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皂荚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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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皂荚树散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广义上的散文是指不追求押韵和句式工整的文章体裁,与韵文、骈文相对。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月照皂荚树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月照皂荚树散文 篇1  ……

月照皂荚树散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广义上的散文是指不追求押韵和句式工整的文章体裁,与韵文、骈文相对。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月照皂荚树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月照皂荚树散文 篇1

  月上中天,我又想起了故乡初夏的明月,还有那棵皂荚树——

  天气热起来,院外那棵皂荚树,柔长的枝干早让叶子裹住了。月芽一样的果实,一嘟噜一嘟噜的,只是还很小,天一暗下来,就融到了叶子中间。

  晚饭后,母亲冲好了茶,扶奶奶在院子里乘凉。一轮满月早已升到墙头,天空清洁高爽,只在月亮旁边闪着几颗星星。月高高地浮在空中,像沉在水底的玉璧。月光泻下来,四野一片银亮,犹如扯起万丈轻纱,把院外碾坊里射出的灯光都遮住了。

  月亮慢慢地藏到了树的那边,人们散去了。耳边静下来,只有碾坊里传出“吱吱”的听惯了的声音,显得分外悦耳,好像小提琴奏出的田园曲。流水般的月光透过树隙,激起了一朵朵浪花,零星地溅在我身上,凉丝丝的。石桌上也印着一片斑驳的影子,这影子里分不出什么是叶片,什么是果子。一阵微风吹来,带着落英的香气,像是从月光里浸透出来的。树上的叶儿动了,地上的影子乱了,月光像皱起一层细细的波纹。又一阵风凭空扑来,树枝开始来回地摆晃,月亮在中间忽明忽灭,光影在身旁摇曳不定,犹如跳烁着阳光的水面,耳边也似乎响起了钢琴上清脆而激烈的旋律。我甚至担心起那只在石桌上跳跃的水杯,伸手去抓,抓住了,光与影却又在我手上来回飘荡。真有点“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了。站起身,走到院中,望望明月,依然像张微笑的脸,在天宇中一动不动。

  风住了,斑驳的影子又画在地上,如爬满墙头的藤蔓,长长的枝条在繁密的叶子里隐现穿绕。它的表皮很光滑,像祖母温存的臂弯,我又仿佛听到了太行留给我的传说。

  已是夜阑人静,周围悄无声息。屏息片刻,耳朵里传出蝉鸣般的轻响,一会儿又像古箫里流出的柔美的长音,低下头来,则像月光落在地上的“窸窣”声,一转身,又什么也听不见了。蓦地,墙缝里窜出一串蟋蟀的叫声,打碎了这一片寂静,在空中回绕,而不等细听,却又沉了下去。

  月光下,皂荚树恬适地吐着梦呓;远山像襁褓中的睡儿,安然可爱……

  ——这是我脑海中最优美的图画,不论走到哪里,她都伴着我,给我温情,给我甜蜜。

  月照皂荚树散文 篇2

  老家的村东头有一棵高大的皂荚树,听爷爷说,爷爷的爷爷小时候就爬上这棵树掏过鸟窝;村上的老人讲,这棵皂荚树至少有400年的历史。

  400年的风风雨雨,皂荚树就像一位静静守望的老人,虽历尽岁月沧桑,仍枝繁叶茂不离不弃地守护着这个老村庄。解放前,老家聂姓虽说在方圆几十里是独姓,却是周边最大的族份,最有名的是老家的榨油作坊。那时,聂姓屋庄有四间作坊,每坊有一拱大木榨,其中数皂荚树旁的那间最大。每年,油料作物成熟的季节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村里榨坊换油,久而久之,老家被人们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聂油榨。

