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的“李白情结”是什么

时间:
管理员
分享
标签: 余光中 李白 情结 什么

管理员

摘要:

余光中的“李白情结”是什么  台湾诗人余光中对中国古代的伟大诗人李白有着深厚的情感,并作有《戏李白》、《寻李白》、《念李白》“李白三部曲”。  台湾诗人余光中作有《戏李白》、《寻李白》、《念李白》“李白三部曲”,这几首诗在某种程度上均可以看作是为李白作的一……

余光中的“李白情结”是什么

  台湾诗人余光中对中国古代的伟大诗人李白有着深厚的情感,并作有《戏李白》、《寻李白》、《念李白》“李白三部曲”。

  台湾诗人余光中作有《戏李白》、《寻李白》、《念李白》“李白三部曲”,这几首诗在某种程度上均可以看作是为李白作的一个简短传记。诗人在为李白立传的同时也寄寓了自己深厚的情感。字里行间渗透了余光中对于李白的追崇以及对于李白狂放不羁的情怀的歆慕。在诗人心中有着浓重的“李白情结”。

  所谓“情结”,荣格认为:“情结是由有关观念、情感、意向的综合体,是无意识之中的一个结。” 这里所讲的无意识应当是一种潜在的力量,表现为爱慕或者模仿等。

  一、“潜意识”的认同

  弗洛伊德总结出在人的意识背后,肯定深藏着另一种极其有力的心智过程――“潜意识”。所谓“潜意识”,即是被心理抑制和压迫着的领域,存在内心隐秘的角落里,要经过外力的帮助、诱导和启发,经过某种分析的照明,除掉精神的压力,才能转化为“意识”。而这种“潜意识”在未发现以前是深不可测的。在精神世界中,潜意识压在最深处、最底层,但又是最活跃,纵使设法浮现到意识层面上来。

  “中国现代知识分子,概莫能外地受着传统哲学思想的浸润与熏陶,不管是自觉还是不自觉。对于李白,诗人心中的“中国诗人的代表”,他当然也有着深深的认同,“李白三部曲”正是余光中向李白致敬的作品。

  二、理想人格的主体追求上的内在认同

  “莲”自古以来被称为“花之君子”。周敦颐的《爱莲说》中曾讲到:“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千古诗才,蓬莱文章建安骨.一身傲骨,青莲居士谪仙人”, 此联为安徽省马鞍山采石矶青莲祠太白楼后李白祠正厅两侧木柱上所镌刻楹联。李白被冠之名以“青莲居士”相信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是由于李白的故里是江油市青莲镇,而更倾向于李白为“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

  李白为人颇有个性,狂放不羁。李白就像一个浪子,洒脱豁达。在他而言对君王不必忠:唐明皇待他不能说不薄,但在唐明皇落魄丢了皇位的时候,他却做《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极尽讥诮挖苦之能事;对家乡亦不用太怀念:“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客中作》),有酒喝就好,管它是哪里;可以舍妻子而去:“出门妻子强牵衣,问我西行几日归?来时倘佩黄金印,莫见苏秦不下机。”(《别内赴征》),“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南陵别儿童入京》);对情人呢,想的不过是“何由一相见,灭烛脱罗衣”(《寄远》)。这足以体现李白的放荡不羁。他一生不以功名显露,却高自期许,以布衣之身而藐视权贵,李白的诗歌充满热烈的人生之恋。他的诗往往于旷放中洋溢着童真般的情趣,如:“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历来人文精神的重要体现是对理想人格的主体追求和对生命价值意义的崇高体验。注重人的品行、节操和热歌,即孔子所谓的“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在散文《莲恋莲》中,余光中说:“对我而言,莲是美、爱和神的综合和象征… …我的莲希望能做到神、人、物,三位一体的‘三栖性’。它、她、他,由物蜕变为人,由人羽化为神,而神固在莲上,人固在莲中,一念精诚,得人三境。美之至,情之至,悟之至,只是一片空茫罢了。”作者将莲花与艺术生命形态相联系,艺术、爱情、宗教如果达到了顶点,也就实在只是一种境。“恋莲”是余光中的一种精神情结,莲中包含着诗人的人生哲学和生命理想。他的一系列怀古之作与宗教的悟性相结合,他对于莲的情结的宗教性追求即是佛教的超越自我、放弃自我,进入空无的人生境界。这种对于莲的热爱在某种程度上不正是李白的缩影吗?

  三、人生经历的外在认同

  余光中一生辗转各地,一口气读了三所大学。大学毕业之后更是游历于世界各地,在中国和西方、传统与现代之间出出进进,往返游离,在他的文章中曾这样提到过“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也正是因为这些的辗转和游历加深了余光中对于民族文化的认识,同时也造就了他飘逸洒脱的性格,。

  巴蜀之地是峰连岭接的山国,北有剑阁,南有巫峡,环绕包容它的子民在一个大盆地里。这个湿润、温暖而柔软的大盆地孕育了许多大诗人。“天下诗人皆蜀人,蜀中风物尽入诗”。浩浩汤汤的长江水,波涛汹涌,峥嵘的悬崖绝壁,为人绝处,正是这种景致孕育了李白,李白游历各国时会吟“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所谓蜀地孕育了李白也是不容置辩的。而余光中对于蜀地也是有着深厚的感情,余光中后来曾回忆道:“我永远忘不了在四川的那几年!”而在《蜀人赠扇记》诗中也不乏真情的流露,“川娃儿我却做过八?挖过地瓜,抓过青蛙和萤火”。

  在这共同的人生经历中余光中与李白结下了不解之缘,在这诗人的故乡使余光中更加的认识了李白,两人这种共通性自然会使余光中对于李白有着似曾相识之感。

  基于这种“潜意识”、理想人格主体追求以及外在的人生经历上的认同,笔者认为余光中有着浓厚的“李白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