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原文翻译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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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原文翻译及赏析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原文翻译及赏析1  中斋上元客散感旧,赋《忆秦娥》见属,一读凄然。随韵寄情,不觉悲甚。  烧灯节,朝京道上风和雪。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不。  百年短短兴亡别,与君犹对当时月。当时月,照人烛泪,照……

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原文翻译及赏析

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原文翻译及赏析1

  中斋上元客散感旧,赋《忆秦娥》见属,一读凄然。随韵寄情,不觉悲甚。

  烧灯节,朝京道上风和雪。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不。

  百年短短兴亡别,与君犹对当时月。当时月,照人烛泪,照人梅发。

  译文

  邓剡在上元节客散后怀念起往事,作一首《忆秦娥》词赠予我,我读过之后顿感凄凉,便按照原韵和了一首,不禁觉得非常悲痛。

  过去每逢元宵,成千上万的朝京士女,拥进城里观灯闹元宵。如今皇上太后都被掳到北方去了,京城已不复存在,进京朝拜的路上,行人断不,有的只是满天风雪。

  刚才还是盛极一时,文恬武嬉,载歌载舞,极尽奢靡,转眼便成凄凉瓦砾焦土。唯有当年的明月,仍然永恒地照着人间,照着流泪的蜡烛,照着大家已经花白的头发。

  注释

  忆秦娥:词牌名。双调,共四十六字,有仄韵、平韵两体。

  中斋:即邓剡,号中斋。词人之友。

  上元:正月十五为上元节,又称元宵节。

  见属(zhǔ):赠送。

  烧灯:燃灯。正月十五夜各处挂出花灯。

  朝京:通往京城的路。

  梅发(fà):指花白的头发。

  赏析

  这首词从上元节临安道上行人稀少,引发了他的亡国之恨,词情凄苦,表现了一个士大夫对故国的忠贞。

  上片触景生情,写上元节凄凉景象。南宋都城临安,上元节多繁华热闹,《梦梁录》曾有这样的记载:“深坊小巷,绣额珠帘,巧制新装,竞夸华丽。公子王孙,王陵年少,更以纱笼喝道,将带佳人美女,遍地游赏。人都道玉漏频催,金鸡屡唱,兴尤未已。”这样的通宵欢乐,词人是记忆犹新的,就引起了与当今的对比。如今的上元节风雪交加,遮天盖地,故都内外,一片苍凉。词人起笔,就以故都烧灯节极度的繁华欢乐与现实中的风雪酷寒、无限凄凉进行强烈的对比,烘托出严酷冷寂的气氛。“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不。”这里的“风和雪”,不单是自然景象的实写,更成了元蒙统治下那种严酷气氛的象征。正因如此,“风和雪”的再次复述,既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有了这着意的强调,作者一腔亡国之痛就顺势而出了。“江山如旧”的“如”字,已蕴含着“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世说新语》)的深哀大痛;“朝京人不”的“不”字,又寄寓着故都易主、人心不望的深仇大恨。字里行间,充满了悲苦凄怆的情调。

  上片写景,景以引情,描写元宵之夜故部路上风雪交加行人断不的凄凉景象;下片抒情,景以衬情,抒发物是人非、怀念故国的悲苦心情。

  “百年”二句,承上生发,直抒胸臆,感慨系之。人生百年,本已十分短暂,偏又经受了国破家亡、生离死别的深哀大痛;尽管人们都不再去故都观灯欢度佳节了,自己却还要跟知己好友面对故国的明月“感旧”“寄情”。使词人锥心泣血的“兴亡别”,不仅指“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永遇乐》)的一去不返,更指南宋覆亡之后“无花只落空悲”(《汉宫春》)的眼前处境。江山剧变,明月如故,只能对月凭吊,寄怀故国了。一个“犹”字,既表达了永念故国的执着深情,也流露出莫可奈何的悲凉心境。词意发展到此,可谓沉痛至极。词人面对着“当时月”,故国情景,纷拥而来,眼前处境,却无比悲凉。这里的“当时月”,当然也不仅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突出了他对故国的耿耿丹心和对元蒙统治的强烈厌恶。词人对月凭吊,寄情故国,“当时月”又在默默地照人如烛之泪,照人如梅之发。这两句对仗工整,情景交融,把“当时月”之善解人意和词人之悲凄坚贞交织起来了,意境苍凉,余味绵绵。

  全词辞情哀苦,音调悲怆,表达了深沉的兴亡之感,体现了宋亡后遗民作家的惨痛心情,是《须溪词》中的名篇。

  创作背景

  这是刘辰翁于宋亡之后写的一首小令。小序中所说的“中斋”,乃是民族英雄文天祥的幕僚邓剡之号,“宋亡,以义行者”(《历代诗余》引《遂昌杂录》)。当时,邓剡于上元节聚客叙旧,客散之后写了一首《忆秦娥》赠给刘辰翁,刘辰翁就写了这首步韵的和作。

  刘辰翁

  刘辰翁(1233.2.4—1297.2.12),字会孟,别号须溪。庐陵灌溪(今江西省吉安市吉安县梅塘乡小灌村)人。南宋末年著名的爱国诗人。 景定三年(1262)登进士第。他一生一生致力于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活动,为后人留下了可贵的丰厚文化遗产,遗著由子刘将孙编为《须溪先生全集》,《宋史·艺文志》著录为一百卷,已佚。

