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阿拉伯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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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阿拉伯之夜  《一千零一夜》是阿拉伯文化的瑰丽珍宝,阿拉丁与神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等故事更是许多人珍藏的童年记忆。  《一千零一夜》带来“阿拉伯之夜”  猴年春节期间,来自黎巴嫩的卡拉卡拉舞蹈团将首次登上国家大剧院舞台,以一台精彩的舞剧《一千零……

一千零一夜阿拉伯之夜

  《一千零一夜》是阿拉伯文化的瑰丽珍宝,阿拉丁与神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等故事更是许多人珍藏的童年记忆。

  《一千零一夜》带来“阿拉伯之夜”

  猴年春节期间,来自黎巴嫩的卡拉卡拉舞蹈团将首次登上国家大剧院舞台,以一台精彩的舞剧《一千零一夜》为中国观众献上贺岁大礼。该剧将从2月9日至13日连演五场。

  《一千零一夜》舞作根植于阿拉伯传统舞步,并融合了芭蕾、现代舞等多种舞蹈形式,将与华美的舞台视觉、异彩的音乐旋律一同为观众带来不可思议的视听飨宴。而来自黎巴嫩的卡拉卡拉舞蹈团是阿拉伯艺术世界的佼佼者,其创始人阿布代尔·哈里姆·卡拉卡拉曾在欧洲接受了专业的舞蹈训练,曾拜现代舞“教母”玛莎·葛兰姆为师,并深受葛兰姆舞蹈技术的启迪。

  卡拉卡拉舞蹈团即将上演的《一千零一夜》将以三幕舞剧的形式“复活”一个充满幻想的奇妙世界,带领观众揭开“阿拉伯之夜”的神秘面纱,在富丽堂皇的阿拉伯宫廷,热闹非凡的“大巴扎”市场等场景中,关于爱情、智慧、复仇等的篇章将一一呈现。剧中舞蹈动作既有阿拉伯民族舞的欢快韵律,又有古典芭蕾的流畅精致,还体现了玛莎·葛兰姆式的强烈戏剧性。演员身上的服装件件价值不菲:层层叠叠的.裙裾、曼妙缠绕的丝巾共同在舞台上编织出炽烈的红、深邃的蓝、冶艳的黄、魅惑的紫,在舞者们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舞步中,连缀出一幅令人目不暇接的异彩画卷。

  音乐上,则是以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天方夜谭》、拉威尔《波莱罗》为主要旋律,由阿拉伯民族乐器演奏,并加入了特有的民间音乐元素,与舞蹈相得益彰。而担任本剧多媒体设计与灯光设计的,正是曾与国家大剧院合作过多部歌剧制作的意大利设计师赛尔乔·梅塔里和韦尼乔·凯利。

  阿拉伯之夜(一千零一夜)影评

  以前看过《十日谈》《索多玛》,觉得帕索里尼完全是“异质的”。就是批判,他也未免陷于恶欲太甚。昨晚看《阿拉伯之夜》,这个真是好。

  就在电脑上看,忽然外面一阵雨夹着冰雹打得窗玻璃啪啪啪啪响,能见度降为零,只看见窗户上的水线。不像个人间。

  后来,雨势渐渐转弱。

  一个人戴着耳机,接着高高兴兴看片子。帕索里尼很是迷恋身体,把那些少年男女的身体拍得健康而欢乐。不过,他又是很冷静的,镜头里没有一点儿夸饰。简直喜欢死了他片子里那些憨憨的笑,几乎是无耻——不知耻为何物,要不就该叫无邪吧。

  最喜欢在那个小王国里,远道而来的苏姆鲁被当成神赐的国王,要与大臣之女结婚。这个女扮男装的国王一身繁复的披挂,坐在王宫里,新娘问她为什么一动不动。国王摘去头上的装饰,慢慢脱去宽大的袍子,露出女儿身体。她就站在那里笑起来。胖乎乎的娃娃脸新娘也捂着嘴笑起来,并且保证不泄漏这个秘密。

  还有那个糊涂的男人阿兹,他在新婚之日迷上一个神秘女郎,抛开新娘表妹不管。表妹阿兹娜的脸苍白得像月下的湖水,却一再帮助阿兹解开女郎手势的含义,让他去追求心爱的女子。她还日日教他诗句诵给那个情敌。一年之后,阿兹娜伤心而亡,临终嘱咐最后一句给那女子的.话:“忠心好,不忠心更好。”阿兹却无动于衷。倒是他的情人从这些诗句里发现了其后一个伤心的姑娘,知道她撒手人世,为她怜惜。阿兹拿了情人要他给阿兹娜修墓的钱去喝酒,又被一个女人拐去当了丈夫。又是一年,阿兹再找到神秘女郎的时候,她却全不像阿兹娜,要杀了他。阿兹喊出阿兹娜最后的嘱托,她饶了他,但为了惩罚叫人阉了他。阿兹这才想起阿兹娜,奔回家去抱着阿兹娜的衣服痛哭。

  也是奇怪,为什么这里的哭笑都那么直接“通”到了我的神经末梢。看脱了衣服的苏姆鲁和娃娃胖王后的憨笑,不由跟着笑。看阿兹在房顶抱着阿兹娜的衣服哭,不由人一阵伤心。这哭也好,笑也好,根本不需要经过脑子,不需要价值判断,不需要审美审视。

  帕索里尼当然不会讲团圆结尾的故事了事。虽然《阿拉伯之夜》的主线苏姆鲁和阿拉丁一对男女终于散而复合,听了阿兹故事的所罗门王子也赢得了曾受噩梦困扰的公主的信任,但是,在穿插的故事里,却不乏运命的残忍。两个为所罗门王子画壁画的画室都是命运捉弄的王子,他们一个无心造成了两个公主的死亡,一个梦中杀了友爱的少年,从此放弃荣华,甘愿行乞。他们已被运命胁迫,无法在原来的道理行走。想一想那个王子,看着魔鬼把囚困的公主手脚剁下来,又说一句“你的眼睛也爱了他”,把她的头也砍下来。他在一旁瑟瑟发抖,直是无可奈何看着情人被杀。帕索里尼还是有残忍。或者是命运的残忍,人世的残忍。

  在美好结局的王子公主故事里,公主梦见雄鸽子弃被牢笼困住的雌鸽子而去,从而对男人失去信任。王子叫画师把房子画上美丽祥和的壁画,画里鸽子双双飞翔于蓝天。梦里的场景只是故事的一幕,后面却是美好的结局。他把公主领到装饰一新的屋子,在她身边轻声道:

  “真理不存在一个梦里,而是存在许多梦里。”

  帕索里尼对诗句的迷恋和他对健康身体的迷恋不分伯仲,或者有过之而无不及。喜爱少年的国王的诗人弟弟在美少年面前的一声声赞美,阿兹娜忧郁的嘴唇里吐出的一句句诗行。少年们眼神喜悦,阿兹的情人眼神庄严。诗句俘获了耽于美的心。也许,还预告了运命不可知的凶险。但是,那不怕,苏姆鲁不怕被臣民识破,阿拉丁也不怕拦路猛虎,最后他们躺在国王的大床上,一个被另一个认出来时,双双又是呵呵呵呵憨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