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自述情书痛苦的自述情书1xxx: 我的高塔被毁了。自己心里虽然有了准备,却依然会痛,会不值,麻木的接受了事实之后,整整对这电脑屏幕愣了大半个小时的神儿。回到宿舍后,又同样表情的坐在床前待了一个小时,除了偶尔的晃头和傻笑以外几乎忘记了其他身体关节能够做的……
痛苦的自述情书
痛苦的自述情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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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塔被毁了。自己心里虽然有了准备,却依然会痛,会不值,麻木的接受了事实之后,整整对这电脑屏幕愣了大半个小时的神儿。回到宿舍后,又同样表情的坐在床前待了一个小时,除了偶尔的晃头和傻笑以外几乎忘记了其他身体关节能够做的动作。直到宿舍老大,侯的出现,看到不正常的我,逼问了事情的原因。在那以后,我有了知觉,却开始有些自虐的想在这个时候尝试生平从未喝过的啤酒。
白酒的滋味我是知道的。也许是家庭的缘故,家里人并不反对适当的饮用白酒。可我对这啤酒一直都有着发感,因为大家都说它是苦的。我不喜欢苦的东西。可那时,我却想真正领略一下啤酒的味道,看看这苦苦的啤酒到底是多么的苦,更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的了这份苦。侯老大超级配合的下楼去小商店买了一瓶啤酒,回来以后要递给我,她知道我需要经历这个。她看着我喝,我一个人喝。说实话,啤酒真是难喝极了。除了占肚子和那苦苦的味道以外,我感觉不出来别的了。当我快喝完这一整瓶啤酒的时候,崔回来了。顺便说一句,因为我们宿舍没有人重姓,所以在我的提议下,大家用这姓氏来做简称和昵称称呼对方,有时候还会在姓氏后面加一个“的”或“儿”。崔看到我坐在马扎上摇晃着那只剩下了一个平底的啤酒发愁的时候,一把夺了过来,并不嫌我不卫生的就“间接接吻”的把那剩下的“福根”给一口打发掉了。乐得我只拍手,哈哈大笑,恨不得全楼的人都能听到我的笑声,恨不得这笑声能传到那个人的耳中让他知道是多么的开心。我的塔楼终于塌了。
痛苦的自述情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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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我即将准备出国的那个大年初一,再次和他在街头,和一大群同学偶遇。很意外的`,他竟然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心脏已经不再那么蹦跳了,我终于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的舌头问候了他,并伸出手来准备和他握手。他也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却不是在握手,而是将我的手举到了唇边,用好似外国人的吻手礼节一般来回应我。我吓傻了,可还是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并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的略带指责和玩笑口气的对他说,“别开玩笑了!”
庆幸的是,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太注意这里,忙着打自己的招呼,和自己熟悉的同学打着招呼。我忘记了后来的事情,只是记得当时的感觉一直主导着我回到家中都未曾淡去。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终身都不想再提起的。说不上好或不好,就好似历史上的人物不能简单地被分类为好人和坏人一般。我甚至不知道是否应该庆幸自己是那么的幸运,自己的初吻给了自己认定的初恋的那个人。因为这件事同样让我知道了一个事实。他,不是因为喜欢我而吻我的。在我的感受中,我感觉不到,我不乐意,我不愿意这样失去自己的初吻。我不曾要求你吻我,何必呢?你觉得是怜悯或者施舍吗?是否会觉得是屈尊而就呢?我不会感激你这么做的,相反地,只会觉得恶心和不值得。吻,只有在两个人真的是喜欢对方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何自己有这种根深蒂固的,甚至是有些偏执的感念。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就别吻她或他!嘴巴是灵魂可以交流的通道,如果你不爱我,何苦要来吻我呢?我不喜欢让不爱我不喜欢我的人吻我。那几天,我恶心,每当看到电视剧上的接吻镜头都会反胃,然后冲到浴室去使劲地用清水洗自己的嘴巴,直到两个嘴巴变得通红、渗出血丝。
痛苦的自述情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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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人都谈恋爱,除了我。上大一的时候,有一天突发奇想的我破天荒地买了一张20元的201电话卡给那个人打电话。号码我不记得是怎么知道的了,如果没有记错,多半是他和我共同的朋友给我的。电话是他接的,他宿舍的电话。他也很意外的接到我的电话。而我更加是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说不出来一句话,在同伴同学和朋友面前的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人不见了,只有一个紧张的结巴的女生在整理自己不知道要如何进行下去的对话。等到电话挂上的时候,我只觉得后悔死了。自己的表现完全就是糟透了。同宿舍的人也同时知道了这个人的存在,我,这个被他们说是有着电话恐惧症的人,这个平时除了老妈老爸的电话之外没有接到过电话更不曾主动和他人打电话的人,也能有这么“大胆的”表现。而我除了后悔之外别的不曾在有了。在打电话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我再次之前仅有过的两次和他打电话的糟糕表现:在一个要考试的当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冲动的给他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道我的确是不知道的物理还是数学题目,他不耐烦的回应了我,而这之后我只能责备自己怎么可以在考试之前去搔扰逼人;另一次是大年三十的当晚,春节晚会还在播映中,另一个同学拜托我用局内电话通知他一下第二天早上在何时何地相聚并一起去给老师拜年。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可还是被冷漠的对待了。转过身来当老妈看着我的脸的时候,我只能乞求上天不要让敏感而万能的老妈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事情毫无转机,除了大年初一偶尔能在给老师拜年的路上碰到他和一帮同样是自己朋友的同学们以外,我没有了他的半点音讯。我在逃避着,我逃避着和这个人有关的各种消息,逃避着自己不明白、看不懂的事情。我开始在大学毕业后留头发,想要开始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