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找回自己杂文随笔 暑假前的一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到了“空空如也”的边缘:我依然看着周围的人,忙着手头的事儿,但是,我感知世界的触角似乎进入了休眠状态,我的感觉愈加钝化…… “无可无不可”或者说“无所谓”是我当时的表现形式,我对曾经痴迷的一切突然失去了……
行走找回自己杂文随笔
暑假前的一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到了“空空如也”的边缘:我依然看着周围的人,忙着手头的事儿,但是,我感知世界的触角似乎进入了休眠状态,我的感觉愈加钝化……
“无可无不可”或者说“无所谓”是我当时的表现形式,我对曾经痴迷的一切突然失去了热情和兴趣。我无法写出哪怕一段直达人心的文字,要知道,我曾有过在几个小时里洋洋洒洒写出过一万字的记录;我对教育充满了失望,我越来越无法认同和接受对学生的所谓的“精细化管理”,我认为这是压制、控制和压榨,但是我也明白这是让学生出成绩的最便捷的方式;我发现那些改变了的学生只是因为他们自身有强烈地自我改变的愿望而不是老师的作用有多么大;在工作了三年的单位,我还是能敏感的感觉到不被接纳的冷意……我似乎走入了冰点,一切鲜活的内容在我这里都能瞬间凝固……我行尸走肉般做着晨钟暮鼓的事,我丢了自己……
倘若如此,死生有何意义?我在思考中努力救赎自己。我要找到一个“法器”来唤醒自己,找到自己。我知道:那个自己也在等我找回,因为,她真的迷路了……
当我看到张文质老师和谢云老师发出第四届教育行走招募令时,当时的我是无感的。甚至当我看到朋友圈里有人这样说:看到核心营员里有自己的名字,终于松了一口气……或:盼了一年的'教育行走终于来了……我当时的心情是这样的:矫情,真矫情!后来,这样的言论越来越多,我的不以为意也转成了深深的好奇:这公益夏令营,究竟是什么活动?几个人说它好或许是宣传的需要,所有参与过的都说它好,那充分说明这个活动好到没有宣传的必要。于是,我开始爬楼,从教育行走群里再一次找到招募令细细读。
“核心营员”已错过,那“特别营员”应该还能申请。我向明霞老师表达了自己强烈的愿望:我要参加教育行走,我要去,我要去……明霞老师永远是那么热心、周到,温文尔雅:别急,我问一下组委会还有没有名额。咱们工作室应该还有想去的老师,你再问问,争取一起去。 我突然发现,当我重新燃起好奇的火焰时,我失去的力量、勇气、热情正在慢慢向我靠近、累积。
我发现:工作室的同伴们都有超乎想象的勇气和热情,我们简直是一拍即合,明霞老师更是不厌其烦为我们所有人订了来回的火车票。很快,一个以明霞老师为首的八人小分队整装待发。我们骄傲,我们和我们的领袖明霞全部自费参与活动,明霞老师报名早,得到了成为核心营员食宿免费的机会,我们为自己的犹豫不决买单,全部为特别营员。我们知道成长需要付出,成长需要代价。耶!为我们点赞吧。当然,后来在明霞老师的协调、帮助下,我们都无比幸运的获得了进入了核心营员的行列的机会,到第二天,我们一行六人免费入住在了宁波光华学校。
在确定参加教育行走后,我像一只蜗牛,从自己的壳里慢吞吞伸出脑袋,调整好触角,努力去感知,努力为自己的每一步留下痕迹。安徽的黄老师作为我们明霞成长联盟团队的团长,为大家抢到了一个宝贵的演出机会-组诗朗诵《寻找》。我们工作室先到的五位,又全部报名参加手语操演出。连走出都需要勇气的我们,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参与这些活动?
20号上午,在群里看到宁波有台风的通知,于是,我的恐惧症又犯了:天啊,第一次行走,难道就会出师未捷?期间,由于自己没有仔细看营员指南,不清楚宁波光华会出车接站,担心台风可怕雨太大,联系了在宁波工作的弟弟租大巴,让人啼笑皆非。当然这件事也为我又一次提了个醒:重要信息需逐字阅读。
我们一行五人(明霞老师坐飞机(自费),两位老师有其他培训任务,晚出发两天)在21号早九点左右出发去了高铁站。人多势众力量大,我们几个毫无人生第一次高铁转车的忐忑,乐呵呵奔赴目的地。直到下午六点四十我们终于到了光华学校。马不停蹄,赶到破冰晚会的现场,来不及观看演出,更没想到吃饭,我们五个跑到操场一遍遍练习手语操。在李姐的帮助下,我们很快熟悉了所有动作。当然,顺利完成演出任务。
所有的演出都靠抢,所有的演讲都靠抢,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似乎,无论男女老少教育行走中的每个人都在努力寻求机会展示自己,都在努力让别人看到、听到自己,这样的自信和勇气,恰恰是我最欠缺的。我问自己:你敢不敢上台?敢不敢表达?敢不敢脱稿表达?我心里的答案一直是:No…因为我看到侃侃而谈的他们,拥有的不仅是口才,还有博闻强记的积累,临场应变的能力。要多么的努力,才能让他们看上去如此地毫不费力?以人为镜,我更是照见了自己的浮躁、浅薄还有自以为是。
我冰封的感觉在复苏,我开始一点点找回迷路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