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问佛杂文随笔 她是佛祖身上的一只千年虱,自诩出身高贵也就生性倨傲,常是冷眼看人,也沾沾自得称自己沾了千年佛气,早就看破十丈红尘。 佛祖心慈渡人,故日日有夫八百慕名而来诚心问佛。 其间七百是痴情种子,为情生的'为情死的为情疯为情痴的,来问佛讨真经,说是……
问佛杂文随笔
她是佛祖身上的一只千年虱,自诩出身高贵也就生性倨傲,常是冷眼看人,也沾沾自得称自己沾了千年佛气,早就看破十丈红尘。
佛祖心慈渡人,故日日有夫八百慕名而来诚心问佛。
其间七百是痴情种子,为情生的'为情死的为情疯为情痴的,来问佛讨真经,说是能教人不害那相思。
有七十六是戒痴嗔食色,不恋红尘不思凡物眼观鼻鼻通心的,来问佛求清净,剃度以后不涉烟雨,做了盲夫。
二十二是井底蜉蝣之民,铁骨铮铮意气风发亦或于浮世死死挣扎的,来问佛引路,要一剂长生药登青梯,从此武运昌隆步步高楼。
余下一个是寻死人,被野山藤蔓缠住的厉鬼,千里迢迢来,喝了黄连汤,他不问佛,他自成佛。
“还有一个呢?”她拧眉,却是在偷偷嗤笑佛祖也出了差错。
佛闭眼不答。
“余漏一个,是自甘囿于尘网,趁着薄雾掩星光,才敢道一句白首不分离。
她自不敢不愿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