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的夫人

时间:
管理员
分享
标签: 余光中 夫人

管理员

摘要:

余光中的夫人  余光中的夫人是个怎样的人呢?来看看诗人余光中是如何说的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余光中的夫人,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台湾《联合报》日前刊发一组报道向读者介绍诗人余光中的生活,九月九重阳出生在南京的余光中总有诗相伴,面对人生每一个重大抉择,他……

余光中的夫人

  余光中的夫人是个怎样的人呢?来看看诗人余光中是如何说的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余光中的夫人,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台湾《联合报》日前刊发一组报道向读者介绍诗人余光中的生活,九月九重阳出生在南京的余光中总有诗相伴,面对人生每一个重大抉择,他胸有成竹地说:“我,都选对了。”

  走过战乱乡愁淬炼余光中诗心

  重阳,是诗和酒的日子,是登高避险的日子。九月九出生的余光中也免不了颠沛漂泊;幸运的是,总有诗相伴。

  余光中的波澜人生,总是在不停的选择中度过,有被动、有主动。抉择的歧路隐在滚动条般的藏宝图,一路摊开都是未知。

  战争逃难 成了半个四川人

  余光中的前半生,遇到两次战争。“这两次都是不容我选择的,只能接受。”第一次是中日战争,还是中学生的他,无从选择,就是逃难;一路从南京、苏皖边境、上海、香港、昆明到重庆,也因此认识了长江上游的风土人情。

  四川人称这些逃难者叫“下江人”,余光中说,就等于今日有人被视为“外省人”,本地人总是有些排外,但他非但没被“排”掉,反而成了半个四川人,练出一口流利的川语。

  来来去去 在台湾时日最久

  第二次是内战。1949年余光中决定来台湾。之后在学人赴美浪潮下,余光中三度赴美,各待了一、两年,冥冥中就是要回台湾;去香港十年,又是回台湾,“我现在还是在台湾。”在台湾的时日,加起来是最久的,“这也是我的选择。”

  香港经验 拓展对欧洲视野

  在台湾、香港、美国三个地方都住得够久,也都“到位”。余光中认为,香港经验很受用,让他更认识大陆、更接近西方;由于香港曾是英国殖民地,也间接拓展他对欧洲的视野。

  23年前,余光中到中山大学任教,向着西子湾的夕照,燃烧另一个金黄色的文学颠峰。

  人生抉择 庆幸自己都正确

  面对人生每一个重大抉择,余光中胸有成竹地说:“我,‘都’选对了。”

  诗人的笃定,可能要让那些终日为错误选择懊悔怅惘者,捶胸顿足了。真的吗?是上天特别的眷宠,让您拥有每每正确选择的能力;还是说,其实是在每个抉择之后,您都告诉自己──这个选择是对的!

  诗人瞇起眼睛,想了想,笑着说:“都是吧!”前者是幸运,后者靠智慧,既幸运又有智慧,夫复何求?

  妻子选对 儿女自然就对了

  “还有一点很重要,”诗人说,妻子选对了,儿女自然就对了。

  余光中在学府里研究西洋文学,于文坛却是创造中国文学。西洋文学与中文写作,是他的双元生命;在创作中又想把古典和现代调和起来。调和中西,兼拥古今,这种“双重的双元”,丰润了余氏的文学样貌。

  他认为,中国文化要成长,就要接受外来的挑战;现代文学要成长,也得接受古典的考验。

  在蜀相恋与妻独处川语传情

  抗日战争时,范我存到四川乐山投奔舅舅;余光中与母亲也避战乱到四川。第一次见面时,范我存才娉娉袅袅十三余,转眼俩人已相伴一甲子。

  余光中和范我存都长在江南,不是蜀人,却用地道的川语说情话。四川对俩人有着特殊意义,只要是两人独处,一定讲四川话,成了不与外人说的默契。

  余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范我存打理;余光中管理的,唯有一大方书案,与车子的方向盘。诗人不挑食、不挑衣,“太太弄什么,便吃什么;给什么,就穿什么!”

  范我存说,余光中全身行头都是家人帮忙买,只一项无法代劳,“就是鞋子。”因为鞋子非得自己试,才知合不合脚。

  多年前余光中因公到英国伦敦,同行的还有台湾高铁董事长殷琪的文学家母亲殷张兰熙,与父亲殷之浩等朋友。经过一家百货公司,大家都忙着为亲友挑礼物,余光中念起辛苦的妻子,也细细琢磨挑了件高雅的套装。

  “请问您夫人穿几号呢?”这一问,可把连自己的尺寸都搞不清楚的诗人给难倒了。

  众目睽睽下,余光中请殷张兰熙移步向前,便是一个拥抱。然后不疾不徐转身告诉店员:“比她大一号,谢谢!”现场都笑弯了腰。外国人也算见识到中国诗人的浪漫与幽默。

  “他有时很古板,有时很活泼!”范我存这么形容另一半。余光中难得秀出保存了七十年的上海醒华国小四年级成绩单,各科优异自然不在话下,老师的评语是──温文和雅。

  外人常觉他严肃,行事一本正经;满头华发和重重头衔,更添距离感。不过,泱泱大师风范,也曾被只“闹学堂”的猴儿引出了顽性。

  话说余光中有回正在中山大学后山文学院三楼讲课,一头柴山猕猴闯进来撒泼,男生手足无措,女生花容失色。余老师一个箭步上前,凑近麦克风对着这只来搅局的臭猢狲大吼:“滚出去!”猴儿见眼前非易与之人,在洪音中踉踉跄跄窜了出去。

  下回,如果猴狲儿懂得低调潜进,乖乖蹲踞教室后方。也许,白发诗人也乐意一起教化呢!