  1938年,日本鬼子的一个团在遭遇新四军某连的一次阻击战后溃逃到“聂油榨”。这一天,日本鬼子架起两挺机关枪把全村400号男女老少逼集在皂荚树下,汉奸龚一元站在皂荚树凸起的树根上得意洋洋地说,皇军准备在村西头的小山上修筑碉堡,要招募一百名劳工和十名伙夫,凡是家有劳力的都要踊跃报名,不得隐瞒!迫于鬼子的机枪,村上的年轻人极不情愿地在登记册上按了手印。保长把村上十名“文”字辈的`青壮年作为领班,并要他们逐个填写自己的姓名,当他拿起姓名登记册时,他傻了眼——他看见 “姓名”一栏全部填写的是“祖宗”、 “胡爹”、 “幺爹”等尊称。“你们好大胆子!皇军要是知道是要杀头的!”保长拿着花名册的手都颤抖起来。“你们谁敢告密看我们怎么收拾你!”“文”字辈的这些人,个个人高马大,力大无比,看着他们人人攥紧了拳头,汉奸和保长只好默不作声。可笑的是这群日本人根本不知道这些称呼的意思,每天点名的时候竟然大呼小叫的“祖宗”、“胡爹”,乐得胆大的忍俊不禁。每次,只要点名结束,他们便跑到柴房笑得在地上打滚,可那些日本鬼子一直都蒙在鼓里,每天祖宗、胡爹叫得让这帮年轻人心里乐开了花。这一天,也不知道是谁告了密,点名的日本军官把这十个人关在一间大厢房里听候处置,并派两个小鬼子看守。关押的这十个人个个都是膀大腰圆,待到午饭时外面的流动哨减少,他们趁机悄悄地挣脱了捆绑的绳子,卸了两个小兵的枪,砸开木窗跑了!旧社会的房子都是一栋连着一栋,一眨眼,十个人跑得无影无踪,等日本兵追来的时候,他们早已爬上村东头的那棵高大的皂荚树,越过榨坊的屋檐一溜烟不见了踪影。恼羞成怒的日本人气急败坏地抬来一桶柴油,倒在皂荚树的周围,一把大火烧红了村东头,皂荚树就像一柄撑天的火炬,燃烧了一整夜,原本粗壮的树干烧得只剩下一爿直立的半圆形树桩。

  皂荚树死了!被日本鬼子一把火烧死了!村上的人聚集在烧枯皂荚树下誓死要与日本鬼子拼个你死我活。保长担心真的会闹出人命,带着几个管事的人径直闹到龚一元家里,要求日本人给个说法,不然,修筑碉堡的人就要全部罢工。迫于众怒,日本人最后做出让步,派人把烧死的树桩围起来,并在树边建了一间小庙宇,供村上的人每天在小庙里燃香祈祷,期待皂荚树能枯木逢春,保佑全村人逢凶化吉,平平安安。然而,日本人驻扎在村子里的几年内,虽然每天香火不断,但皂荚树却像一位饱受累累伤痛的老人,静静地守候在村东头,依旧抱着一爿直立的半圆形树桩。1945年8月日本投降,全村人敲锣打鼓汇聚在皂荚树下集合,男女老少举着锄头、木棍驱赶溃败的日本鬼子,在一片呜哩哇啦的嚎叫声中皂荚树下人声鼎沸,全村人欢呼雀跃。更让人惊奇的是抗日战争胜利后的第二年春天,皂荚树半圆形树桩上居然长出了嫩绿的枝叶,那些匍匐在地面的树根也抽出了一棵棵小树苗。全村人又一次聚集在皂荚树下燃放爆竹,庆贺皂荚树枯木逢春,再生新绿。

  这是一棵有灵性的树。直到现在全村人都视其为神灵,在树旁修建一间小庙宇,每当村民远行或逢盛大节日,家家户户都要在大树旁的庙宇里焚纸烧香,祈福安康。斗转星移,这棵皂荚树日益茂盛起来,延伸的树枝蔽盖了树下一口小水塘,连绵伸展的树根上长出一排茁壮的树苗。

  月照皂荚树散文 篇3

  每每坐车从古城西门外路过,在宽阔的马路“旁”,都能看见一棵古树。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文物,它还占了宽阔马路的一部分。看着此树如此受重视,我不免也想起了故乡村中的那棵千年皂角树,也想起了在它的周围和底下人们活动的层层和面来了。

  自我记事起,白天、夜晚间,那棵皂角树树下总是围着很多村民,不光有我村的,还有来自邻村的。皂角树也就成了村子的中心。皂角树很粗很粗,要四五个小伙才能抱过来,树身上有了小洞,可能是年代久了的缘故吧。春夏交替的时候,树上的枝叶一天比一天茂盛,夏天天热的时候,树下总是少不了纳凉的人们,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难怪某知名冰箱也用“大树底下好乘凉”做广告呢。

