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献给父辈的诗歌 我是随着雪花一起将临人间的 那一刻,我的哭声震落了母亲挂在脸上的汗珠 于是我天生有着汗水的敦实和雪花的浪漫 母亲的乳汁则给了我后天的茁壮与挺拔 父亲的肩头很高 高得让我能顺着他的肩头去触摸山鹰的翅膀 当然,父亲插在白兆山上……
一首献给父辈的诗歌
我是随着雪花一起将临人间的
那一刻,我的哭声震落了母亲挂在脸上的汗珠
于是我天生有着汗水的敦实和雪花的浪漫
母亲的乳汁则给了我后天的茁壮与挺拔
父亲的肩头很高
高得让我能顺着他的肩头去触摸山鹰的翅膀
当然,父亲插在白兆山上的那面五星红旗更高
云天之外
也能看到红色的信仰,正迎风飘扬
我们这群孩子
打小便能读懂父辈们的一颗红心。坚韧,赤诚
慢慢地,我们逐渐替换父辈们开荒挖渠、筑坝修路
父亲握紧我长满老茧的手,说我长大了
母亲正忙着为我赶衲一打布鞋
她知道我又要出趟远门。因为我的理想正在拔节
家乡的炊烟真美啊
任我走的再远,也能望见她越升越高的慈祥
而我走向大西北的脚步却未曾停歇
磨破的布鞋一双又一双
浮云游子意,月在故乡明
汗水的咸、梦里的香,全托给了风
让它捎去我的平安,告慰我的父母
在大西北,我奋身投入熔炉。百炼成钢
这条通往民族复兴的路,是亿万万中国人的梦想
这里每个人都是一面红旗。我们忽略小我,团结一心
“嗬嗨、嗬嗨”的大生产运动,让月光也有了金属的光芒
而今我守着生我养我的故土,垂垂已老
但强大的祖国早已屹立于世界的东方
子不教,父之过也
在历代家祖的墓前,我常教导子孙——
生命有了信仰,才算真正地活着
注:白兆山,在湖北省安陆市境内,曾是京(山)安(陆)应(城)抗日根据地、革命的摇篮。
文中“一打布鞋”的“一打”即为“十双”。以前的编(草)鞋、衲(布)鞋、都以“打”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