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春江花月夜》的杂文随笔 喜欢戏曲,那得从我小时候说起,而不是现在的跟风,附庸风雅。那是我还没开始启明读书,乡下看电影还是游走露天电影。第一次看所谓的电影,就是戏曲版《梁山伯与祝英台》。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以为所有电影里的人说话都是用唱的方式与人对话。……
戏曲《春江花月夜》的杂文随笔
喜欢戏曲,那得从我小时候说起,而不是现在的跟风,附庸风雅。那是我还没开始启明读书,乡下看电影还是游走露天电影。第一次看所谓的电影,就是戏曲版《梁山伯与祝英台》。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以为所有电影里的人说话都是用唱的方式与人对话。后来大人干活去了,一个人披着铺盖田心在屋里咿咿呀呀,学着电影里腔调和兰花指,也来几个溜步圆场。再后来,我跟父亲一块送当兵的大哥到县城,父亲又一次带着我去了川剧团。也许,喜欢戏曲就是在几次相遇里加深印象,从此就在记忆里扎下了根。
骨子里喜欢的东西,不管你是怎样人生,在你不经意场景再次相遇,终成魔。记得前几年去苏州旅游,无意走进昆曲的发源地。一个见方的戏曲舞台,让我一下子想起了,苏州的张家五姐妹们。一起斗曲场景,若不是一种热爱,八十岁的张元和与七十三岁的张充和还能联袂在北京演出《游园》?她们那种热爱,是真爱,爱到骨髓里,荣辱共体。记得刚结婚那会儿,还流行买DVD放流行歌曲时,而我家播放的戏曲。每每有客人到我家来,都是用诧异的眼光问我:“你怎么喜欢这些?”我总是习惯性回答:“我心已老。”其实,我喜欢曲里咿咿呀呀,说话的慢,走路的灵巧的颠慢,怯中带喜,掩面一羞。一个离去,水袖的微颤,仿若是水墨丹青里的`唯美,空灵,诗意,韵味绵长,不管是唱腔还是装束,给人总是精雕细琢后唯美的享受。
前几天,在电视戏曲频道看到《角儿来了》采访昆曲王子张军,张军《春江花月夜》唱段,着实让我诧异。《春江花月夜》这一首张若虚的诗,我看到过用歌唱、用小提琴、琵琶、二胡、朗诵的形式演绎,还从来没看到过用戏曲,而且还是昆曲方式演绎。一下子就将人带入到梦境,一场词与美的对决,曲的婉转与现代乐曲勾兑,词与昆曲行云流水的交锋。让你不得不赞叹戏曲的博大精深,让你爱到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