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南改写望江南改写1 人殇,肠断,白蘋洲。斜晖,悠水,望江楼。江南,眺望,泪痕留。 ——题记 梳洗罢:黑色的夜刚从边缘开始溶解,她便从木床上坐了起来。在早已模糊的铜镜前落座,用一把木梳在青丝间游走,细柔的青丝从梳子的间隙滑落,轻轻依附在衣服上。将发髻盘……
望江南改写
望江南改写1
人殇,肠断,白蘋洲。斜晖,悠水,望江楼。江南,眺望,泪痕留。 ——题记
梳洗罢:黑色的夜刚从边缘开始溶解,她便从木床上坐了起来。在早已模糊的铜镜前落座,用一把木梳在青丝间游走,细柔的青丝从梳子的间隙滑落,轻轻依附在衣服上。将发髻盘好,插上一直舍不得戴的簪子。继而,涂胭脂,点绛唇。对着镜子微笑,面前的铜镜里那个有着姣好面容,配上精致妆容的女人也对着她还以温柔的笑。掀起珠帘,提起裙摆。“噔噔噔”地跑上阁楼,陈旧的'木楼被压得呻吟出了声,为原本寂静的清晨添加了些许喧闹。
独倚望江楼:来到阁楼顶上,眺望着还笼在雾中的江潮,任凭潮湿的江风打在脸上,吹乱了额发。她倚着支柱,目光在来来往往的白舟上流连忘返,微波荡漾的江面折射了她的目光,闪闪发亮。
过尽千帆皆不是:小腿开始发酸,眼前的舟帆走走停停,船上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红霞满天,就在她快要绝望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艘刚刚抵达的船上下来,熟悉的轮廓,熟悉的背影,如一把火,点燃了她心中的希冀,刚刚满脸兴奋地想要挥手,那人却正好转过头来。不是他。又如一盆冰凉的水,从头泼到脚。巨大的心理反差使得她异常安静。刚刚还灼热的目光被那盆水一齐泼熄,一艘艘白帆仍在碧波上荡漾,白帆的白晃得她眼睛有些发酸,失落跌到冰凉的地上,无声无息。
斜晖脉脉水悠悠:红日虚悬在海平面上,落日独有的余晖缠绕在火烧云上作依依不舍之态,含情脉脉。阳光微弱,从遥远的远方传来,透过悠悠的江水,变淡,变涩。
肠断白蘋洲:白蘋,一种水中浮草,生长于白蘋洲。碧绿的颜色,随着江风的吹拂而游动,在原本平静的江面上画着一圈圈的涟漪。海鸟欢快地叫着,嘴上衔着不知从哪叼来的鱼;身后的大街上,一派繁荣,人们的喧闹声,小贩的吆喝声,混淆在一起,组成了一首欢快的交响曲,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中蔓延开来,蔓延成记忆深处的一句话:
【我一定会来接你的,等我】。
望江南改写2
那年花开,曾经有人为她许下一个人月两圆的梦。奈何,夜夜梦醒微凉,人月两圆只是奢望罢了。坐在妆台前的她轻叹一声,终究是一生浮梦,不知佳期何时同。她回眸凝视那床榻,一副合书笔墨”花好月圆人长久“印入眼帘,手中的秋海棠悄然落地。花好月圆易,而人,如何才能得以长久呢?这日日用来簪发的秋海棠,亦是他们共同植下,可如今,海棠依旧,人却形单影只。
