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下一次我该找什么理由呢杂文随笔 半夜觉得肚饿,翻箱倒柜摸半天摸出上次剩下的一瓶酒来,然后忍不住回忆起上次在家喝完一瓶最后好像还是晓敏给我洗的'澡,在我身上根本没有酒量这种东西。于是在“会被晓敏骂死”和“不喝白不喝”里挣扎了许久之后,打开了瓶盖kikiki。 ……
下一次我该找什么理由呢杂文随笔
半夜觉得肚饿,翻箱倒柜摸半天摸出上次剩下的一瓶酒来,然后忍不住回忆起上次在家喝完一瓶最后好像还是晓敏给我洗的'澡,在我身上根本没有酒量这种东西。于是在“会被晓敏骂死”和“不喝白不喝”里挣扎了许久之后,打开了瓶盖kikiki。
酒精过敏的人是粉红色的,第一口下去两分钟,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一看从额头一路到胸口,整个人都变成粉红色的了,可以说相当可爱。
喝得有些急,说是白桃味儿可是还是苦的呀(摔),我喜欢酸的、甜的,吃不了一点苦,嗯,非常讨厌苦。于是咕噜噜一口气喝下去,很快世界就旋转起来啦。
滑进被子里躺好,可是跟杨小姐唱的“换半晚安睡”完全不一样啊,酒精像是把人的感觉都无限放大,心脏好像是掉进了胃里,扑腾扑腾,跳动的节奏大得震动到耳后和头皮,披上眼睛耳朵里全是心跳声,根本没办法入睡。我必须不停地走动,不停地说话,打了两个电话,应该是在睡觉没人接,然后打到唯姐那里,叽叽喳喳记不清说了什么,说得乱七八糟,就记得唯姐最后说:“快睡吧,明早起来就好了。”
十二点睁开眼,昨晚好像存在过的那些奇思妙想全都不见了,只觉得头好像不是我的头,手臂内侧还有一点点发红,把脸埋进枕头里,嗯,再不喝了。
如果你接了那通电话多好呀,下一次,下一次我该找什么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