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里的租客的散文 人们常说“寸土寸金”,一寸土在繁华的上海大都市里,尤为珍贵,凡是能造房子的地方都正在造或者造起,于是上海的小巷便多了起来。 我搬了两次家,和小巷有了不解之缘。第一次搬家是因为,街道东小巷的房租比街道西小巷的房租便宜70元,夜晚,我和父……
小巷里的租客的散文
人们常说“寸土寸金”,一寸土在繁华的上海大都市里,尤为珍贵,凡是能造房子的地方都正在造或者造起,于是上海的小巷便多了起来。
我搬了两次家,和小巷有了不解之缘。第一次搬家是因为,街道东小巷的房租比街道西小巷的房租便宜70元,夜晚,我和父亲商量决定搬去哪里。第二天,天不见亮。表哥便起床来帮我们搬行李,我睡眼朦胧地推开了门,捧了把水在手心里,撩到脸上。表哥做事比我麻利,他装了两袋行李,我才装了一箱。
我和表哥负责装,父亲则将打包后的行李装车。车是我们临时管房东借的人力三轮车。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我们的行李也装好。表哥使劲蹬三轮车,我和父亲鼓足了劲往前推,好不容易到了小巷,三轮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泄气了,我猜想:“准是在那个小坑上给蹭破的!”小巷里骑着电瓶车的上班族一拨拨的来,我们只好耐住性子等着,人少后,我和父亲卯足了全身的劲,抬那个泄气的三轮车,到底行李重,没能抬起来,街面上路过的两三个行人,见我们如此吃力,赶忙上前推了几把,直到三轮车的轮子脱离小坑。沿着小巷走,抬头便能看见蜘蛛似的电网以及陈旧的墙壁,约莫三分钟左右,新的租房处到了,整个房子就是一间,烧饭和卧室全部在一起。
住的时间久了,炒菜的油烟全部覆盖在被子上、电视上,油腻腻的,我的电脑躲过一劫,逢上炒菜,我都会用布那些给罩上。油烟多了,父亲的怨气也上来了:“摸到哪里都是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表哥为了节约开支,从街道西的房东哪里退了房,让我们搬进去,厨房和卧室分开的,这也随了父亲的意愿。这是我第二次搬家。还好前段时间跟父亲买了辆旧的电动三轮车,这下派上了用场,什么大包小包的,装好以后,只管往上面扔。表哥开车很猛,技术也不错,弯弯曲曲的小巷,表哥东拐下、西挪下,到了我们又一个新家。旁边的老租客们会不时地跟你主动打招呼,或者是迎面走来一两个寻租房的人。
下午五点左右,从事不同行业的租房客,骑着电瓶车或者自行车从小巷的一头骑向另一头,座位后面不时传来孩子顽皮的笑。
小巷里,太阳一天东升西落,有搬走的租客,也有新搬进来的租客,日子就这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