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新年快乐杂文随笔 难得起早,叼着一片橙子在桌边闲坐,一手搅着稀薄的麦片粥,瞥见从落地大窗投来的一线灰黄清冷的天光,不知是霾还是落雪的前兆。 老李叮零哐啷着急忙慌地收拾行李——她是今夜赴哈的飞机,但白天还要出勤;昨晚夹着酒意熬夜赶论文,不出意外地睡过了点……
新年快乐杂文随笔
难得起早,叼着一片橙子在桌边闲坐,一手搅着稀薄的麦片粥,瞥见从落地大窗投来的一线灰黄清冷的天光,不知是霾还是落雪的前兆。
老李叮零哐啷着急忙慌地收拾行李——她是今夜赴哈的飞机,但白天还要出勤;昨晚夹着酒意熬夜赶论文,不出意外地睡过了点。随口搭了一句记得带伞防雪,又逗得她在百忙之中抽出心神大发一段“北方人下雪天从不带伞云云”的高论。
临了只像往日送她上班一般淡淡道别。她拖着大包小包奔出门后几秒又不甘心似的折回来,冲半阖的门大嚷:“明年见嘞您内!”埋头拾掇书包的'我扑哧乐了,扭头更大声地嚷回去:“明年见!”顿了顿:“新年快乐!!——”
“嗳————”楼道里传来她小下去的应和。区区几天而已,搁平时也是弹指即过;但被这年关一隔竟然生出“隔世”的疏离感来。“新年快乐”,我咀嚼着这四字,只觉得唇颊都敷上了雪粒儿似的糖霜,脉搏都更甜蜜热烈地鼓动了;连那一小片冷淡的天色也状甚可爱。
啊,新年快乐,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