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原文翻译及赏析2

  原文:

  中斋上元客散感旧,赋忆秦娥见属一读凄然,随韵寄情不觉悲甚

  烧灯节。朝京道上风和雪。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绝。

  百年短短兴亡别。与君犹对当时月。当时月。照人烛泪,照人梅发。

  译文

  邓剡在上元节客散后怀念起往事,作一首《忆秦娥》词赠予我,我读过之后顿感凄凉,便按照原韵和了一首,不禁觉得非常悲痛。

  过去每逢元宵,成千上万的朝京士女,拥进城里观灯闹元宵。如今皇上太后都被掳到北方去了,京城已不复存在,进京朝拜的路上,行人断绝,有的只是满天风雪。

  刚才还是盛极一时,文恬武嬉,载歌载舞,极尽奢靡,转眼便成凄凉瓦砾焦土。唯有当年的明月,仍然永恒地照着人间,照着流泪的'蜡烛,照着大家已经花白的头发。

  注释

  忆秦娥:词牌名。双调,共四十六字,有仄韵、平韵两体。

  中斋:即邓剡,号中斋。词人之友。

  上元:正月十五为上元节,又称元宵节。

  见属(zhǔ):赠送。

  烧灯:燃灯。正月十五夜各处挂出花灯。

  朝京:通往京城的路。

  梅发(fà):指花白的头发。

  赏析:

  这是刘辰翁于宋亡之后写的一首小令。小序中所说的“中斋”,乃是民族英雄文天祥的幕僚邓光荐之号,“宋亡,以义行者”(《历代诗余》引《遂昌杂录》)。当时,邓光荐于上元去聚客叙旧,客散之后写了一首《忆秦娥》赠给刘辰翁,刘辰翁就写了这首步韵的和作,以寄托其悲凄感旧的爱国情思。

  开头两句,纯粹写景,描写元宵之夜故都路上弥漫着一天风雪的严寒景象。“烧灯节”,即元宵节;“烧灯”,谓燃灯。唐宋以农历正月十五为上元节,十五夜称元夜、元宵,家家燃灯观赏,热闹异常。“朝京”,谓朝拜京城。南宋每逢元宵节,四面八方的人们纷纷赶往京城临安(杭州)观灯,络绎不绝。然而,如今的元宵节却风雪交加,遮天盖地,故都内外,一片苍凉。词人起笔,就以故都烧灯节极度的繁华欢乐与现实中的风雪酷寒、无限凄凉进行强烈的对比,烘托出严酷冷寂的气氛。

  面对这刮着大风、下着大雪的荒凉萧杀的景象,词人感到故国的江山虽然还象原来一样,然而去京城朝拜观灯的人却一个也看不到了。这里的“风和雪”,不单是自然景象的实写,更成了元蒙统治下那种严酷气氛的象征。正因如此,“风和雪”的再次复述,既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有了这着意的强调,作者一腔亡国之痛就顺势而出了。“江山如旧”的“如”字,已蕴含着“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世说新语》)的深哀大痛;“朝京人绝”的“绝”字,又寄寓着故都易主、人心绝望的深仇大恨。字里行间,充满了悲苦凄怆的情调。

  上片写景,景以引情,描写元宵之夜故部路上风雪交加行人断绝的凄凉景象;下片抒情,景以衬情,抒发物是人非、怀念故国的悲苦心情。

  “百年”二句,承上生发,直抒胸臆,感慨系之。人生百年,本已十分短暂,偏又经受了国破家亡、生离死别的深哀大痛;尽管人们都不再去故都观灯欢度佳节了,自己却还要跟知己好友面对故国的明月“感旧”“寄情”。“兴亡”,偏义复词,着眼于“亡”;“君”,指与他同怀亡国之恨的遗民词人邓中斋。使词人锥心泣血的“兴亡别”,不仅指“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永遇乐》)的一去不返,更指南宋覆亡之后“无花只落空悲”(《汉宫春》)的眼前处境。江山剧变,明月如故,只能对月凭吊,寄怀故国了。一个“犹”字,既表达了永念故国的执着深情,也流露出莫可奈何的悲凉心境。词意发展到此,可谓沉痛至极。

  词人面对着“当时月”,故国情景,纷拥而来,眼前处境,却无比悲凉。这里的“当时月”,当然也不仅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突出了他对故国的耿耿丹心和对元蒙统治的强烈厌恶。词人对月凭吊,寄情故国,“当时月”又是怎样,它在默默地照人如烛之泪,照人如梅之发。“烛泪”,本指蜡烛燃烧淌下的蜡如泪流下之状,这儿拿来形容词人之泪水不绝,直至流尽,自然会引起人们那“蜡炬成灰泪始干”的联想;“梅发”,喻白发,因为梅有红白两种,这儿以白梅喻发,即形容词人愁极发白之态,又暗含词人迎霜斗霜、节操凛然之情。这两句对仗工整,情景交融,把“当时月”之善解人意和词人之悲凄坚贞交织起来了,意境苍凉,余味绵绵。李清照写过:“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武陵春》)。这儿创造的境界,的确十分神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