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是怎样从寿王妃变成贵妃的呢? 导语:杨玉环本是寿王李瑁的王妃,有着绝色的美貌,并且在音乐上很有天赋。但是她后来却从寿王妃变成贵妃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一流传千年,用来形容海誓山盟、缠绵悱恻的爱情之名句,……
杨玉环是怎样从寿王妃变成贵妃的呢?
导语:杨玉环本是寿王李瑁的王妃,有着绝色的美貌,并且在音乐上很有天赋。但是她后来却从寿王妃变成贵妃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一流传千年,用来形容海誓山盟、缠绵悱恻的爱情之名句,就是当年唐玄宗李隆基和贵妃杨玉环在骊山华清宫(天宝年间称谓)享受温泉沐浴时,快乐地吟唱出来的。在这一对看似幸福无比的老夫少妻中,女主角杨贵妃其实曾是李隆基货真价实的儿媳妇,即寿王李瑁(玄宗第十八子,生母为武惠妃,其死后被追封为皇后)的王妃。那么,杨玉环是怎样从寿王妃演变成杨贵妃的呢?让我们来寻找一下历史的踪迹吧!
自开元二十五年(公元737年)十二月唐玄宗的宠妃武惠妃(即寿王生母)去世后,玄宗整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后宫数千佳丽竟然没有一个能入得他的法眼,讨得他的欢心,这样了无生趣的日子差不多持续了将近三年。最懂得主子心思的宦官高力士,只得从宫外寻觅物色可心的新人选了。
当他看到寿王李瑁的妃子杨玉环后,觉得杨玉环不仅“姿色冠代”,还能歌善舞,通晓韵律,娴熟各种乐器,惊为天仙下凡。随即奏报,并得到唐玄宗的首肯。于是,高力士找了个借口,把寿王妃杨玉环召进宫来。一见之下,李隆基果然迷恋上了这位美丽乖巧的儿媳妇。随后,唐玄宗选择了在骊山温泉宫(开元年间称谓)泡温泉的时机,派人将杨玉环装扮成女道士召来相会。
这次温泉宫度假,是自武惠妃去世后,唐玄宗过得最为欢畅,最为愉快,最有激情的一段幸福时光。此时的李隆基虽已年过半百,但从寿王妃杨玉环身上却找回了青春,找到了激情,重新焕发了旺盛的生命力。可惜良宵苦短,半个多月的光阴转瞬即逝,唐玄宗不得不返回京城。然而,经过这次骊山相会,两人已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如何让杨玉环永远名正言顺地留在自己的身边,便成了唐玄宗当时最重大、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李隆基虽然风流,但并不昏聩(kuì);人伦常理与皇家颜面还是要顾及的,直接把自己正式的儿媳妇弄来做自己的嫔妃那是说不过去的。由是,这位梨园行的祖师爷就导演了一出让寿王妃变身成女道士的好戏。接下来,就有了杨玉环要求出家当女道士的“申请”;再接下来,就有了唐玄宗颁布《度寿王妃为女道士》的敕令。《新唐书.本纪第五》是这样记载李隆基在温泉宫私会杨玉环的:“十月甲子,幸温泉宫。以寿王妃杨氏为道士,号太真。”其意思是:开元二十八年(公元740年)十月甲子(十一日),唐玄宗到骊山温泉宫度假。特意将寿王李瑁的妃子杨玉环装扮成女道士召来相会,并赐道号为“太真”。
在唐玄宗从骊山回京后不久,寿王妃杨玉环就正式向皇帝提出出家当道士的“申请”,李隆基也很快就作了同意的批复。在清人董诰编纂的《全唐文》中,收录了这篇批复的全文。题为:《度寿王妃为女道士敕》,全文如下:“圣人用心,方悟真宰;妇女勤道,自昔罕闻。寿王瑁妃杨氏,素以端懿,作嫔藩国;虽居荣贵,每在精修。属太后忌辰,永怀追福,以兹求度,雅志难违;用敦宏道之风,特遂由衷之请,宜度为女道士。”
这篇敕令的前半段,主要是称赞寿王妃杨氏,身为藩国嫔妃,素以端庄大方示人;虽然享受荣华富贵,但仍时时不忘精诚修心。后半段则表示,值此皇太后忌辰,杨氏玉环期盼为亡灵祈福,因此请求出家超度,这种高雅的情志实在难以违背;为了敦促宏扬此道德之风,特满足杨氏这一由衷请求,批准其为女道士。
这篇唐玄宗批准寿王妃杨氏自请度为女道士的敕令,颁布时间应该是开元二十九年(公元741年)正月初二。因为这一天是李隆基的母亲窦太后的忌日(被武则天杀害),这也就对应了文中说的:“属太后忌辰,永怀追福。”为什么本人要特别强调敕令颁布的时间呢?这是为了推算从开元二十八年十月甲子李、杨相会温泉宫,到开元二十九年正月初二颁布敕令的相隔时间。
也就是说,仅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杨玉环的身份就由寿王妃变成了女道士。继而,又从女道士变成了杨贵妃。那些什么“虽居荣贵,每在精修。属太后忌辰,永怀追福,以兹求度。”等等冠冕堂皇的话,统统是骗人的鬼话。只有寿王妃杨玉环变成了贵妃杨玉环才是真的。
杨“太真”变成杨贵妃以后,得到了唐玄宗“三千宠爱在一身”的专宠。自此,“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就在唐玄宗尽情享受“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时候,也许是历史的宿命,也许是上天的警示;“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安史之乱爆发了。不但绝代佳人杨贵妃冤死马嵬驿,就连大好的盛唐江山也差点被老年的唐玄宗玩完了。
宋朝的欧阳修、宋祁在《新唐书.本纪第五》中是这样评论唐玄宗的:“方其励精政事,开元之际,几致太平,何其盛也!及侈心一动,穷天下之欲不足为其乐,而溺其所甚爱,忘其所可戒,至于窜身失国而不悔。考其始终之异,其性习之相远也至于如此。可不慎哉!可不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