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棵小树散文 曾经满怀通憧憬的从童年的中心走过,把昨日的悲欢离合刻录成碟,希望重拾回因为无知带来的喜悦。 曾经面对月季,说是玫瑰,肆无忌惮颠倒黑白,被划破手指也会继续疯闹,因为知道祖母会在身旁。 祖母懂得的常识很多,她说刮下的指甲灰可以轻易止血。 ……
一棵小树散文
曾经满怀通憧憬的从童年的中心走过,把昨日的悲欢离合刻录成碟,希望重拾回因为无知带来的喜悦。
曾经面对月季,说是玫瑰,肆无忌惮颠倒黑白,被划破手指也会继续疯闹,因为知道祖母会在身旁。
祖母懂得的常识很多,她说刮下的指甲灰可以轻易止血。
她还说月季可以泡水喝,养生。
我总是任性妄为,无理取闹,在遥远的记忆里,年少的我被人欺负,允着手指回家。
祖母面对着我,折下月季芽枝。插进土里。
把我搂进怀里,轻轻的哼唱民谣。
折下的月季生长繁茂,几月后,竟然开出花来。
沉静的夏夜,年少的我是肆意安静的坐在祖母的腿上,将泡有冰糖的月季凉白开喝的一干二净。
安心听祖母哼唱民谣,两个蒲扇一摇一晃。
后来再见那棵月季我,可以吐字清晰的说出它的名字。
同时清楚地知道祖母,以她的方式,以月季做媒介。
她告诉我——
只要你足够明媚,眼泪也会枯萎。
那些遥远的褪色记忆被无限的欢喜填充,
时间带着年华轰轰烈烈的跑远了。
祖母已经无法承受一个风华正茂的中学生的重量,也无法再沙哑着声音轻唱民谣。
曾经的我也可以因为一杯小小的月季茶,而心满意足,沾沾自喜。
那些年少时因为无知而带来的喜悦,在世态炎凉的墓地里。蓦然翻腾起一片深灰色的蘑菇云,被埋葬了。
那棵老月季,你可知道我在想你?在这头想你,年迈的你可还安好?
何时我们再续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