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我为题目的诗歌 你,我 生之所苦,埋之所乐。 在人群里荒诞地湮没。 我有过逃脱, 逃脱周遭忽闪的人或物, 带着邋遢的一纸描摹。 你拊掌欢笑,这是什么? 我应当这样说: 这是一个朴拙的念想。 念想你的模样、我的依托。 我这样说。 ……
以你我为题目的诗歌
你,我
生之所苦,埋之所乐。
在人群里荒诞地湮没。
我有过逃脱,
逃脱周遭忽闪的人或物,
带着邋遢的一纸描摹。
你拊掌欢笑,这是什么?
我应当这样说:
这是一个朴拙的念想。
念想你的模样、我的依托。
我这样说。
你曾局促地,
叮嘱我敛去真切的言语或窘迫。
要像天上的星星那样安静。
然后让你许愿。
你会这样做。
捻一根发丝刺向我的眼睛,
诱寻、加深、指令、苏醒,
成了克里普顿硝石。
你这样做。
你,我
没有原因,也没有结果。
在成长中莫名地阻隔。
有人说山峦阻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
河流相拥的遥远是一种忧伤。
是否我们之间有重山环绕、白露横江?
让我们不再千与千寻、又消了企望。
你备着家用、打理行囊,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
也想不出我该怎么说。
我无端地伫立,
无端地喟叹。
如果思想和举动总是矛盾,
深沉和天真总是无缘,
梦想和现实总是对立,
那么,我们何时才能对相悦而终,
有个交代?
我无端地木然,
无端地喟叹。
只有那车子心无旁骛很虔诚,
只留一个简单的词汇说“再见”。
好吧,我听着,
很遗憾没有听到回声。
请等一下,
你的`眼神最后飘过的角落,
有没有我呢?
我掂量着,不知轻重。
淡漠,是对时间最好的注脚。
无奈岁月落地就成了霜。
听任蔓草堙路、雨土堆墙。
谁都不能贪嗔痴一如既往。
有时候,我也是一个行旅者,
走得很远很远,
走得又黑又瘦。
走惯了远路的三毛唱道:
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
没有人能告诉我,
我独个儿走了。
走得看不清你的发丝,
走得听不清你的“再见”。
走得契阔而苍老,
走得孤寂又荒凉。
我多希望你能在我死之前回到荒凉的故土,
如果你在我死后回来,
我一定复活!
也许我们的感情,
已经在欢笑、
焦灼、
等待、
奔忙中,
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