  皂角树旁边就是村子唯一的“涝池”。夏天里,总是少不了游泳的男人们,有大人,有学生,于是就有了一片片嬉笑和打骂声,那年月,在涝池游泳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不像现在的孩子那么珍贵,那么受保护,那时的孩子还是艰苦,大人好像把孩子看得很淡;冬天里,涝池结冰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人在冰上走,人在冰上玩那根本就不用操啥心,那时冰结得特别厚,就不用担心有掉进冰窟窿的事情发生了。竟然还有大年级的男生在冰上摔跤呢,摔跤的结果是谁也赢不了谁 ,因为那冰面实在是太滑了。那情那景,我至今还记忆尤新,忘记不得。

  皂角树底下总有着好多新鲜事,皂角树乃至涝池已成了村子的中心“会场”。下午天快黑时,总少不了闲聊的人们。在农村,女人们的在那种场合来的还是少,大老爷们还是多。女人们只是白天在涝池洗衣服的多些,那时,好多女人手中都离不开“棒槌”,皂角也就派上用场,你还别说,大多都来自村中这颗千年皂荚树上。她们在洗衣服的时候,也少不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拉拉家常,说长共短。只是几乎没人“愿”加入到男人们闲谝的队伍中。男人们谈话 ,那话题可就远了,那话题也就大了。什么“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将”;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国军人如何如何,咱公社有谁 “光荣”了;国家就要实行“土地承包到户”啦;等等。那年月,我和伙伴就喜欢听大人们讲天南海北的事情,越听越不愿意离开。到如今,儿时的记忆总是抹之不去,而且时常好想好想再回到儿时那个年月,可惜永远不能了。难怪一位同学在西安开了快二十年的出租,而如今自己买了车,买了房,可总觉得久在都市好困惑,好想回到家乡种地,过那种田园生活。当然他只想法罢了,生活还得继续呀,谁都知道出租车是不能停运的,天天如此,年年如此,他那种想法就能理解了。

  皂角树下,也少不了娱乐活动。白天里,总有人会闲着的,下雨之后,随手捏好泥蛋,把树枝的细支折成细小的端节,在皂角树下的地面上画上一个个方格格,就揪起坊来了。“揪方”,不花钱,不要成本,二个人对着,旁边围满了观众,好多人都在“操心”着,看起来他们还要比正在揪坊的人着急似的。那种场面到如今还依然存在,这也是白鹿原上的一大特色吧,尤谁家盖房上梁时那揪坊的情景就更热闹了,只是这揪坊的热闹情景比过去少了许多许多罢了;逢年过节,皂角树下敲锣打鼓的声音真可谓震耳欲聋,那打鼓的人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恨不得把鼓面打破,敲锣的,敲家私的,那人才叫多呢,那场面,那场景把全村人的心拧在了一起。尤其是村子的“社火”远近闻名,就连宝鸡一带好多人都知道,当然是指年长的人;那时候,自行车有时也成了“比赛”的工具,在村里某些好“热闹和刺激”的人地鼓动下,竟然有人绕着涝池边上的“小路”转了一圈,说是小路,其实很窄很窄,甚至连走人都成问题。可就有人敢骑,还真应了“艺高人胆大”这句话了。

  改革开放以后,尤其是土地承包到户以后,村里出外打工,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了,那皂角树也就慢慢受到了冷落。来皂角树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来的人少了,树也就得不到应有的维护,树身的洞好像也大了,枝叶也一年不如一年,那皂角树好像也在叹息:老了,老了,没人搭理我了!而那涝池慢慢也就就干涸了,主要是村里有了自来水,人们的居住条件得到了很大改善,新盖的房子都建在了高处,也就说村子中心后移了,涝池干涸以致遭到废弃也就成不是事实的事实了。随着一排排新房的建起,人们在自家门前活动的机会就多了,虽然村里有了娱乐活动中心,可来这里的人大多是老人和妇女。以前以皂荚树为中心的场景可以说已不存在了,有的只是怀念和回忆。每次回家,都要在皂角树下久久站立,久久凝望的。