她打起精神望向铜镜,看了眼夫君的书信,盛装打扮了起来。
晨光还很微弱,她与丈夫一起调制的“娥梨帐中香”随着红烛微弱的光缓缓而升,心中,多了一份期盼与甜蜜。
平日里她不喜奢华,皆是素衣淡容。今天却浓妆艳抹了番,浓黛似远山,凝脂如繁花。她一身玫瑰色轻纱衣裙摇曳于地,蜀锦的披风显得平日里甜美清秀的她更生一份明艳的华贵。“玉钗叙簪云鬟髻”。她静静抚着这妆台、凝脂。数年前,他或是与她相对而坐,他为她精心画就双眉,为她的`发间埋下一枚枚珍珠;或是将她如漆长发散开,她不带一丝珠饰,静静伏在他膝上,看花开花谢,赏云起云飞。当他轻轻吻过她的脸颊,眼底尽是柔柔。她亦柔柔以对,只道一句“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披着晨露走出闺门,虽是从前那般莲步姗姗,心下却是急的,唯恐去的迟了而错过什么。抬起头来,她嘴角微微向上扬了几分,早春的天就要亮了吧。数年前的每一个清晨,她亦会早早起身,只着一件素纹衣衫,玫瑰色或米色,他是最喜欢的。女为悦己者容,这些年来,天将亮之时,她仍懒懒的,日上三竿才默默起身,随手绾起头发,只簪一个玫瑰簪子,这是他与她新婚之时,他亲手为她带上的。她抬头,只见柔风如丝,她已经很久未见过从前那日日有的美好清晨了。
她登上望江楼,倚窗伫立,远处点点白帆缓缓而过,可任凭她苦苦眺望,却依旧不见她魂牵梦萦的夫君。一片片白矾由远及近,一位位游者渐渐归来,一双双佳人喜极而泣。她的眼眶里早已含了打转的泪水,可她又忙将眼前的蒙蒙拭去,随即盯着江面,若一不小心误过,那该如何是好。阳光直直打在头顶,她默默把玩着那枚璎珞,目光贪婪的望江面,渐渐,她有些心急,却只能等待……
她的目光,似乎到了远处的白萍州去,她与他曾在那里执手相看泪眼。他执起她的手,说他们要生世相依。他执起她的手,说待他归来,他们要在春天,对着满院海棠饮酒,在秋日一起酿甜美的“桂花酿”。她亦和上“我会在梨花满地的时候,跳惊鸿舞,冬日里,与你一起赏飞雪漫天……”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曾经罢了,自从数年前白苹洲一别,一切便成了浮梦。她忙别过头去,不再像那白平洲眺望。
已近黄昏之时了,她举起随身带着的一管长笛,迎风而立,一首《凤凰于飞》的曲子信手拈来。“凤凰于飞,和鸣铿锵”,是天下所有女子的梦想。于她,亦是如此。与江水悠悠难舍难分,夕阳将落未落,江水悠悠无语。“连江水夕阳都能含情脉脉望着对方,而我呢?“她不禁连连感叹。梦,又一次醒了,魂,又一次断了。片片白矾还渐渐进着,唯不见她那夫君之帆。广袖一挥,才发觉,早已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无言,独下江楼,月已如钩。望寂寞梧桐,花期不在。古今多少相思泪。小轩窗,何日复梳妆?
