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醒为题的作文2000字 身为历史中人,不能将自己抛离历史,但可回眸,可体验,可展望。也许把自己溶入“历史”概念之中于己于别人都仿佛有些许的不被接受,料想是缘自“历史”的抽象性。是啊,历史太浩瀚太源远又太博大,(其实“历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而一个小小的……
以清醒为题的作文2000字
身为历史中人,不能将自己抛离历史,但可回眸,可体验,可展望。也许把自己溶入“历史”概念之中于己于别人都仿佛有些许的不被接受,料想是缘自“历史”的抽象性。是啊,历史太浩瀚太源远又太博大,(其实“历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而一个小小的不知名的个体又岂不是一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儿?
我正视我的无名,但我不甘于承认自己本应如此,于是我不安我挣扎我叛逆。叛逆是一场战争,为了将来的“和平”。然而,面对曾有的已有的现实,我有勇气吗?
历代文人,悲哀无限。文人总喜欢用笔来渲泄内心的不快,他是有悟性的,他是明理的,但是倘若他运气不佳,遇上一个昏君,那么我们便可以为之一叹了。因为昏君往往喜欢酿造悲剧,“明理”在他眼中是嗤之以鼻的对抗,于是,明理之人成了悲剧的被实施者,成了历史万丈鸿沟的填平者。无所谓的鲜血尽染大地,无所谓的乱世逆名缠身,代价,如此而已。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在当时社会,明理实际上也是一种错误。
世界上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是不需要逆反,不需要过度清醒的,那种“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醒”的“清”与“醒”是否是真正的明智的理智的“清醒”呢?当愿望不再成为可能时,大可将其放下。可是文人们的胸膛总是热血澎湃,他不更改自己的主张,固执己见,因为他相信正义相信理想相信真理而不相信永远浑浊的世道。于是便有了悲剧的诞生,于是便有了朝代及社会扫平的对象。文人中的幸运者不多,因为所有有见识的文人不会集中出现在同一个贤王明君的统治期。历史中总有悲剧,没有悲剧就没有无谓的鲜血,没有悲剧就没有后人的思索。
可悲的文人们可悲的'结果多多,有的沦为阶下囚,有的成了刀下鬼,有的做了隐者,有的归了佛门。此等结果,皆带有一定的遗憾与无奈,不幸与悲哀。文人在精神上没有安慰,只好和自然做伴,与天籁为友,以此寻取一定的慰藉,暂得片刻的舒畅,但那份无奈依旧沉淀心底,不得排遣。谁之悲乎?也许自从有文人出现的那一天起,文人就已经被当作现实的牺牲品,悲哀的存在了。
之于我自己呢?我还有勇气吗?我甘心顺从吗?也许不能将我划归于文人的范畴,但至少我与他们是有共性的;现在的社会虽不黑暗,但传统的意识太多太强,无谓的牺牲太多太悲壮,世间总有很多的东西正等待我们去挥霍去浪费然后再去悲哀。看吧,我们正在无私地“奉献”着我们的青春,“奉献”给一项美其名曰“科学文化知识”的高深无比的伟大事业,而我们的“资本”也将随之在岁月长河中渐去渐远,我们的一腔热情也将换取那无情的长流不止的“东逝水”。青春并不是写满无悔,而更多的是写满后悔,传统赋予的,制度强加的。社会不容许有逆反的存在,有则给以颜色,予以扫平,属于社会的只有顺从。也许本来教育制度就是专制的制度,而人们的思想也会成为专制下的思想。不知将来还会出现什么样的可悲,而这可悲的被实施者也定是真正的清醒者。
长此以往,思想末日终将来临,那么,世界末日也就不远了。
后记:看完此篇,也许有人想给我上“政治课”,说我宣传什么“消极思想”……那么,请问:何谓“消极”?何又谓之“积极”?其实,如今的“积极”与“消极”不过是建立在一种统治下的固有“规定”而已。事实上,世界中根本不存在什么“消极”与“积极”的分别。通常所谓的“积极”在消极中永远是消极的,而通常所谓的“消极”在消极中永远都是积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