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胡杨它是至尊散文 题记:我爱胡杨,它是至尊,本文是给知音者的歌。 我曾写过一篇《胡杨赋》,那是一种超然的情调,以凄美铸造至尊,令风骨装扮戈壁,使世人在它的面前臣服、沉默…… 当我继续我的戈壁旅程,恍入眼帘的完全是另一番境界,那是踏着泪的静默,窒息……
我爱胡杨它是至尊散文
题记:我爱胡杨,它是至尊,本文是给知音者的歌。
我曾写过一篇《胡杨赋》,那是一种超然的情调,以凄美铸造至尊,令风骨装扮戈壁,使世人在它的面前臣服、沉默……
当我继续我的戈壁旅程,恍入眼帘的完全是另一番境界,那是踏着泪的静默,窒息的、悲壮的进入至尊的天堂。
春夏秋冬的演绎,纠葛着喜怒哀乐的故事。我的至尊、我的胡杨,伟岸的身躯凝固了所有故事中的精华,注视着朝拜的人群,注视着霞落、注视着晨晖,无声的诉说它爱的浪漫、痛的失落以及灵魂的呻一吟。
春,这个季节应该是生命的开始,而它却在为立足寻找生机,茫茫戈壁,适者生存,它的根曼艰难的刺破无机的沙砾和碎石,迎接风的洗礼,飘摇、倔强的在戈壁活着它其它物种无法生存的阅历。它渴望绿色,那是它的挚爱,彼此的相依是它美的断想。当它牵手绿色,戈壁有了浪漫,至尊远离了孤独。或许有人说戈壁就应是苍凉,黄|色是它的本原,孤独是它的风骨,而绿的飞扬流失了戈壁的和谐。而这万年沙漠、千年古道尚存的生灵,谁又能理解胡杨的沥血之梦,春天是胡杨故事的开始,至尊的爱。
夏,闪烁、多彩、迷一离的季节,胡杨在戈壁为孤独者打着伞,庇护着饥一渴的行者。它有它的梦幻,面对死寂的旷野,
它想用绿的皇冠妆点这一片片苍茫,用爱的羽翼托着一点点的希望,保佑生灵的轮回、平安。那雨是上天的眼泪,吝啬的藏在云中,云却一抽一搐着缓缓飘过,进而是烈烈的光狰狞地制造着干涸,吞噬着胡杨的领地,它的梦在慢慢的消失。交织的闪烁、交织的多彩、交织的迷一离匆匆而过,落入夜的黑,至尊在暗泣。
秋,物华果丰的的季节。胡杨的秋依然那么孤独,倔强的枝干苦楚的迎着渐冷的西风,在荡荡黄沙中西风无情地删改着绿的历史,明月中胡杨的叶曼在收缩、在零落,但它仍然伫立,从此那些涩涩的、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便都有了新的诠释。“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亲人的相思,恋人的相思,咏断了多少文人墨客的诗笔,翘首迎盼花好月圆的.一团一聚。其实,月之盈亏俱是天象,而人们往往将其纳入对世态炎凉的感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人们在拥有幸福、欢乐、成功、康泰的同时,也必经历过困厄、痛苦、失败、疾患的内涵。这是我的一篇感想,或许也是我对胡杨那博爱的大地之情的理解。风渐紧、人空瘦,寂寂暗暗锁横秋。至尊累了。
冬,四季的鼻祖,白色是它的血脉,苍劲是它的语言,冰雪是它的灵魂。冬之韵,汤汤戈壁耸一起它的英雄,那就是胡杨,我的至尊。没有人敢藐视它的尊严;没有人敢亵渎它顶风屹立的身影,它融合在寒冷的天地之间,庇护春的复苏、夏的浪漫,秋的殷实。千年之约,至尊不朽。
手在颤一抖,心在惊悚,四季更迭胡杨的足迹、至尊的呼吸,叹然、泪然、无法了然。那是一曲悲壮的歌,唱响的是血性男儿不竭的呼喊。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是凡人的四季的化影,我是凡人,才写出这凡人的文字。还是看它,我的胡杨、我的至尊,仍然屹立、仍然不死、仍然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