她孤身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比黄花还瘦的背影无人不怜。回到阁中,她信手写下”旧梦人依稀,往事却迷离。以情相悦待朝阳,以心相许盼月明。望叶叶小帆风波里,两心带相仪。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奈何佳人不归。”随后,独自一人向月色朦胧中走去,她或是想去藕花深处,一醉解千愁……
望江南改写3
每一次孤帆驶来,她一次又一次期盼。每一次孤帆驶去,她一次又一次彷徨。日日思君不见君,直到肝肠寸断,痛策心扉。——题记
端坐在梳妆台前,她执起一把木梳,细细梳着如瀑的青丝。铜镜里,倒映出女子一张姣好的面容,平日略显憔悴的眸子,此刻也因隐隐的兴奋而平添了几分神采。想到前几日收到郎君的书信说今日要回来,她便不由弯了弯了嘴角,溢出了一抹温柔的笑。轻轻地将青丝挽成云鬓,她小心地打开郎君送给她的脂粉盒,细细地将脂粉抹上,拿出眉笔慢慢地画眉。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今日就要见到郎君了,她一定要用最美的面容去迎接他。
她独自一人来到瞭望江楼上,倚着栏杆向远方眺望,分不清水和天空的`颜色,依稀可见远方星点大小的白色船帆。江水缓缓而过,船帆片片驶来。她却始终不见郎君的归帆,弯弯的柳叶眉间笼上了点点失落和淡淡的惆怅。她依然等待着……夕阳的斜晖在一点点抽回,点点昏黄的微光深情地注视着江面,含情脉脉,不舍而又依恋,竟不忍离去。悠悠绵长的江水默默无语,缓缓流去。
最后一抹斜晖将最后一缕期望残忍地带走了。起风了,带来了彻骨的寒意,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心,浓浓的失意弥漫了她的眸子。但她仍旧望着远方,呆呆望着那江面。
殊不知,梦已碎,魂已消。只剩厚重的浓愁,挤满了整个楼阁。千帆已过,为何不见君身影?思君之切,盼君之急。三千行泪,沾湿衣襟。瘦弱的身影在秋风中憔悴,愁肠寸断在白蘋州。
望江南改写4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誓言化作声声 鸟啼传入耳中。又是一个清晨,他走了已经五个月零三天了,天天想着,盼着。即时一次次失望。但这女子仍感激上苍,让他有这个可想,可盼的人,否则生命就会像一口眢井,了无生趣。
拿起玉梳将屡屡青丝挽起,别号金簪,玉钗,戴好耳坠,精心的将这一切都准备就绪后,离开闺房,走向楼头因为在那里可以看到所有过往的.船只,如果他回来了便可一眼看出。
独自倚在柱子上,痴痴等待,每有一个一只船只从天边驶是来时,女子都睁大眼睛,身体微微前倾,想看看是不是爱人的船。但他的船只有在梦里出现。
夕阳西下,她的孤独被无限放大。鸳鸯本该成双对,但她形单影只,无人做伴。她想的,盼的那个人何时才会出现在天边。望望那长满白蘋的地方,他们在此相识,相知,相许,相别。他曾说过:君当如磐石,且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想到这儿,女子早已肝肠寸断,泣不成声。此时,蒲草依旧如丝,而磐石是不是无转移呢?但愿那男子能在日归来,有情之人比翼双飞。
望江南改写5
她满怀欣喜,猗立望江楼。早晨朦胧的光,浅洒在她的的脸上。妆容有多精致,心中就有多期待。
回忆过往,自笑终身有靠。
望江楼中有很多人——稚童、老人、茶客、书生、文人骚客。然而,又有几个如她一般?
一叶一叶的画舫灯船毫不留恋从她面前过去,只徒留一尾水纹。她不肯放弃,一直站在那里,用饱含千言万语的目光紧盯远处江边边际。有谁信,若是哪片舟上有她的'心上人,她定是可一眼瞧出。
可从晨光熹微等到落日余晖,日复一日的只是带着失望回家。
哭一整晚。再整理好心情,描眉、贴画、敷粉、抿红,再登上楼——一整天幸福的煎熬。
她等,可时光不等。匆匆的过去,她甚至忘了,她天天期盼归来的人的音容笑貌。几年的失望,累积在心头,将她打击的不成样子。
孤帆悠悠,将她的心绪带到远方。堤上千丝万缕的柳绕在她的心上,活生生的勒成齑粉。可是,多绝情。哪怕等到,肝肠寸断,也等不来那个人的一句:“回来了。”
她曾多少次梦到,她对着那个人的背影喊:“我这颗心,是多不够糟蹋的才会交给你!”可在梦里,他都没有回头。
她还是等,只是没有了蜜一般的温和甜润的目光来笼罩整个江面,只是没有了执念。只是麻木的站在楼边,任尔东西南北风。
