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爱得太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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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爱得太磨叽  《文人爱得太磨叽》以极具色彩的诙谐幽默的语言风格,含蓄地道出了文人的一些特点。文章在轻松、看似漫不经心的语言里,无拘无束,不拘一格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这几天,我的耳朵根子就没清静过——有人让我尝试武侠小说,有人让我续写抒情散文,有人让……

文人爱得太磨叽

  《文人爱得太磨叽》以极具色彩的诙谐幽默的语言风格,含蓄地道出了文人的一些特点。文章在轻松、看似漫不经心的语言里,无拘无束,不拘一格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这几天,我的耳朵根子就没清静过——有人让我尝试武侠小说,有人让我续写抒情散文,有人让我重新创作古韵,更有人干脆说,摩高呀,你要再不写点东西,就算白瞎了(白瞎:东北方言,浪费、可惜的意思)。大家的抬举我心领了,可老师们大概还不知道,小说,散文,诗歌都不是我的菜,文学体裁已经无法阻挡我了,我已跳出章法外,不在套路中,我视某山头衔为粪土,视山里大腕为骚年,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根本不懂我。直到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写作。

  有人写作为了怡情,有人写作为了修行,有人写作为了讨巧,有人写作为了出名。我摩高写作就为了俩字——爱情!

  大家说,什么?你疯了吧?没错,自从我疯了后,头脑清醒多了,起码自己想要啥,不想要啥,从来没这么明白过。人生难得几回疯啊!

  这不嘛,昨晚心情郁闷,于是去老姨家喝点小酒,本来酒量就不咋地,加上心情不好,坐在她家客厅宽大的皮沙发上,吃着小鸡炖蘑菇,喝着一担粮,心里那个愁啊,我不知不觉就歪沙发上了。

  谁知道呀,我躺着躺着一下就睡蒙了,抓着老姨的手就不放松了,连拉带扯非要关灯了,凭谁咋劝我也不听了,把老姨的手腕都撸青了,最后醒来问我咋了——我说我梦见范冰冰了!

  老姨安慰我说,孩子,姨不怪你。你那点心思,老姨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没个对象,可这个也得靠缘分呀!老杨家胖丫喜欢你,可你相不中,老许家的大漂亮你相中了,可人家不喜欢你,你说咋办?老姨知道,你这孩子,虽然长的丑点,可心好,实在,特重感情。孩子,听姨句劝,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求不来。看开点儿,懂事点儿,平时注意留心点儿,一定会有的。

  哎,不说了,说出来都是泪啊!我还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言归正传吧,我今天来,想给大家转载一个故事。说是转载,但你搜遍百度也找不来。今天之所以发到这里,是因为我看了几遍也没看懂,春秋人才济济,我想让高人指点指点我,就这么简单。故事的名字叫《动物王国里的皇冠》。

  有一天,动物王国里的动物们,正在晒太阳。这时候,一朵白云飘来,尊者降临,捧着一顶皇冠,笑盈盈地走到它们中间。

  那皇冠,金灿灿,黄澄澄,香喷喷,凌霄殿里稀品种,瑶池王母柜上珍,钻石闪耀镶玉带,珍珠溢彩美绝伦。玉带镶,唬得雕鹰频按爪,绝伦美,惹得虎豹抖精神。良品真天赐,尊显醉众人,但见此物者,颗颗爱慕心。

  尊者开口道:今见动物国风调雨顺,百兽和谐,我深感欣慰。此皇冠,乃我元气炼成,特赠与树上挂拐尺者,请符合的英雄速来领取。

  沉默!沉默!