  值得欣慰的是,村里的千年皂荚树得到了文物主管单位的应有保护,那颗千年皂荚树又焕发了勃勃生机。来皂荚树下的村民们慢慢也多了起来。虽然这颗千年皂荚树已不是村里的活动中心了,可在我心中,不管社会咋样发展,故乡人在皂荚树下活动的情景是忘记不得的,事实上,已有越来越的人来到了这颗千年皂荚树下,拥抱着他,亲吻着它了。在我心中,村子里那皂角树永远充满着活力,它活在故乡人的心中,也是故乡人心灵凝聚的象征。

  月照皂荚树散文 篇4

  清明前夕,我与女儿去黑铁山出行途中,在山的西南侧,女儿发现地面上从树上掉下来的皂角便捡了起来,并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我一看顿觉眼前一亮,告诉女儿这就是所谓的“皂角”,它曾经陪伴我度过童年的快乐时光。

  我的童年是在鲁中地区的一个小山村度过的,那里空气新鲜,气候宜人,非常适宜皂角树的生长。记忆中,在村的西南头,有一棵高大的皂角树,树干足有两人才能合抱,它成了全村人心目中不可缺少的宝贝。

  春天来了,皂荚树新枝吐翠,泛出熠熠春光,树叶间绽放出米黄色的小花,一簇簇,一丛丛,清清浅浅密密匝匝,弥漫着丝丝芳香,引来了成群结队的蜜蜂在花丛间飞舞,嘤嘤嗡嗡的叫声犹如春天的催眠曲,吸引着我与小伙伴们天真而又好奇的目光。夏天,皂角树花谢以后开始结果,嫩黄的皂角如同豆角一样,一大抓一大抓地缀满了枝条,成了家乡的一道靓丽风景。在盛夏酷暑的高温时节,绿茵遮天的皂角树下,成了人们纳凉歇息的场所。男女老少只要一有空闲时间,便扳板凳、拿草席、抱孩子,端活筐来到这里,在鸟儿的啁啾和知了的鸣唱声中,人们摇动蒲扇,叙说着当日的所见所闻,忙碌着手中的农活,在温馨活跃的气氛中,从中找到了无尽的乐趣。深秋时节,飘落的秋叶无声地向人们诠释着落叶归根的典故,但见树上随风飘摆的皂角,一个一个,紫黑油亮,形如刀鞘。轻轻一摇,只听里面的皂核哗哗作响,这时皂角树迎来了收获的时节。村民们利用空闲时节,带着长杆,拿着梯子,挥动镰刀,在说说笑笑中及时把成熟的皂角采摘、收集起来,成了日后洗头、洗衣服的上好用品。

  记得在农村上小学时,我从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文章中读到: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也不必说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的文章,对皂角树有了更深的了解。通过查阅资料得知,皂角树又名“皂荚树”,豆科植物,属于落叶乔木,皂角是豆荚状,可当肥皂用,也可以入药,对治疗便秘有一定疗效,皂刺、树皮可祛痰等,于是对这种全身是宝的树木更加爱护与珍惜。

  村民们不会忘记,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段艰苦的岁月里,村中的那棵皂角树结出来的果实,成了人们洗涤的上好用品。由于皂角泡沫丰富,去污力强,无副作用,且有一种特别的自然香气,因此脏兮兮的衣服,用皂角一揉搓,用水一冲,也就干干净净了。儿时的我清楚记得,每当攒了一堆要洗的衣服时,母亲就来到了小河边,把衣服铺在石头上,放上从树上够下的皂角,先用棒槌把皂角砸碎,裹在衣服里,然后再用棒槌捶打,反反复复,不一会儿,洁白的泡沫就出来了……再揉再搓,在水里涮几下,衣服就干净了。在农家,皂角除了洗衣服的作用外,乡邻们还把它作为男婚女嫁的吉祥物,预示着多子多孙!特别是姑娘出嫁,都少不了在箱子里、被絮中成双成对的放上一些皂角,男女结婚典礼前焚香沐浴,澡盆里也必须放上皂角,意味着一对新人永浴爱河白头偕老……

  时光飞逝,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棵魂牵梦绕缀满浓浓乡情的皂角树,因为村庄道路拓宽的缘故,作为名贵树木,已经将它迁移到城市的花园里面,供人们欣赏拍照了。再说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了,现代青年穿的都是高档时装,洗渍用品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很多人几乎不知道“皂角”是什么东西了。从这一点讲,家乡的皂角树,不仅见证了村庄的过去和现在,更见证了村民的贫穷和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