  解数学题 中文底子也要好

  人靠语文表达思想,靠语文吸收知识。“中文不够好,就会影响其它科目的学习。”余光中举例,比如说一道数学:甲君有本金一百元,第一年损失了百分之十五,第二年就剩下的本金赚了百分之廿,到底输赢多少?这题于数学计算,不难,但总要看得懂语意方能解出。

  鼓励青年 与中外古人交往

  余光中表示,现今的文学传播,训练出许多“观众”、“听众”,而非“读者”。许多年轻人不看报、不读书、不写信,思想只会愈来愈狭隘。

  他鼓励年轻人,多读书、多与古人交往;吸收多重文化,提升自我。至于如何与中外古人交往?“自然要透过文字啰。”所以,语文真的很重要,诗人不厌其烦地再次强调。

  迷披头四 歌词对他影响大

  拥有众多“粉丝”的余光中,是披头四和武侠迷。“披头四写的歌词,也是一种诗。”余光中说,音乐反映当地的生活,披头四的歌很活泼,能把想象和现实结合,深深影响他。

  爱武侠片 喜欢导演胡金铨

  余光中和妻子范我存年轻时喜欢看电影,特别是武侠片,沉浸在武侠世界里的忠义、侠客与忠良里。俩人最喜欢的武侠片导演是胡金铨。现在年纪大了,懒得出门,转而看电视的电影台。

  “常没有一部片子是看完整的。”范我存说,不是错过上半段,就是看不到结局;运气好碰上回放,才终于从头到尾拼凑全。从吉光片羽中累积全貌,也是一种乐趣。

  不再熬夜 妻子成了报时鸟

  年过八十,也不得不服老。余光中说,以前常熬夜工作,现在谨遵医嘱。妻子成了报时鸟,每晚11点准时催促,早早上床睡觉。笔耕不辍,还是等待天明吧!

  初试啼声 “沙浮”苦恋入诗篇

  20岁那年,中国内战正炽,余光中和母亲从南京逃往上海,又辗转到了厦门。

  “时局非常动荡!”余光中回想当时光景,学生罢课、老师罢教,政治分子渗入到师生中,人心浮动。学运像一个个浪头,青年浮沈其中,不知自己会被推向何方。

  余光中对这些运动并不热中,“因为我心中存有疑问。”文人如何能坦率从文?对一个已下定决心要成为作家的年轻人而言,他只有摆脱,才能畅言。

  外头的世界翻腾不休,余光中内在的诗心也蠢蠢欲动。

  “我站在高崖上,再深深吸一口气,向爱琴海与夜空,投最后的一瞥。”在向着紫金山的窗案,余光中初试啼声,完成了第一首诗作《沙浮投海》。20岁的年轻诗人,想着希腊女诗人沙浮Sappho,苦恋着菲昂Phaon,却被抛弃,郁郁投海而死。

  不论外界如何纷扰,余光中有定见的朝作家之路迈进。在厦门“星光”、“江声”两报,陆续发表新诗和短评。

  一甲子后,80岁的余光中新作《藕神祠》,哀悼女诗人李清照:“莲子虽心苦,藕节却心甘,藕断千年,有丝纤纤,袅袅不绝,仍一缕相牵。”

  是独钟女诗人吗?“倒也不是,巧合吧!”从小接触古诗词的余光中说,也爱李白、杜甫,少年时拜读英国诗人济慈、爱尔兰作家王尔德作品,受到许多启发。他尤爱兼擅诗词、古文、绘画、书法的苏轼,可为文人典范。

  人物经历

  初识

  1956年,余光中与范我存在台北举行婚礼。这年余光中28岁,范我存25岁。他们的母亲是堂姐妹,因此他们是远房表亲。

  抗日战争胜利,17岁的余光中跟随父母回南京,在一位姨妈家中巧遇范我存。当时范我存14岁,眼前这位表哥“理个平头,穿一件麻布制服,看起来有点严肃,又有点害羞”。她常听姨妈提起这位表兄,夸赞他书读得好,中英文俱佳,又有绘画天分。于是不免多瞄了他几眼。

  余光中对范我存这位初识的表妹显然也关心,不久范我存就收到余光中寄来的一份同仁刊物,里面有余光中自己翻译拜伦的作品。范我存收到刊物,虽然不太懂诗歌,但仍被余光中的文采所折服。

  相爱

  1949年初,范我存随一个远房亲戚来到台湾。她因为有肺病不能入学,所以学历并不高。1950年6月,余光中随家人从香港来台湾。不久,余光中再次见到范我存,他后来在《四月,在古战场》一文描述:“一朵瘦瘦的水仙,嫋娜飘逸,羞赧而闪烁,苍白而瘦弱,抵抗着令人早熟的肺病,梦想着文学与爱情,无依无助,孤注一掷地向我走来。”余家顾虑范我存身体不好,范家看余光中有点书呆气。但余光中与范我存不顾各自家长的反对,从知己发展成情侣。年轻的余光中,在那段炙热的爱情时期,曾用一柄小刀,在厦门街自家院子里的枫树干上,刻下“YLM”三个英文字首,Y代表余,L是爱,M是咪咪。

  余光中每次投稿,一定先让范我存欣赏。除了心灵契合,他们又有共同的生活经验:在江南和四川的童年和少年,逃难的艰苦。他们都说得一口流利的四川话,一直到今天,他们之间仍用四川话交谈。他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除了谈音乐、绘画、文学,也常看电影,有时候会骑脚踏车到淡水河边、永和的竹林中去。

  1955年,余光中开始翻译《凡高传》。他在白纸的正面写译文,反面写情书,然后寄给范我存,由她誊写后再寄回给他。前后11个月,全文30多万字全由范我存陆续誊写在有格稿纸上,之后才由余光中送往《大华晚报》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