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作的泼杂文随笔 01 下午自己买了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票,四十一小时二十九分鈡,算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坐的最久的火车,也是最后一次。 喜欢火车,火车的声音会让我心里安宁,忘记存在和撒泼的魔,然后一站一站的北上,不属于起点或终点或地狱,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会……
我是最作的泼杂文随笔
01
下午自己买了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票,四十一小时二十九分鈡,算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坐的最久的火车,也是最后一次。
喜欢火车,火车的声音会让我心里安宁,忘记存在和撒泼的魔,然后一站一站的北上,不属于起点或终点或地狱,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会觉得自己本身还有点正确的遐想。
这是开往乌鲁木齐的Z230列车,下午五点开点,床铺容不下我的脚,只能抱团缩着,对面的大爷背对着我打着鼾,他身高刚好容下,心里想着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身高会变矮会退化。
天色暗下来,趴在床上看一闪而过又遥远的黄光,像早已破碎又会撒泼的心。你那边还是一如既往的理智又不缺乏热闹,而我恐惧害怕且会作的泼,那种感觉又上来了,躺在博格达峰随风飘不受控制的感觉,想回到没有我的状态。
自己真的又矫情又作还会撒泼。
02
对面大爷起床的声音吵醒我,自己应该也没有睡着,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才十点多。大爷从床下拿了一桶方便面去外面接热水,走得很急还顺口说这天气真冷,可能是什么地方的接缝正在悄悄地漏风,和衣盖着被褥还是觉得冷,像两尾分头搁进冰箱的死鱼。
自己死在火车上会怎么样?对面的大爷可能得很久才会发现我的不对劲,匆忙的叫其他人和列车长,用手放在我的胸前没了心跳和呼吸,其他人围在车厢外面看着热闹,边挡着自家小孩的眼睛勿视我的尸体看着晦气边嘴里惋惜我不值的生命,抵达下一站他们把我安置医院等待家人来处理我的尸体,我想火化。生命没什么可歌颂的,我都撒过最作的泼了。
大爷把面端进来,味道闻起来挺香的。“大爷,你这是什么方便面,挺香的。”“这是统一的`鲜虾鱼板面。”“哦哦,谢谢了。”自己很久没吃了,一直怕脸上长痘痘就杜绝垃圾食品的输入,现在不重要了,如果还有机会一次好好吃两桶。
大爷吃完后递给我一根烟,“你一个人啊,到哪里啊。”“我不抽烟,谢谢了,我去乌鲁木齐。”“去玩啊,真羡慕你们现在的人,心情好或者不好可以到处玩散心,哪像我们以前,什么都得放在心里,根本没有心情这回说法。”“我是回家,第一次回去,应该是回家吧,也不会走了。”大爷抽完烟就继续躺在床上打算入睡,都快十二点了。
窗帘被风吹动,听着车厢驶过铁轨的轰隆声,远处的山轮廓突兀的逼近,像个张着大口的怪兽,我害怕,就连我种撒过最作的泼的人都怕。
03
其实自己也没有什么怕的,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和家人朋友和爱人都有好好相处过,撒过他们觉得十分幼稚且烦人的泼,扮演过他们听话又六亲不认的角色,体验过和人与人之间的飘飘欲仙,就差还没有试过埋在远方的心寒。马上就会有了。
蛾子熬到来年春天也是孤家寡人,倒不如提前好好去看一看,换个地方继续撒泼别人还会觉得你可爱,熬不到来年春天也无关要紧,毕竟都觉得我就是个错误还撒最没理的泼,还矫情。
祝我安心回家吧,我祝你们笑口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