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卑微地爱过你散文 从形同陌路到形同陌路,带着忧伤和疲惫,带着思念和悲欲,背负起一场相遇的重量。最后一次吧,让我清点一下过往,用最平静的姿态为昨天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择一方净土,静静的屏住呼吸,为这最美的遇见最痛的爱恋做一次永别的祭奠。 收敛所有……
我曾卑微地爱过你散文
从形同陌路到形同陌路,带着忧伤和疲惫,带着思念和悲欲,背负起一场相遇的重量。最后一次吧,让我清点一下过往,用最平静的姿态为昨天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择一方净土,静静的屏住呼吸,为这最美的遇见最痛的爱恋做一次永别的祭奠。
收敛所有的痴和傻,怨和恨,在太阳还未西沉,彩霞还未消褪的黄昏,轻轻的,轻轻的把它埋葬。经年后的岁月里青青的墓草定会绿了又衰,衰了再绿,就让它的繁衍去证明再证明:曾经有个女子傻傻的爱过你。
从不堪重负到不堪重负,卸下了一切,我决定一个人走。红尘的路我将用遗忘去奔赴一个错误的长度。黑黑的夜里,星星依旧闪烁,扑闪的萤火虫会在九月的枝头唱一首永恒的歌,歌声里我一定用最虔诚的姿态梵和孤独的灵魂。
当乌云飘过,细雨吻过,长长的一生里,你的影子会像康桥的青荇,在我软泥一样的心上招摇。太阳还是照旧升起,踏着晨雾里的第一颗露珠,也许我会去那个静谧的山坡,带上发黄的记忆和一杯盛满思念的苦酒,去看望,看望一个伫如磐石,等你归来的石像。呵!让一行行经年而来的大雁去凝视,再凝视,凝视一个江南女子永垂不朽的爱恋。
我点起一支烟,烟雾散开,寂寞的屋子被沉闷的白缭绕,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颤抖的手指告诉我,我的脆弱来自无法忘记。你不知道,多少个夜里,我都要从一首诗歌到另一首诗歌,从一篇文字到另一篇文字,我想用重的笔去攀越一个至高点,听说那里没有忧伤。
可是,我总看到整个世界都在夜里睡了,就连天使也藏起了翅膀,只有南来北往的风肆意的穿过我的胸膛,企图把我的心掘个洞,想把那爱过的墓床横在今天的梦乡。我一夜夜的碾转,噩梦的嚣张用舞爪的凶煞一次又一次阐述,阐述一个憔悴的理由:爱你已深入骨髓。
蒿草漫过心野,从皮肤的表层参差不齐的长了出来,有人告诉我,那是从血液里长出的思念,于是我试图去一根一根的拔掉它们,第一下的时候,我如同一条死去的鱼毫无直觉;第二下,原来真的很疼,就像你说你要走时我的心情;第三下,我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啊”那感觉就像我拉不住你远去的背影;第四下,灰色的过去死灰一样复燃,肆虐的痛楚从每一根神经里剜过,利器锯骨般的绝望浮上心头。再也不敢去碰第五下,看着蒿草从皮肤延伸到床铺,从床铺爬上墙壁,继而像藤蔓一样绕过屋顶……不知它要去哪?我只能无力的任由它肆无忌惮,任由一颗失去大脑支配的心脏,像蒿草一样去证明:思念已纠结成蔓.
最后的八月,在深秋来临之前,在桂花飘香之前,我想一定要在九月明媚起来。即便痛得深入骨髓,爱得失去方向,我还是必须坚强起来因为活着,活着就要往一条光明的大道上走。不能因为一段已经埋葬的.爱情,毁灭自己,当然像你说的那样,不能因为一棵树而放弃了整个森林。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打开心灵的小窗,让阳光进来,让那些挺拔的树进来,让一种叫做快乐的真诚进来。
来吧!让我温暖,让心不再寂寞,让过去的过去,让结束的结束,让绝望的花,在希望的谷底开成一朵明媚的秋菊,在红尘之上。
眼泪是一个动词,落在飘动的云朵上,你是一个静止,在一场戏里定格云朵飘过万水千山,飘进一副静止的风景里,当雨水落入风景,晕开墨渍,成一截一截的模糊,那时候你该知道,是一片云在夜里哭。
拿来一面镜子,镜子在我眼前哭,我说镜子啊,你不该哭,于是镜子破涕为笑笑着告诉我:“我是笑到想哭”。喔,原来是笑着流泪,流下的是开心的眼泪。
眼泪,眼泪在幸福里,在快乐里,在一首挽歌响起的夜里,用一个高傲的姿势告诉你:我曾卑微地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