江水带走一片一片的舟,也带走了当年那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和一颗以为会永远炽热的感情。
望江南改写6
昨日的泪珠已重新敲打着心未眠的面容,久了,盼望已久的归影却未曾见到。听!那清晨的清脆的鸟鸣声怎么也遮不住的'忧伤。
早晨起来,面对着镜子,画眉、贴黄、抹脂、染唇、梳妆打扮后,又重新走上那座孤楼,脚步却显得那么沉重,甚至不能控制步伐,独倚在栏栅边,头紧靠厅柱,仰望天空,那一望无际的没有结果的期待。
望江楼里,嘈杂的声音;孤楼外,平静的湖面。望着远方,内在的矛盾与焦急,想见却又心不由己。此楼里,哪一样不是那么了解,每一位路人都似曾相识却又离陌不可及。远方的天边,泛起涟漪的湖面上偶尔飘来几艘小舟,她都会望眼欲穿,但是看不见心上人的船儿时,她只会心力交瘁,泛起珠珠泪滴,然后转过身,擦干泪,继续等待,偶尔走走坐坐,但更多的是不希望自己结束这段情缘!更不愿使早开的花儿早凋谢,愿意始终守护,只要心中的希望未灭,时间的洗礼只会让这颗淳朴的心为爱越来越坚持!
划过了黎明,接近了黄昏,湖水随着天空的变化而变化,最终只剩下半轮落日的倒影,归人未见,失望涌上心头,肠断化为思念,长情驻为等待,最终成为“欲语泪先流”的情景。
用尽半生为了爱痴情,用尽心,爱不分昼夜也愿相守一生,为爱留言的拖延,尽是舍不得爱的华年。
望江南改写7
天空中,只有几颗星子。已是月深人静的时候,院子里却有个绰约的影子,在徘徊着。她拿着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滴又一滴。那泪水里,是思念是激动,是欣慰。她的丈夫要回来了!在外做官多年,成亲不久,就走了。她想着想着,想到了从前……
他们本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两家大人便定下了亲事。犹记得小时,他教她习字,给她做竹蜻蜓,带她放风筝,历历在目。
后来,她终于嫁给了他,他却外出做官了。
多年不见,你的面容是否已经苍老;你的头发是否已经斑白;你的眼神中是否已不再充盈着书生意气。
她正想得入神,一声清脆的鸡鸣却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急切地开始洗漱。
洗过了脸,在月色下苍白的脸总算有了颜色,但还是有些扎眼。她又拿出一盒珍珠粉,轻轻扑在脸上;轻描眉,眉色如远黛;一点绛唇,如四月的樱花。轻赋胭脂,脸上便升起了红霞。拿起木梳,划过青丝,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几丝扎眼的白。她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把白发藏了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定了定神,她拿出了他当初送给她的那只木簪,缀到云鬓中。换上浅蓝色流苏裙,腰间透出嫩黄色纱丝,白蓝相间丝织抹胸,外罩一件微透明的紫色纱衣,腰际缠白中透出些黄绿的绸带,脚踩一双蓝色精致绣花鞋,娉娉婷婷,美目盼兮,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月光,柔和而又皎洁,可谓“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终于梳洗好了,她提着裙子,走向了望江楼,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但她的心却在微微颤抖。
靠在凭栏边,望着那远处的朝霞,万丈金光中仿佛浮现了丈夫的影子。她凭栏伫立,脸上浮起了微笑,好像又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中。
不多时,江上就飘来了几片白帆,晃晃悠悠,映在她的眼底,“会不会有一片白帆就是丈夫的呢”,她在心底兴奋的想着,一会儿后,小小的船帆在波光辉映中出现在了河面远处。她直立起身,双眼紧盯着那一艘小船慢慢驶近。近了,又近了。“会是他吗?会是他吗?他终于要回来了吗?”她的心中激动不已。她不自觉地理了理头发,又抚了抚群摆。终于,到了眼前,船在岸边停下。她的手一下放在身前交握,一下又垂在身侧,不知所措。
终于,人下了船。可是,不是他。一种难言的失望感涌上心头,没事,再等一等吧。
没过多久,远处的河面上又驶来一艘船,白色的船帆随风飘荡着,就如船下河面的阵阵波纹,就如她心中的激动紧张。“他会在这艘船上吗?会是他回来了吗?”
