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多情,奈何沧桑散文 鸡街,这座经历太多繁华落寞的小镇,安然的在时光里,静静的疏通着三地两城,来来往往的旅客。记不下谁的过往,看不清谁的心事。狭小的街道,老旧的屋檐,错综复杂的电路,寸土不让的摊位。看上去太多不合理,却相安无事的经营着,繁荣着,凌乱着。……
我亦多情,奈何沧桑散文
鸡街,这座经历太多繁华落寞的小镇,安然的在时光里,静静的疏通着三地两城,来来往往的旅客。记不下谁的过往,看不清谁的心事。狭小的街道,老旧的屋檐,错综复杂的电路,寸土不让的摊位。看上去太多不合理,却相安无事的经营着,繁荣着,凌乱着。
镇边,时光在年岁里生了痕迹,烙印斑斑,不再载人的铁轨,冰冷的延伸到遥遥的远方。废弃的老一号列车停靠所,彼时曾装着多少人期盼的出口,封了一层厚厚的泥浆,像是决绝闭上的心门,深入黄昏,心缘已锁,任你如何喧哗打闹,半点不起波浪。出口旁,开着一道小小的门,不知是何时开凿,容不下几个人,却连通了车站后方,走进,仍旧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屋檐,不着色彩。夕阳下,给你老上海独有的风霜气息。
不远,便是闻名遐迩的沙甸信徒圣地,它庄严、肃穆,多少人来这里,仅仅只为一睹它阳光下,震慑心魄的姿态。每走进一步,皆然可以领悟到生命在指尖流动,站在那儿卑微的只是人类,所有的成就与之相比,即变得无比渺小。信仰,谁也说不清为了什么,不论是佛家的妙曲经络,还是道家的上善之念,基督的末日审判,亦或是不同的信仰,特有的风俗习惯。有信仰的人,心怀畏惧,言有思,动有矩,不失为人的本分。
然而,我是一个低俗的人,到不达佛的彼岸,去不了基督的天国,更难以把日子过的那么纯粹。忙忙碌碌,只是为了这看似简短的一生,行走在沧桑的世道,偶尔让景色殇了心。停下脚步,回望走过的路,借助一支笔,写下沿途,刹那于我,繁华与你,或是听得的人间趣事。
不论多少年过去,它于我终归断定不能忘却。那时,刚毕业归来,一心的前程似锦,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落间,早已留不下多少的雄心壮志。所幸,在最后的时刻,这一座小镇,收留了我落魄的躯体,日子过得久了,即把生活过的那么简单、自然,不再想着未知的远方,不再怀念逝去的热闹。“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有时,我会不由顾虑的怀疑,是否就在这样朴实的小镇里,安然走完这一生,虽然深知一生依旧那么漫长。
城自有城的热闹,镇自有镇的欢喜。校门口外,走几步已是街道,各色店铺应有尽有,路边特色小吃,三块五块,足够饱你肚子。记忆最深的,还是路边卖旧书的摊位。
摊上的书页,不知曾被多少人翻阅、标注,泛黄的纸面上,一书刻着满满的回忆。凌乱或公整的笔迹,不论其义深浅与否,皆然可见读的用心。我喜欢旧书,不仅因为它弥漫着旧日的味道,更难能可贵的是,它不曾以绚丽多彩的外表,欺骗谁的心。喜欢与否,全然只凭心里的感觉。历经沧桑,有些书籍,即比我的年纪还老,相逢已是上苍最大的恩赐。没有那么的虚伪,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淡淡的故事,引你前去踏足、观赏。
不知多少人,曾记得我嘶哑的声音,在那片天空安静的存在过。有人来过,又走了,匆匆不过几岁的光景。不知是谁说过“一个地方,呆的久了,回忆也带着笑容”。呆的久了,不晓得是一个怎样的界限,于我但凡曾在我生命里走过的每一个人,尽然是忘不了的回忆。过客也好,行人也罢,一言一笑,即那么清晰,仿佛只在昨天,只是回首,已隔了很长很长的光阴。若你在某个街头,忽而看见,某个人会心一笑,又无奈的.摇头,或许,那该也是一个眷恋的人,把往事想的糊涂。
可是,你我终归明白。走散的,已然不会再归来,不论心里留着多少的痕迹,只是调配烟雨的故事。某个时刻,刹那间让迷离的细雨,湿润了眼球,想起那个不知身处何方的人,曾与你发生过一段故事。或短如烟火,或长似一生,不必计较太多,只要记得那个人,路经你的生命,留下过一些琐碎的记忆,就已足够温暖一座城、一段路、一片来不及收下已然枯萎的心。
我路过这座小镇,不曾停下踏入,只是短短的停留,就像那些在我生命里匆匆走过的人,来了又走了。但我知道,变得只是时光烙印在心上的痕迹,那些躲在记忆深处的人,在这样的小镇里,安然存放在某个角落,何必多情的前去打扰,那一片天空,那一丝烟雨。小城故事多,小镇的故事,就留在车窗外,不变的蓝天白云下吧。也许,在某个陌生的城市相遇,我们还是那个小镇里,怀着梦想,不肯停下脚步,安然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