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美育论对语文教育的启示的教育论文 摘 要:在经济高速发展,人们生活方式发生剧烈变化的今天,精神的自由日益趋于乏匮。我们的智慧而善的眼光看不到善,看不到自由,看不到我们的美的本质。审美教育通过既有内容又有形象的艺术培养人的心灵和健全人的人性,克服当前社……
席勒美育论对语文教育的启示的教育论文
摘 要:在经济高速发展,人们生活方式发生剧烈变化的今天,精神的自由日益趋于乏匮。我们的智慧而善的眼光看不到善,看不到自由,看不到我们的美的本质。审美教育通过既有内容又有形象的艺术培养人的心灵和健全人的人性,克服当前社会的腐朽与粗野以及现代人的分裂现象,为将来全人类的和谐做准备。语文教育中,通过对文本解读与写作的实践,用语音生动、游戏生动、模拟再现生动、模仿生动、画面生动、情绪愉悦与幽默生动等形式,内容和形式的统一,对文学作品的接受过程是由欣赏到鉴赏,最终让度学生于其中,使其心灵结构受到浸染而发生变化,培养学生的审美的感受能力,使之更符合自由的特征。
关键词:席勒;语文教育;启示
提到西方美学,德国有两位思想家是绕不过去的,一位是鲍姆嘉登,他于1750年出版了《美学》(Aesthetic)一书,标志着美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诞生。另一位是席勒,他于1795年发表了《审美教育书简》,第一次提出了美育的概念,并对美育的性质、特征及其社会作用作了系统的阐述,把它与德育、智育、体育并列,作为一种相对独立的教育内容、方式提出来,因此人们把《审美教育书简》视为“第一部美育的宣言书”。
一、培养感觉功能
我们的教育目的,给人的培养提出了一个标准,却忽视了人性内心的开拓,强调了一致性,却忽视了受教育主观和特殊的性格。席勒说:“倘若一部国家只有通过泯灭多样性才能促成一体性,那样的法律还是非常不完善的。”语文教育中,通过对文本解读与写作的实践,其最终审美目的是要扩大伦理王国,使学生在伦理上获得改观。但是审美过程中的发现、浸染、愉悦、分享,则是我们更应注意到的,在教学实践中,把审美教育目的表述出来时,只有目的而没有过程,实在是空中楼阁之幻影。
审美教育需要以生动性来保证学生的感受性程度,以丰富的想象来拓展审美感受性的范围。“分析功能占了上风,必定会夺走幻想的力与火,对象的变得狭窄,必定会减少幻想的丰富性。”在语文教育中,如果缺乏生动性和想象力,人的审美能力就难以发展,就会变成抽象的思想家或务实的人。因此,在语文教育中要做到生动性。如何做到生动性?常见的有:语音生动、游戏生动、模拟再现生动、模仿生动、画面生动、情绪愉悦与幽默生动。审美的感受能力是审美的基础能力,有了审美感受能力,才能欣赏美,才能创造美。“培育感觉功能是时代更为紧迫的需要,不仅因为它们是一种手段,可以使已经得到改善的审视力对生活发生作用,而且还因为它本身就唤审视力的改善。”
二、反对过分追求理性,语文美育是形式与内容的统一
固然理性从人身上夺走了人实际占有的,而只给人一种可能的社会理想,我们也不能否认理性是对自然的一大进步。“理性从人身上夺走的是人实际占有的,没有了这些他就一无所有;为了补偿,理性给人指出的是人可能和应该占有的。”正因为理性把人从自然的平衡状态中撕裂,造成了人性的不平衡,人性才可以继续发展,最终以由理性再一次回归自然,达到自然与理性相和谐统一的自由状态。
有一种观点认为,在语文课堂上就该选择一些所谓的精品,让学生自由地读、自由地悟,在多读中提高学生的素质和能力。多读书当然是对的,但应该怎么读,怎么悟?又应该读什么,悟什么?教师的作用又该是怎么发挥?绕来绕去,问题又回到教学的`技巧乃至教学的艺术上。看来,形式是个过去的问题,慢怠语文教学的形式,不是语文教学的改革和创新。
轻视形式的人,认为讲究形式会导致形式主义。的确,形式主义的花架子的确存在,尤其在一些公开课、观摩,但我们不能因噎废食,因怕感冒就不开窗子。须知,真正意义上的形式应该和内容相辅相成、水乳交融。真正精当的内容也必须以精美的形式。形式,应该是对内容的聚焦,对内容的强化,对内容的烘托,甚至还是教学过程中渐入佳境时不可或缺的通幽曲径呢!
三、自由的心境
幸福安宁意味着情感上人与自然完全交融,克服分裂感与异化感,达到万物一体的体验。与此同时,又体验到我自己是一个独立的实体。“美对我们是一种对象,因为思索是我们感受到美的条件。但是,美同时又是我们主体的一种状态,情感是我们获得美的观念的条件。美是形式,我们可以观照它,同时美是生命,因为我们可以感知它。”
文学作品不是说教,它是一种特殊的形式,这种形式是和人的自由的特性相符合的,说教则是试图生硬地改变一个人的心灵结构,其效果自然是以伤害人的本性来体现的。文学作品给学生带来的是对生活的理想,而不是单纯地为了满足感官的怜悯。因此,对文学作品的接受过程是由欣赏到鉴赏,最终,使学生心灵结构受到浸染而发生变化,使之更符合自由的特征。
参考文献:
[德]弗里德里希·席勒.审美教育书简[M].冯至,范大灿译.北京:北京学出版社,1985,12:12,32,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