可是,船连停留都没有,向着远方驶去,只给她留下了水波阵阵。
那一片又一片的白帆都飘走了,在水面划起一圈圈的涟漪,荡碎了太阳的脸,也晃碎了她的心。一片又一片的.白帆飘过了,地上的影子也已西斜,只有一个身影,孤独的靠在窗边。一片又一片的白帆飘过了,她心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灭了。
太阳缓缓落下,已是日暮时分,那白帆渐稀至无,望江水,已无言,唯有泪千行。夕阳为江水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水波粼粼,她的情思也随着一圈圈的涟漪浮向远方。
江水浩淼,望江楼上只有那抹孤寂的背影,在秋风中瑟缩,饱含着思念,寂寞与惆怅。
泪水滑落,滴在她手中的信纸上,一点点的晕染开来,这般滋味,怎一个“愁”字了得!
白蘋洲上,断肠人在无尽地守望,守望……
望江南改写8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
四更。“今日是夫君归来之日,定是要迎,多年未见,不知君可有变”女子心想,掀开青帐,点亮烛台,坐于镜前,铜镜中的她略显苍白,可那上挑的眉眼却是数不尽的笑意,三千青丝尽垂于肩,她拿起桃木梳,梳理着她的长发。眼前逐渐模糊,像是回到两年前。
“待我中榜之曰,定不负你十里红妆”男子眼眸带笑,嘴角微挑。将女子揽入怀中轻拂着她的柔发。她换上那为她准备的嫁衣“这嫁衣,我却是一次也没有穿过”她描好妆容,钗上青玉步摇,独自一人来到望江楼,女子倚着栏杆,手指不由自主的绕着发梢,江面的帆来来往往,上下的客匆匆忙忙,却没有她等的那人,楼边的桃花尽散,凌乱了她的视线,“这春竟是如此灼人”女子拭了拭额上细密的汗珠,已是正午,她却还未进一滴水。
她的眼跟随着帆来往,一艘,两艘……眸早已疲惫,残阳已然西斜,江面闪起鳞光,纤云被染为红色,像极此时的她。帆船已经疏落,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在地平线下,月也升了,却是圆月,“玉宫定也是冷清,那姮娥也不见后羿,远在京城的君,必是忘了这烟雨蒙蒙之处的我了”,女子轻启了舞步,抬臂侧身处尽显妩媚,这是她为男子跳的第一支舞,七年前男子的笑容尤在眼前“姑娘身轻似水,眉目柔情,这舞除姑娘无人能到如此境界。”她湿了眼眶,模糊了眼前,竟踩了裙摆,她可是江南最好的舞娘,怎会因此跌出栏杆。青丝散尽,步摇摔落在地,四分五裂——这是男子留给她唯一的信物。
“今世若无再相见,来世,再不见。”三千繁花已散尽,从此再无青雨墨巷中待君归之人。
两年后,男子终于归来,那巷中的屋早已落满尘埃,他的一袭青衣隐于昏暗,舞已尽,没有他许下的红妆,没有他思念的姑娘,他的泪划过脸庞,滴落在脚下的野草中,他突然仰头大笑,泪止不住的流“我这一生也最是颓唐,远赴京城未中榜,归来妻却入黄泉,檠儿,奈何桥上待我来。”他说罢便往江边跑,雨若倾盆,湿透了他的青衣,绊住了他的脚步,雨水,泥泞,染脏了他的衣。他的'湿发紧贴在脸上,如此狼狈,怎会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白面书生?他仍在奔跑,尽管一路多羁绊,也阻挡不了他。
