那细致与逼真,可以令与马为伍的人为之倾心,赞叹,令不曾接近过马的人发现许多新奇的知识。更让人感兴趣的,还是写驯马时的传神和写野马时的赋意:驯马是忠勇屈从的形象,野马是自由的象征。然而,布封的细腻绝非琐细。无论写什么,于品质有益者予以描写,于品质无益者概不入文;与品质关系密切者放开细描,与品质小有关系者一笔带过。全篇下来,细而不繁,丰而不杂,实而不赘,风貌秀丽舒展,犹如一株依主干风姿修剪枝叶而成型的`观赏植物。
布封描写的马给人以不寻常的亲切感,读者有时甚至自感与马亲切了许多。这正是布封的高明之处。他一开始就心照不宣地写道:“它和人分担着疆场的劳苦,同享着战斗的光荣;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具有无畏的精神,它眼看着危急当前而慷慨以赴……”它和人一起“共欢乐”。布封的意图已经流露:要把马当做人的同类来写。
马在战场上本是被迫冲腾蹿跃的,但作者却说它是“喜爱”并“追求”兵器的撞击声;马是受人摆布和约束的,但作者却指出它“知道克制”自己;马被驯服,这种驯服却被作者说成是一种“教育”。驯马在作者笔下变成了具有文明意识的生物。
同样,作者在说野马能够因为不受羁绊而“感觉自豪”,它们“不屑于”受人照顾,不愿意“作战”,过着“和平生活”。总之,凡能够用来写人的语言的地方,作者都力避使用动物学的语言;即便是本来并无“意识”的本能动作,作者都写成具有人一般意志的自觉行为。马被人性化了。
人性化仍不足以令人产生亲切感。作品字里行间还散逸着比人性化更能催动人心的气息,这就是人格化的描写。马具有“无畏的精神”,能在危急面前表现出“慷慨以赴”的凛然大义,具备“舍己从人”的风格,在险恶关头能“奋勇当先”。这一切,使得由性灵之物跃入“文明者”之列的马,再一次升华到了“崇高者”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