  其实,你可知道那一潭静水下的微波。

  尊者又道,请树上挂拐尺者,速速近前加冠。

  又是沉默。

  长颈鹿个子最高,看得最清。没错,他早就被那顶皇冠迷醉了。他在动物国被奉为绅士,高雅,尊贵,伟岸,别人都在仰视他,这点他心里很清楚。他想,没谁比我个子更高,树上挂拐尺,是我轻而易举的事。可我一旦急于开口,以往那尊贵的形象就会崩塌,大家会想,这个平时连正眼都不看我们的高个子,居然也有这私心?为了维护一贯高雅的形象,我还是等等看看吧。

  大象用长鼻子轻轻抚弄着长牙,他此时同样心潮澎湃。大象是动物国里的长老,不怒自威,老成持重。可是,这位素来寡言的大人物,心里也是一肚子委屈。来了这么久,一直端个架子活着,其实我很累啊,树上挂拐尺,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难,可万一呢?万一人家本意是想给狮子的呢?我这老脸又往哪搁?以后我还怎么当长老,我就忍忍吧,不出那个头。

  花豹抖了抖身上的金毛,欲言又止。他的美丽,优雅可是全国公认的。花豹很清楚,自己轻盈灵敏,身形曼妙,没有去不了的地方,树上挂拐尺,对他来说没一点问题。可是,我上前会不会遭受嫉妒?没错,嫉妒他的很多,猩猩,灵猫,松鼠。更主要的是,能树上挂拐尺的,难到仅仅是我吗?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野猪轻轻哼了几声,没动弹。他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暗自感到好笑。他想,我丑陋,懒惰,虽然不会上树,但我并不傻,树上挂拐尺,难道真是去挂尺子吗?这是个字谜呀,分明就是个“朱”字嘛,暗喻的就是猪嘛,我参透了。但是,凭什么给我这个丑陋、贪吃、没资历的家伙呢?再说了,我和尊者熟吗?我想不通,所以,给我是根本不可能的,轮到谁也轮不到我,我也干脆不操那心了,睡觉啰。

  尊者等候无果,正欲离去,突然小猴子气喘吁吁地跳了过来。原来,他正在桃山戏水玩耍,忽接到消息,来不及多想就火速赶来了。

  猴子道,谢尊者恩赐,待尊者来日得闲下驾,我将献上甜桃,猴戏,以表寸心。说完,他虔诚地跪了下来,礼拜加冠。

  大家都惊呆了,小猴子?小猴子!怎会是他,这可能吗?凭什么是他?

  尊者笑道,缘分既到,不是亦是。得与不得,在于一念。说完就不见了。

  故事结束。这个故事谁写的?不是我,是一个朋友说的。但我还是糊里糊涂,想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当时我就对那朋友说,你说的我不懂,他却让我慢慢想,我问为什么?他说,咱们都是文人嘛,文人不能太直白。

  文人就不能太直白?我想不通,反正我不赞同。

  文人,真是个好听的名词,但有时也是一种包袱。拿我来说,我姑且勉强算个文人吧。我觉得,文人有种思想,就是喜欢把自己脸谱化,格式化,套路化,这个化那个化,反正就是忘了自己本身是个人,其次才是文。一提文人,非得是这样的: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循规蹈矩,瞻前顾后,谈个情也是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半抱琵琶,否则就不是文人,或者说有损文人形象。是不是莫老爷子当初相亲的时候,也开了个诗谜大会,搞了个小说联赛呀?

  抬抬杠,我就不信了,别说是某山了,就那些全国作协里的大文人们,难道就从来不喝个小酒,赌个小博,偶尔看个某片吗?难道仅仅因为以上这些,就否定他们的人品,否定他们的作品,外加一顶臭流氓的帽子?

  别给我说什么柏拉图,乌托邦什么的,我不懂。我没文化,我这大老粗就懂一个道理:图实在,图实惠,就这么简单。不是说了嘛,我老孤单啦,为了心中的梦想,我也豁出去了。我今天来,就是想找个温柔乖巧的,能和我真心相好的,会编辑又会写稿的,不嫌我人穷面老的,能陪我吃饭洗澡的,有没有啊?

  有?什么?你再说一遍!——北极主人啊!哎呀!你可拉倒吧!就他那大腰板子,比我还粗两圈呢!我能要他吗?亏你想的出!我要了他,哪里是找了个对象呀,那就是雇了个保镖啊!你们呀,真是看笑话不嫌事大啊!

  你已长发及腰,我们做朋友可好?那句广告词咋说的: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缘分在哪里呀……缘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