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校情结随笔 1993年7月3日,是我大学毕业离开西北师大的最后一个日子。从此母校情结伴随着我步上西部更西的戈壁深处,从地处甘肃的玉门油田辗转到地处新疆的吐哈油田,在戈壁滩已工作了二十个年头,可这个情结扎根在我的心中,已积淀的愈来愈浓。 在戈壁荒原工作,……
我的母校情结随笔
1993年7月3日,是我大学毕业离开西北师大的最后一个日子。从此母校情结伴随着我步上西部更西的戈壁深处,从地处甘肃的玉门油田辗转到地处新疆的吐哈油田,在戈壁滩已工作了二十个年头,可这个情结扎根在我的心中,已积淀的愈来愈浓。
在戈壁荒原工作,为了记录石油人为油而战的工作场景,我攀过祁连山麓的妖魔山,翻过天山、趟过险滩、穿过草原,远行过柴达木盆地的大小柴旦、冷湖、涩北和花土沟,也登过吐鲁番盆地的火焰山,在中蒙边界的大漠深处做过值守。一路走来,难免会有诸多艰难困苦,也会有寂寞无奈的日子,这个时候,我的`母校情结便成了我度过难关、剔除寂寞的精神原动力,催我在人生的路上不断奋勇向前。
特别是在中蒙边界的三塘湖油田所在地牛圈湖作长时间的管理值守的日子,我每天遥望着拉甫提克山和莫钦乌拉山上的白雪,我的母校情结就会发酵成我对母校以及我的大学时代的回忆与怀念。
回忆起大学时代,我感触最深的是母校的宽容。对于我这个出身贫困山区、父母双亡、生活依靠不足的农村孩子来说,从一个相对封闭落后的山村一下子步入大都市且是名牌大学,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以及生活的宭迫是可想而知的。但是母校的宽容融化了我内心惶恐外表桀骜不驯的性格,那时我所在的电教系南国农先生、陶立志先生、杨改学先生以及班主任王亚雄先生给与了我无数的精神鼓励和生活关怀,让我倍感温暖,使我得以坚持读完了我的大学课业。
母校另一个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她的人文气息。母校久远的历史渊源和强劲的文科设置,为这种人文气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学生组织的自主设立,为这种人文气息营造了浓厚的氛围。那时候学校有许多的协会:诗歌学会、摄影协会、书法协会、武术协会等,经常开展活动,学生根据自己爱好选择参加,我这个工科生却固执地偏爱文学写作,于是就选择了加入诗歌协会,借学会组织的系列活动,认识了当时活跃甘肃诗坛的何来、李老乡、阳飏、张志选、桑子、阿信、叶舟、唐欣、匡文留、石磊、豆官等,以及中文系老师胡兆明、王珂、李占鹏等。诗歌学会起先由王安民组织,后来是徐兆寿,再后来是颜君,参加的基本上是历史、中文系的文科生,而我来自电教系,徐兆寿、萧音就戏称我为“电工”。那时我们在校报、广播站经常发表一些诗文,偶尔在外面的大刊物、诗歌报等刊物也有发表,我还获了一次全国学联组织的征文活动的奖励。也正是参加这些文学活动,接触这些诗歌前辈或老师,给我打下了一些文字功底,对我以后走上工作岗位的帮助委实不少。
现在每每回忆起大学生活,深深感到正是母校的宽容和浓郁的人文气息改变了我,塑造了我,使我自参加工作后,在新闻宣传、文秘、一线生产组织、后勤管理、党务工作等方面都能拿得下来,虽无大的业绩,但也未辱没百年母校的荣光,今值母校110年校庆之际,静思天山脚下,成此文以为纪念,感恩母校的培养,并祝母校青春永驻、荣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