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与日久杂文随笔 昨晚,回话的时候,写着了一段故事的结尾。关于别离。似乎别离,都是一场心灵的奔跑。宁愿不相负,宁愿不相轻,更宁愿不相悲。 青春里,似乎共鸣的,从来不是相知,而是别离。因为信天长,因为信天久,所以信别离。以为别离会有相遇,却不会知道,相……
天长与日久杂文随笔
昨晚,回话的时候,写着了一段故事的结尾。关于别离。似乎别离,都是一场心灵的奔跑。宁愿不相负,宁愿不相轻,更宁愿不相悲。
青春里,似乎共鸣的,从来不是相知,而是别离。因为信天长,因为信天久,所以信别离。以为别离会有相遇,却不会知道,相遇不会有别离。一程山,一程水,一目尽送别。折柳、西关、月台,都是文字的印记。长亭外,古道边,就连如今,毕业季,能上头条的,还是列车外的拥别。
一场狂欢,一场盛宴,一场难绪。所以会有游子,会有故乡,会有流浪。然后等天长,等地久。所以难熬的日子里,一碗鸡汤暖胃。无论肚子的,还是精神上。孤寂的路灯下,单薄的身影,似乎就可分出,两个相同的背影。于是无论如何,都开始做些意义。比如论证,人是否是独居,还是群居,尽管本无意义。该相聚的,一定相聚在一起;该单独时,一定独自一人。所有卖的鸡汤,所有心灵的'慰藉,都不足以填满欲望的缺口。书店虽式微,却依旧亮着灯,开着门。就算门庭冷落,就算万人空巷。重要的,不过是一卷纸上,写上一句,你不是一人。想吧,阿Q主义涌上心头,是啊,古人可以,我为何不可。但纸上与生活撕出残忍的血肉,又将唾弃,再续上一句,狗的屁。然后天长,然后地久,以为当初熬不过,却已在沧海桑田里。
不知何时起,就开始卖情怀。不说勾心斗角背后的诡秘莫测,只说其中的高伟。似乎一个挤进阶级的人,都会信服。因为信服,才会有资格,被别人信服。一条链子上,攥着几种命运,不由不去。然后所谓高尚,都可以化作群戏。每一个都当做演员,乐不思蜀。何顾那么多的反复,反复考量着,命运是给一个人幸运,还是一次煎熬。然而命运,从来不是理由。说一句不屈服于命运,有的只是不屈服压制,有的不屈服于时间,有的不屈服于正义。所以在等,等着时间遗忘了故事,好可以重新不屈。事实上,真正的不屈,是不愿对生命消逝的妥协,以及强者掳虐的不甘。之所以会有高尚,在于酒足饭饱的思淫。若不如此,为何上演那么多悲情。
因为悲情才有激愤,激愤才可保持思淫,思淫是一个人的狂欢,一群人的奔劳,所以是芸生。芸生,一方是熟悉者的痛惜,一方是高尚者的指点。一个是站在躲避的深山,一个恨不得在熟悉的高阳呐喊。然后是人生,辛酸苦辣的诉说。一句相同的话,演化成不同颜色的一碗毒药。清醒的早已醉去;醉去的早已沉沦。然后传给一代时,只剩一场别离。只有别离,才可轻易营造,才可轻易地以为,灌醉一个清醒已久的灵魂。所以一群不知天长的,来说未来的日久;一群不知地久的,来说昔日的天长。我们都以为自己是最孤亮的星,却不知都是天上一群里的一颗;我们都以为都是天上的一群,却不知是天上特别的一颗。
斜阳落一方的光明,也亮一方的黎明。所以别离日久,终将会有天长。所以别离以后,再逢相遇。所以,当我们哭泣高尚者的碑志铭,也有人朗诵我们的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