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袖珍影子杂文随笔 听说我是在五岁时才呀呀吱语,小脑磕磕碰碰到八岁读书识字。 或许先天后天的原因,我记不得爷爷的模样,爷爷的存在好像定格在八岁前一帧的回幕中,那一帧画幕模糊不清,我站在送丧的队伍里,忘掉了爷爷,遗失了爷爷的记忆以及模样。 我们可以说……
我的袖珍影子杂文随笔
听说我是在五岁时才呀呀吱语,小脑磕磕碰碰到八岁读书识字。
或许先天后天的原因,我记不得爷爷的模样,爷爷的存在好像定格在八岁前一帧的回幕中,那一帧画幕模糊不清,我站在送丧的队伍里,忘掉了爷爷,遗失了爷爷的记忆以及模样。
我们可以说是爸妈从小拉扯大,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走了,至少在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好好地伸出双手拥抱世界时,丢失了“奶奶”这两个字。
没有了爷爷奶奶的爸爸妈妈,裸装上阵踏进了人生必考的试题,后来漫长的岁月中,在这场如何当好一个好爸爸好妈妈的考题落的了一个不尽如意的分数。
这是爸爸妈妈第一次当任兄弟姐妹四人的爸爸妈妈。
家乡的路,我不太认识;隔壁的村子怎么走,我也不知道。八岁之前,我知道家和铺子那条几百米的路怎么走;小学时,多了一条路,家里,铺头去学校的路;升学了,或走或骑,于是又多了一条路,穿插进之前的小路;后来,多了一条大路,也是那个时候,高中毕业季到了。
往回看时,家的路依旧那两条,别的村子还是不知道怎么走,在我面前,鲜有人迹一片大陆,也不知道怎样去行走。
爸妈,我们都是第一次学做儿女,没有答案,没有方向,一路走来,磕磕碰碰,并非我所愿,我也想在这场儿女的考试里考出一个好高好高的分数。
从小,我的性格便内向,不喜欢说话,我与你们的沟通仅在询问商品的价格。很多时候,我都会很羡慕的.看着、听着同学或喜或笑或愁说着琐碎的家庭和睦。
第一次学会上网是在初二第二学年那会,拥有了姐姐们更新换代下来的手机,不是诺基亚这种品牌机。
第一次从村里到县上大概是在初三那会,上网查了去县城的公交路线,一个人揣着几十块钱忐忑不安上了一辆写着流沙的旧中巴。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孤身一人在外;第一次独自到湖南爬山;第一次孤身跨过澳门和香港;第一次孤孤单单搭乘几十个钟的火车,不休不眠抵到北方;好多第一次,每一次都身无旁人;每一次都烟雾弥漫。
这一次,当我拖着行李箱半夜抵达广州,望着广场散漫的灯火,对于去向,无可奈何,呆立在广场之上,无处述说。拖着那沉笨的行李箱,凌晨两点半的广州里,站前路之前,我和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