望江楼。男子踩着栏杆,正欲一了百了,突然从后来一小僧,拼命拽住他。“公子为何阻我?”男子的眉皱在一起。“小僧只是不想施主后悔,就算入了黄泉,那姑娘也未必在奈何桥上等你。”小僧双手合拢放在胸前。“我已无牵无挂,又有何惧。”男子的眼尽显颓废。小僧浅浅的笑着:“施主,我也曾以为我已被这尘世抛弃,直到遇见方丈,既已知无所牵挂,那么从此不入红尘便是,又为何要寻求最不是解脱的解脱。”“这……”男子面显犹豫。小僧淡笑着说出一个地方“施主若是回心转意,便来此处寻我。”
青城寺内,男子的发一缕一缕落下,方丈沙哑的声在耳畔响起“施主,你当真要入寺?”男子闭着眼“嗯。”他褪下一袭青衣,穿上禅衣,手执木鱼,经声环绕,榆林暮里。
一年后。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来到寺庙,男子一怔“这位施主,我们可曾见过?”红衣女子眨了眨眼“未曾。”女子焚香,拜佛,起身时,身子不稳,差点摔倒,男子赶紧扶住红衣女子,她脸微红,挣脱开来“谢谢。”一抬眸,正好撞上男子的目光,她微挑的双眼甚是好看,如清水映月,微风拂花。
望江南改写9
想来我离家已经三年有余了,自从当初下江经商之后,好久不曾看到过江边的那座楼了。我不禁想起在家的贱内,心中一阵心酸,想象她现在在干什么…
一大清早,她便急急地起床了,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心中升起一种无限的孤独落寞之情,长叹一声道:"呜呼,郎君何日还啊!"眼中闪过一点泪花,但紧接着,她又升腾起希望:也许就是今天,今天他就会回来。于是,她坐到梳妆台上,精心地梳妆打扮起来。罢了,她又赶紧到楼台上,独自一人满怀期待地望着江边,希望能见到心上人的`船只,可是,茫茫的江上过尽了几千艘帆船,没有一艘是她心上人的。她就这样呆呆地望,含情凝视,情意脉脉,望啊望,从早晨望到了傍晚,直到斜斜的夕阳出现,水悠悠地流淌。她晓得,今天我是不会来了。绝望地走入里屋,又很不甘心地回头最后一瞥,目光恰好落在我们分别的地方-----白蘋满是的江岸。顿时,说不清滋味的激流涌入她的内心深处,挥泪,悲伤地压上房门,消失在幽暗的房屋中。
想到这里,我默默地收拾好包袱,登上了一艘回乡的客船!
望江南改写10
柳,随风摇曳;絮,乘风而舞;那竹,轻弯了腰;那江,缓缓掀起了滔……
一丝粉巾滑过清风,一个佳丽漫过竹柳之中,似欢似喜地柔步跑向山中。驻步小桥,桥下溪水西流,桥上红颜目光紧望着远方的江,怕错过怕忽略,望穿秋水,也望破东风。在她眼中,两岸迎风飞舞的桃花儿,并没有去年的红……
山巅,那灰蒙的望江楼承受着裂空的秋风。
又是一个秋,两岸沙沙黄叶,依旧依人依楼,一抹夕阳顺水而流。
丝缕狭长的帆影洒于平静的江面,夕阳西下,殷红的`日,缓浸入水中,染红了块块波,片片舟。她失望了,盼着久久未盼着的人儿,度过一个春、夏、秋、冬,愁断心肠。水脉脉,思悠悠,但情人已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何时归。
呼——凉风一拂,律动了水中的浮草。沙——淡影杂摆,乱了竹木的节奏。风,流过她的千万青丝,扬起粉巾却凉了她的心。轻捋额畔垂落的数条青丝,忧伤,焦虑填入红颜。去年,夫君因战而离,如今,却未为家而归。生或死?过得好?或坏?一年等候只为重逢,却因思念,无意白头,一切情念,写在了她憔悴的面容……
日落,帆尽,月出,云离。一滴荧光从佳丽面庞刮下,不舍凝望着远方的星空与月,转身离去。
那是一片营帐,篝火点亮了夜空。火旁,男子抬头看着远方的星空与月,念着远方的妻子,轻叹一声,转身回到了营帐之中。
油灯,灭了,她一人彻夜未眠。
