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柳》曾巩鉴赏《咏柳》曾巩鉴赏1 曾巩咏柳鉴赏 《咏柳》是北宋散文家、诗人曾巩的作品。是一首七言绝句。此诗是描写春柳的力作。但和贺知章的咏柳有一定区别。贺知章的咏柳用了拟人、物的手法,写活了柳和风,曾巩的咏柳则借柳讽刺那些势利小人。这首诗把柳絮飞花的……
《咏柳》曾巩鉴赏
《咏柳》曾巩鉴赏1
曾巩咏柳鉴赏
《咏柳》是北宋散文家、诗人曾巩的作品。是一首七言绝句。此诗是描写春柳的力作。但和贺知章的咏柳有一定区别。贺知章的咏柳用了拟人、物的手法,写活了柳和风,曾巩的咏柳则借柳讽刺那些势利小人。这首诗把柳絮飞花的景色写得十分生动。柳絮在东风相助之下,狂飘乱舞,铺天盖地,似乎整个世界都是它的了。抓住了事物的特色。使之性格化了,使人看到一个得志便猖狂的形象。
“未变初黄”,准确地点出了早春季节,此时柳树枝上刚吐新芽,正是“且莫深育只浅黄”的新柳。 第一、二句写凌乱柳枝凭借东风狂飘乱舞,第四句以“不知”一词,对柳树的愚蛮可笑加以嘲讽。 诗中把柳树人格化的写法,以及诗人对柳树的明显的贬抑与嘲讽,使这首诗不是纯粹地吟咏大自然中的柳树。 咏柳而讽世,针对的是那些得志便猖狂的势利小人。 将状物与哲理交融,含义深长,令人深思。
两首《咏柳》诗(贺知章、曾巩)的比较赏析
我国璀璨夺目的古典诗歌中,有两首题为《咏柳》的七言绝句,都是脍炙人口的佳作,堪称咏物诗中的“双璧”:
咏柳(一)
(唐)贺知章
碧玉妆成一树高,
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咏柳(二)
(宋)曾巩
乱条犹未变初黄,
倚得东风势更狂。
解把飞花蒙日月,
不知天地有清霜。
《咏柳》(一)的作者是唐朝诗人贺知章,他自号“四明狂客”,一生豪放不羁,本诗最能体现他的清新洒脱的风格。全诗以精巧的比喻、奇特的想象和清新的语言完美地塑造了柳树和春天的形象,创造了一个美妙的意境。它以“碧玉”喻柳,柳树形象则浑然一体,柳的婆娑、袅娜、妩媚多姿,春天的绮丽柔媚,尽皆呈现出来;它又用移觉的手法,把读者只有靠触觉才能感受到的“二月春风”喻为可以亲眼看到的具有神奇功能的“剪刀”,从而状无形为有形,实乃造语新颖而想象奇特。特别是诗的最后两句,自问自答,问得新奇,答得有理,意趣盎然,饶有兴致。全诗言近而旨远,借咏柳赞春天,不言春之美好而言柳之婀娜,以柳之可爱衬托春之妖娆,可谓匠心独运。
《咏柳》(二)是一首托物言志之作,作者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北宋的曾巩。曾巩少即见长于文章,他的文风,雍容平易,不露锋芒,而曲尽事理。他的'一些咏物诗寓意很深,如这首《咏柳》,就把春天的柳树比拟为得势便猖狂的小人,借以讽刺邪恶势力。诗的前两句是说:当春天刚到来的时候,零乱的柳条还没来得及转变为浅淡的青黄色,它就倚仗着东风吹拂而飘忽摇摆,气势更加猖狂。诗刚开头即语带嘲讽、蔑视,它描写“乱条”如何倚仗权势,张牙舞爪,逞性妄为,实际上是在为全诗主旨作准备,亦即古人所谓“蓄势”。蓄足了气势,则必然有力地得出颠扑不破的结论,于是后两句水到渠成,警语立出:那些柳条只会使柳絮飞上半天,企图遮蔽日月的光辉,却不知秋季来临,天地间还将有一场又一场的严寒霜冻,到那时它就要枯萎凋零了。“不知天地有清霜”一句为全诗的画龙点睛之笔,它对那些得志一时的小人提出了严正的警告,振聋发聩,促人警醒。
在这两首诗中,同是春天的柳树,贺诗把它写成优美动人的形象,曾诗却把它比作奸邪小人;同是早春的东风,贺诗把它喻为能裁出尽含翠绿、齐整美丽的柳叶的剪刀,曾诗却把它当作那些不屑一顾的喽罗们得以逞强施威的主子后台,罪魁祸首。贺诗借咏柳而赞春,以抒发自己对春天的无比喜爱之情;曾诗却言在此而意在彼,借诗讲出一种道理,指出一种社会现象:奸佞专权、小人得志所造成的混乱而黑暗的局势是不会长久的,得志一时的小人尽管气焰嚣张,但终究逃不出历史的惩罚,他们必将得到应有的可耻下场。——曾诗这种借物说理的写法,正表现了宋诗的特点。我们把两首《咏柳》作一比较,就可以了解到唐诗与宋诗的一些不同的地方。
总之,贺知章的诗借景抒情,耐人寻味,曾巩的诗则托物言志,引人深思。前者是对柳的歌颂、赞美,后者则是对柳的讽刺、嘲弄。一褒一贬,又都能曲尽其妙,两首《咏柳》,各有千秋。
《咏柳》曾巩鉴赏2
曾巩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
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曾巩以散文名世,为唐宋八大家之一。他的诗也颇具特色,一些七言绝句尤其清新可读,《咏柳》便是传世佳作之一。
这是一首有寄托的咏物诗。春天的柳条还未发黄,就倚仗着东风送暖,一下子蓬勃生长起来,变成了绿色,且随风摇曳,狂飞乱舞,不可一世。用“乱”字、“狂”字描写了柳条的气势,也表达了诗人对此种情形产生的厌恶情绪。
第三句紧承“狂”字而来,说柳条只懂得让柳絮漫天飞舞,遮蔽了日月。“蒙”字极写柳条的狂劲。第四句却陡然一转,说柳条却不知道东风过后是秋风,天地之间还有清霜降落,而那就是柳叶飘零的时候。
这首诗表面咏柳,实际上是借刻画乱条的狂劲,讽刺那些倚势凌人、得志便猖狂者的'丑恶形象。人世间自有那等小人,自己没有本事,羽毛也未丰满,遇偶然机会,倚仗着某种势力,一下子发达起来,就象柳条那样,把飞絮飘扬起来,漫天飞舞、洋洋自得。殊不知天道有常,万物有变,当清霜降落,柳叶不免随风飘零,那时将是另一种滋味。
诗的前三句是蓄势,极写柳条的猖狂劲。末句陡然一转,提出了警告:倚势猖狂,好景不长,清霜在后,凋零有时。这就使前后形成强烈的对比,给世人以警醒。同时,诗人抓住了柳树轻狂的特点,使它人格化,增强了诗歌的感染力。
昔人恨曾子固不能诗,然其五七言古,甚排宕有气。近体佳句……颇得陶谢家法。……又七言绝句,如“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更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红纱笼烛照斜桥,复观飞翚入斗杓。人在画船犹未睡,满堤凉月一溪潮。” “云帆十幅顺风行,卧听随船白浪声。好在西湖波上月,酒醒还对纸窗明。”皆清深婉约,得诗人之风旨,谓其不能诗者妄矣。(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