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景区分状物的作文

时间:
管理员
分享
标签: 写景 状物

管理员

摘要:

写景区分状物的作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作文是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的过渡,即从经过压缩的简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语言,向开展的、具有规范语法结构的、能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语言形式的转化。你知道作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下面是小编精心……

写景区分状物的作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作文是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的过渡,即从经过压缩的简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语言,向开展的、具有规范语法结构的、能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语言形式的转化。你知道作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写景区分状物的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1、写景作文(重在写景色给人的感受)

  要通过对景物的描写,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

  如朱自清在《春》中通过春草图、春花图、春风图、春雨图、春耕图等画面,细致描绘出春天的美好,表达了对春天的无限热爱与美好期望。

  2、状物作文(重在写物给人的感受)

  要通过对动物、植物、建筑物或具体物品的描写,来表达对生活的态度与情感。

  如《小狗闹闹》可以写闹闹可爱的外貌与淘气的故事,表现作者对它的喜欢之情。

  如《一盆怪物》可以写仙人掌刺了我的手,又帮助我消肿让我认识了它的情感变化。

  谈谈写景和状物

  在语文课堂教学中,“写景”和“状物”是两个很容易区分的概念。简言之,所谓“写景”,即是对自然或社会之景进行描绘,从而抒发作者的思想感情;所谓“状物”,即是对自然或社会之物进行描摹,从而抒发作者的思想感情。

  可问题也因此而生。“写景”和“状物”的区别真的仅仅在于一为“景”一为“物”吗?其实不然。二者的真正不同,并非在于“景”与“物”的分别,而是在于“抒发作者的思想感情”的差异。确切点说,“写景”所抒之“情”,乃狭义之“情”,亦人之喜怒哀乐者也;而“状物”所抒之“情”,却为广义之“情”,不啻喜怒哀乐等人之常情,也涵括人之理想、抱负乃至自然、社会之理也。

  王国维先生说,一切景语皆情语。此话恰恰道出了写景的真谛。自然或社会之景虽然千差万别,但归根结底,终离不开一个“情”字。从审美的角度来说,无情便无景,有情一切皆为景。心中美了,处处皆是美景;心中苦了,便会如李煜一般发出“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悲叹。换言之,就“写景”来说,“景”与“情”的结合方式,虽有“触景生情”、“借景抒情”、“情景交融”等诸多说法,但一言以蔽之,“写景”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抒发作者心中的喜怒哀乐之情。虽然王国维先生在他的《人间词话》中提出了著名的“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之说,可从“写景”的角度来看,那也只是道出了“景”与“情”的结合方式的不同。杜甫的诗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触景生情,乃“有我之境”;陶渊明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情景交融,乃“无我之境”;可“有我”也好、“无我”也罢,终不外乎抒发了作者的大悲大喜之情。

  “状物”却不尽然。说“不尽然”,乃是因为“状物”与“写景”确有相通相同之处。举例说吧,如郑振铎先生的散文名篇《海燕》,即是通过对“小燕子”这一个自然之“物”的描摹,抒发了作者心中“如轻烟似的乡愁”之情。仅从这一点来看,“状物”和“写景”也并无二致,只不过一个是“借物抒情”一个是“借景抒情”罢了。

  但“状物”绝不仅仅与“写景”一样只是抒发人的喜怒哀乐之情。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抒发人的喜怒哀乐之情只是“状物”的一种很次要的功能。“状物”的主要功能,应该在于“言志”,还有“喻理”。

  还是举例说明吧。大家都知道,古诗中有“写景诗”和“咏物诗”之说。此二者与“写景”和“状物”二者极为类同。“写景诗”者何干?抒发人之常情也。如苏东坡的那首《饮湖上初晴后雨》:“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该诗通篇写西湖美妙之景,而作者对西湖的热爱和赞美之情于景中油然而生。再如杜牧的那首《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此诗也通篇写景,而“坐爱”一句便道出作者心中之情自在景中也。

  “咏物诗”显然不同。毛泽东同志于1906年所写的那首《咏蛙》诗就是明证。诗曰:“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该诗表面上看是在咏蛙,而实则是在咏他自己,咏其心腹中那一股难以掩饰的博大高远之志(言志)。再如唐初虞世南的那首名诗《蝉》:“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此诗名为咏蝉,实也是借蝉“居高声自远”之态道出了人生中的一种哲理(喻理)。

  真正明白了“写景诗”与“咏物诗”在抒发作者思想感情方面的分别,也就大略明白了“写景”与“状物”二者间的.实质不同。虽“写景”、“状物”与“写景诗”、“状物诗”之间尚不能完全等同,但本质无异。谨记。

  然而,如果换个角度,若从辩证法的角度来看,“写景”和“状物”又实在难以区分得那么清楚。兹提出两点,供方家研讨。

  一,“景”与“物”本身就是互相关联的,实难截然分开。说到底,究竟何谓“景”又何谓“物”?一块石头,应该为“物”,可如果把这块石头置于一片草地之上,那这块石头还是单纯的“物”吗?卞之琳先生的那首《断章》说得好:“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该诗中,“你”应该是一个“物”,可在“看风景的人”眼里,“你”也就变成了“风景”之一了。再如郑振铎的那篇《海燕》,“燕子”本身自然是“物”,可当燕子飞翔于烂漫的春景之中或绝美的海天之间,那“燕子”不也就成为了人们眼眸中的一“景”了吗?如此看来,“景”与“物”的关系实在是有些含混不清的。

  二,写景诚然是为了抒发人之常情,但任何事情都会有例外。至少,并非所有的作者笔下的“景”都是用来抒发喜怒哀乐之情的。像王维的名诗《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该诗前二句的写景,很明显是为后二句的抒情服务的,借自然清新之景,抒难舍难分之情。这是典型的借景抒情之范例,唐诗宋词中可谓比比皆是。但有的时候,“景”也不妨可以用来阐发自然或社会之理的。如王之涣的那首名作《登鹳鹊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此诗的前二句应该是标准的写景,而后二句却并非抒发人之常情,实乃借景喻理者也,此不也可乎?唯数量多寡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