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性的抒情散文 叙事性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一:原来很美 不曾那么认真地注意你,原来你是如此的美。 ——题记 一直以来你是那么平凡,平凡到我不曾那么认真地看你。 小时候,因为你的离开我遗忘了你,我的童年没有你,连我的记忆中你一直到小学才出现。为此,我……
叙事性的抒情散文
叙事性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一:原来很美
不曾那么认真地注意你,原来你是如此的美。
——题记
一直以来你是那么平凡,平凡到我不曾那么认真地看你。
小时候,因为你的离开我遗忘了你,我的童年没有你,连我的记忆中你一直到小学才出现。为此,我恨你!
依然清楚的记得小学一年级都是奶奶带我去报的名,那时,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悲,我的童年没有你的陪伴,你是怀着一颗怎样的心离开我,舍弃我?
不只是因为这个恨你。
那时应该有七八岁了吧,是个炎热的暑假,你买了辆自行车给我,我好高兴。但,你接下来告诉我的事让我跌入谷底,必须把自行车学会才让进门,接着你关了门,留我一个人在外面,太阳像火一样烤着我,一滴水也没有。我跌倒了很多次,人和车子,我感到我快不行了,真的快不行了!
可我依然挺了过来,因为我恨你,恨你入底,我发觉你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人,我学会了自行车。
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我,回来后我接受了你,但你却在回家不长的时间给了我一棒,我在想我不会原谅你了。
上了初中,一直很内向的我交了朋友,你很担心我,每个老师的电话都要,我的情况你都掌握在手里,我一直都在讲我不要读书了,你想尽办法劝我,我看到你流泪了,我一直以为我恨你,你流泪我会很改性,但是却恰恰相反。
你劝好了我,了解情况,我换来的是转学的通知。于是我沉沦到了另一所初中,成为了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乖孩子,但实际上我是一个坏学生。我学会了打架,吸烟,喝酒,上网,到最后成为了请家长最频繁的人。
我看到你坐在地上哭,那么的伤心无助,我自己躲了起来不想让你看见软弱的我,原来我是那么的在乎你,只是我自己不愿意面对你。
现在,我离开你来到离家远的学校读书,你的担心,你在车子外面担心我的眼神,在车子开动的一瞬间,我看见——你那眼角的皱纹又增加了,没有以前的平整。乌黑的发丝中间出现了银白的点缀。你是做了什么才会如此衰老?大雨时在校外打伞等待,生病时一个电话你就回来,你紧张时的慌张,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都不曾发现你是如此的美,美得触动我的心弦。母亲,如此美丽的你我从未发现,一直都是我心胸狭隘,没有关心你,没有注意你——原来你很美!
叙事性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二:曾经的门神
很小的时候住在乡下,那时的房子与现在大不一样。有门槛,门上并没有锁,但门后有木头做的门楦。门前并且还总会贴着两张乏黄的门神。一个日一个月。虽然我那时还小,但日月两字还是认得。
门神看起来总是一副可怕的样子,瞪着眼。恶恨恨的看着你,以至于有时候我并不敢看他的眼睛。还有那可怕的摸样,但我家门前的那两张门神总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越不敢看就越想看。因为妈说门神可以将妖魔鬼怪通通挡在家门的外面,不让它们近来,厉害的很。那时的我就一直开始对门神好奇了。有时候看着看着一直到脖子都僵住了。后来妈看着我都把脖子弄僵了,就笑着说门神不能看,看多了他就会发怒弄僵你的脖子。那时小,妈妈的说的我一直都记在心里,以后再也不敢去看门神了,以至以后都慢慢的忘却了家门口的那两张门神。
后来家里从乡下搬到了镇上,几乎是看不到门神这东西了。毕竟它们也许只能活在过去或者乡下!长大了以后也不再相信妈妈的话,年间经过卖对联的小店,偶然间发现了门神。还是那种可怕的样子,没有变。寂寞的挂在墙上。
有妖魔鬼怪的时候就把他供在家里,不兴这个了,它们也就只能孤单的挂在墙上。人,哪里不是利用。连门神这小小的一张纸都是,有谁才是真正的崇拜?
叙事性的抒情散文随笔篇三:目送兮,不落别处
从未有过这样一句话,叫我泪流满面,“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的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初读,泛起一波辛酸与无奈,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寒风瑟瑟的夜晚您送了一步又一步,妈妈柔声呵斥您。小搀猫似的我像个会走路的复读机,“下次我还要吃你做的饺子。”您笑的和不拢嘴,不厌其烦的答应着。望着我们的背影,我无法体会您当时的心情,但那期盼的眼神,不受控制向前迈的脚步,一遍又一遍的招手再见,佝偻的身躯……这一切永远镌刻在我心低最柔软的地方。
前天早晨,姐姐的孩子去上学。姐姐满眼的担忧,探着身子注视,直到孩子的身影消失于街角,她还时不时朝窗外凝望,自言自语:“路上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我忽然沉重了很多,又释然了很多,这是人生的轮回,子女继承着上一辈殷切的目送延续着对下一辈无止境的目送。
我不喜欢风花雪月的莺歌燕语,很甜蜜,很感伤,却缺少一种厚重感,文字的厚重,历史的厚重,情意的厚重。读龙应台的'作品,需要一颗“竹不留声,雁不留影”的“闲心,静心,忧心。”
我相信,这不是文章,是灵魂的申诉,心灵彷徨后的呐喊。每逢假期,报纸旅游特刊总有一条路线,“金门三日游”“好金门三千九百九十九元,战地风光余韵犹存”。我一直心存敬畏,因为“这里的人,好多在上学的路上失去了一条手臂,一条腿。这里的人,好多过了海去买瓶酱油就隔了五十年才能回来,回来时,辫子姑娘已是白发干枯的老妇;找到老家,看见老家的顶都垮了,墙半倒,虽然柚子还开着香花。捡起一张残破的黑白照,她老泪纵横,什么都不认的了。”第一次接触这段文字,自诩理性的我颤抖了,我不敢正视,不管是文字还是历史,因为这不是新闻,不是回忆,是赤裸裸的苦难和接受真相后的万念俱灰。“这个小小的美丽的岛在四十四天内承受了四十七万枚炸弹从天而降的轰炸。在四十年的战地封锁中又在地下埋藏了不知其数目的地雷。这里的孩子没人敢到沙滩上嬉耍追逐,这里的大人从没见过家乡的地图,从不敢问山头的那一边有多远,从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不管是反抗者还是侵略者,他们或为天下苍生或为一己私利,血染了这个灰色岛屿,胜利者载誉而归,开始新生活,失败者铩羽而归,也开始新生活。留下面对需要四千三百年才能清除的地雷的子民,新生活在哪?
《目送》的绵绵生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交融,《目送》的绵绵生命,是正义背后的罪恶和时代的残酷与疼痛。林清玄引用过伟大禅师庞蕴的名言“好雪片片,不落别处”。纯洁的雪花飘落融化,却悄悄滋润了我们的心田。真好!
茶,一杯已尽,不愿再续。
挑灯听雨,会心之状,不觉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