蜡烛,熄了,他独自黑夜思念。
相隔千里,思念连在了一起,心中的灯,关了,他们熟睡在了一起……
望江南改写11
云,未散却;天,方微明。江水蜿蜒,奔向远方的天边;江岸连绵,又出现她的身影。
她,挽青纱,上高楼。独倚不去。抬眼,凝望,一双明眸似那晶莹黑玉宝石闪耀。
粼粼江面,多了些许红光点点;浓雾散去,红日跳出江面撒下暖暖光辉,却暖和不了她冰冷的.心。
天际,渐驶来一叶扁舟,愈近愈近了……她的眼底有了细碎的光芒,但那扁舟不曾停留。明眸,流露出暗淡的星光,无奈,亦惆怅。
丝帕抹泪,凝神轻扶,洁白的丝帕,横也是丝,竖也是丝,丝丝屡屡剪不断。已记不清当时是否让那莹莹的泪珠浸染丝帕,只知如今早已泪滴痕痕。
扁舟一叶叶从眼前出现,直至消失,却始终没有出现她等待的人儿。孰知?那人身在何处,又何时归来?
夕阳以开始西沉,大片余辉染红一片江面。水悠悠,他一次次期望,又一次次失望。
低头,叹息。一把古琴静置于那石桌上,已无心弹奏。曾为郎轻弹,弦音未了,他便离去,徒留她一曲愁情弹尽千古意。
虽说战火锋争的年代,男儿应志在四方。但一走便了无音训,叫她怎能不魂牵梦绕?
一封盼归信紧握在手,风轻扶,信摇曳,愈显得清秀的字迹凌乱。姚望天际,水天共色,但仅一线便将水天相隔。这信,如何传寄?惟有放手,任风吹拂,伴雁而行,望上天怜悯,将思念带与远方的郎。
九连环,环环扣。安静,一环扣一环,一心连一心,不知蕴着多少情,含着多少意。却于意外,袖掠石桌,竟从中断,这莫不是天意?
天,已逐渐暗淡,江面上再无扁舟。她,失魂走下高楼,复沿江岸行向那白坪洲上,惟有她一人……
一别之后,两地悬念,只说是三四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手中断,十里长庭望眼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天怨。
望江南改写12
清晨,朝阳为大地布上了一幕金光。对若兰而言,今日的`晨曦实在太美。
这几天,她心情愉悦,满怀期待。两年前,她和丈夫便约好今日相会。于是,兰花吐蕊的日子,白蘋洲上留下了分离的愁,也种下了相思的情。
她摆弄着纤纤素指,总算盼来了这一天。
天还未亮,她便起床来,精心梳洗。女为悦己者容,只见她青丝巧挽,金钗斜插,面若梨花,唇若含朱。比花花含露,比玉玉生香。她身穿鹅黄锦袄,紫绮绣裙;耳中明月宝珠,九天仙女从天降,月仙嫦娥下凡间。
本是约好下午相会,可她上午便独倚望江楼,星目远眺。遥望着一江春水,片片归帆,可每一艘船上都不见丈夫归来的身影。
从初阳东升到夕阳西下,她如同一朵兰花般守在望江楼。
邻居劝道:“若兰,都这么晚了,你快回家吧!”她只是沉默,双眸伴随着夕阳一点点暗沉下去。伴着一缕缕江风,她来到白蘋洲上。在分离时,丈夫曾在这摘下一朵兰花与她。
“他,他,不会不回来吧?”她,肝肠寸断。
望江南改写13
晓雾将歇,上空缀着几个方面星。月色入户,月儿的轮廊模糊不清,低迷的光倒映在泛着白光灯的水流。月儿啊,你得知一江秋水载没动的悉味道,你可以懂思念令人瘦比黄花,泪冰玉珠纤长的辛酸。
