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无所存放的悼念杂文随笔 记得小时候的课本上总会出现各式各样的名人,其中大多数是已经去世的,就从此有了书上都是过时之人的错觉。最大的两场误解,一个是袁隆平爷爷,一个是霍金。 于是发现并不是这样。特别是后者,总出现在高中科技类辩论搜集资料时的新近动态里,还……
无所存放的悼念杂文随笔
记得小时候的课本上总会出现各式各样的名人,其中大多数是已经去世的,就从此有了书上都是过时之人的错觉。最大的两场误解,一个是袁隆平爷爷,一个是霍金。
于是发现并不是这样。特别是后者,总出现在高中科技类辩论搜集资料时的新近动态里,还出现在《万物理论》的首映式上。
那么渐渐便对他----他继续活下去,并持续为这个世界增加他的贡献----这件事充满信心。对伟人的存在,感到理所当然且依赖,他坐在轮椅上,轮椅在闪光灯下,我隔着屏幕看着照片,如此安心。
在这期间,有两次悲痛欲绝的送别:一位是老戏骨罗宾·威廉姆斯,另一位是杨绛先生。那时候我恨不得向所有长辈感叹:你们真幸运,活在有他们的年代!他们不会再让我们依赖了,不愿或者不能!
霍金的离开,像是从世界表面剥离了一小片皮肤,从此人类有了缺块。可是我们很快会转向其他人依赖。很快他已是传奇的人生,会变成真的传奇。很快地球在更新与迭代中会补全这一块皮肤,而在从完整到不完整交替的世界中人们尽情生长、烦恼与爱。
留下无所存放的悼念。
我隐隐看到一个未来的孩子,用急切的目光逼着我,说:“你那么幸运,活在已逝之人的年代!”
我还隐隐看到一个烛光将尽的我,用全部力气微笑:我多幸运,活在那样一个有很多可以悼念、很多可以期待的年代。
因此,我会继续悼念,直到我成为被悼念的那一位。我期待着那一天。
因为悼念是世界值得期待的另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