屋中闯进了几丝晨风,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端坐于化妆台前,铜镜中的脸因希望添了一些神采,也因昨晚的.激动未眠增添几分憔悴。举起木梳,一头飞瀑一样的长头发垂至腰际,在其中却参杂了几缕白头发。好略微地皱眉头,老公将要回归,怎能使他看到苍老如秋日的容颜,秋霜染白的头发。她轻轻地挽起青丝,恰当地将白头发隐于在其中,又细细地梳妆,搽脂抹粉。可是过去究竟是谁将她的长发盘起,为她溫柔地啄木鸟。内心又泛起了苦楚,剪不断理还乱,理还乱,是离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望着镜中笑靥柔美的女人,想起他看到她时喜悦,幸福快乐溢满了脸孔。
徙倚望江楼,倚窗而望,豆豆白帆进入双眸,色迷住了豆豆期待,造成了稍微的低落。仔细观看来,并不是白帆,是点点离人泪。时光逝去,仍然呆望那白帆,却不清楚魂已断,空有梦相随。思念让人断肠,让人消魂。如此味道,怎一个“愁”字了得。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有情月长吟,人若思念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你是否还记得他曾寻他讲到:闭月羞花,楚楚动人,刻画不出你的美丽,你永住我心中。我愿意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百年之后,饱经沧桑的你仍然是我内心的最漂亮。目前,佳人已不,早已是昨日黄花,他这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否还记得他曾与他结上海誓,立过山盟,她是他最挚爱的佳人。
望江南,盼夫归,望江楼上盼夫归,江流千载,望夫万载。以便他,如花容颜成昨日黄花;以便他,三千青丝沾染秋霜。为他,为他,還是以便他面不辞朱颜镜里瘦。可为什么,千帆已过,却還是寻不到那日思夜想的身影。望江无言,惟有泪千行。江水悠悠,涛声依旧,斜晖未落,柔弱的想念衰老于秋風下的日暮,肠断白频洲。
君当作磐石,妾做为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后记
望江南改写14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崭新的窗花照到镜前时,我早已在台前娴熟地梳理着原本就不乱的秀发。我每天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期盼着君的归来,希望他看到这跟他离开时一样的房间而感到高兴。
每天我都满心欢喜地奔向望江楼,原本布满青苔的台阶如今已净如铜镜。在这熟悉的小路上,路边的花草似乎都已成双成对,它们彼此相依着,并向我投来了一声声的祝福。于是,我加快了步伐,一刻也不能等待,期盼着你的归来,就似龟裂的大地期盼着的阔别的雨水,黑暗的世界急待着久违的曙光。在这孤独的望江楼上有着孤独的我,孤独地望着一只只令我期待而又失望的帆船。当一条条帆船移出我的视线,我的心似被一把把利剑穿透。心碎了,失望了,我行尸走肉般移动着那颗沉重的心。这时花草早已恩恩爱爱,它们似乎想把我赶走,因为我是唯一一个不合群的可怜的妇人。夕阳和着水波,为月亮星星的.登场编制着红色的舞台。而对我来说这是白色,像丧服的白,来祭奠我死去的希望。此时,欲哭无泪,欲泣无声。
难道我一生都要过着肝肠寸断的日子吗?
我不信我的人生如此凄惨。
无论风吹日晒,严寒酷暑,我都会在那孤独地坐着,坐着,风霜已经在我的眼角上刻下了皱纹,可我的眼神依旧会是那么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