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名人作品的作文:月光下的喇叭手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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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台湾名人作品的作文:月光下的喇叭手读后感  篇一:林清玄《月光下的喇叭手》读后感  古老的中国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  少年的中国也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  ——序  初次见到林清玄并没有留下很深的印象,只是偶尔在《读者》上不定时地……

关于台湾名人作品的作文:月光下的喇叭手读后感

  篇一:林清玄《月光下的喇叭手》读后感

  古老的中国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

  少年的中国也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

  ——序

  初次见到林清玄并没有留下很深的印象,只是偶尔在《读者》上不定时地散见他的文字,那是的自己亦不会知道,数年数月后,“林清玄”三个字将会成为我心中一座坚硬的丰碑。在我打出这个题目之前,我一直犹豫着到底要选哪篇文章。忽然间我记起今天是中秋节,于是便冷定从容地敲打出这个题目,连同他的《月光下的喇叭手》。

  《月光下的喇叭手》是林清玄早期的文字,风格突出,属于锋芒毕露的作品。

  故事是以老人回忆他的家乡作为主要线路,主题思想逐步水落石出,最终引伸出关于乡愁的思考与感悟。

  故事一开始,林清玄就以他清冽质朴的笔锋将我们领入他和老人初遇时的寒冷冬夜。老人颓萎的身形和凌乱颠踬的脚步映入眼帘,连同而来的还有他那把锈迹斑驳、凹凸扭曲的伸缩喇叭。老人是一个喇叭手,不过只是一个给别人送葬的喇叭手,他吹着喇叭,已经不知道送走了多少人,就如他自己所说:“人到底免不了一死,喇叭一吹,英雄豪杰都一样。”经过几番交谈,“我”终于知道了老人飘零的一生。原来老人来自山东,那里有他深爱的大豆田和他的老祖父。在24岁那年,他正在田里干活,不等他或大家,他就被几个中年汉子押到一辆军车上,从此和他的大豆田、他的老祖父永久分割。而他所面临的是大漠黄沙般不堪的记忆。

  当我的眼睛掠过文章的最后一个标点,一霎那间的震撼与颤栗翻天覆地席卷而来,流淌到我的心底,亦流淌到每一条指尖神经,而连同带来的那莫名的温热却像是滚烫的泪水,一下子攥紧了牢固的心房。

  文中的老人泪眼苍茫,就如林清玄描述的那样,老人的经历像是生命的刺青,一针一针地足以刺出血珠来,形成心底最深刻最持久的烙印。对于这篇文章,我最喜欢的是最后一幕:“他还是站在那个寒冷的街心,孤零零地站着,他还是站在那个寒冷的街心,孤零零地站着,没有形状,却充满了整条街。”这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都是一个常年漂泊在外的老人,对家乡最真挚的呼唤。而乡愁像是一只吟唱在老人口中的歌,苦涩、沧桑带着无尽悲凉。

  林清玄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他的文字干净清澈,玲珑剔透,明亮如同水晶。翻看他的文字,仿佛扑面而来一脉温润的清香。他笔下的故事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往往在那些看似平凡世俗的故事背景下,静静蕴藏着的却是旷世哲理。而他的《月光下的喇叭手》,个人以为,却是他给清新笔锋上载着的沉重伤口。

  “家”这个字眼对于许多游子来说是心底挥抹不去的伤悲。将它从口中念出来,是如此的薄如蝉翼轻若浮云,却能在心底留下沉重的刻骨铭心。像是有一把刀,从我们每个人一出生开始,就在幼小的心头割划出这个字,一笔一画,或许并不是那么板正漂亮,却无不刚劲有力,也或许现在的我们无法感知那种深邃的韵律,但以后当我们踏出家门,走上不归的旅途时,心底的那个字便会隐隐作痛,升腾出一抹无法名状的悲伤。

  而那,就是沧桑,就是时间和岁月流逝,所带给我们的沧桑与茫然。

  我们要给悲伤一个出口,让它畅快地流出来,洗涤所有不堪的记忆,将它们尘封在异度空间的某个角落,从此不再醒来。

  席慕容说: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我想,乡愁其实就是林清玄最后提到的:没有形状,却充满了整条街。

  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又是否又会勾起游子们对家乡的思念?

  而在那零碎的月光下,散落一地的花香,又是谁人的悲伤,找不到逃离的方向。

  篇二:月光下的故乡——读《月光下的喇叭手》有感

  读过林清玄的这篇散文,我的内心被深深的感触,我不光为文章中的那位老人感到可怜,也为那些漂泊在外的游子们感到感叹,更为自己感到无限的叹息。

  那站在月光下的老人是一位喇叭手,他以为别人吹喇叭送葬来维持生计,并且经常去一家酒馆消遣生活。当作者和老人在酩酊之际唱起那怀乡之歌时,让人心中激起无限的凄凉与感慨。

  那老人很早就被迫离开了故乡,几十年过去了,老人只能空空的想着那遥远的故乡,想着故乡的大豆田,想着他在故乡的生活。那如梦一般的故乡,让他无所适从。他思乡心切,但却早已忘记回家的路,这是何等的悲切啊!

  作者说“三十年的戎马真是倥偬,故乡在枪眼中成为一个名词,那个名词简单,简单到没有任何一本书能说完,老人的书才掀开一页,一转身,书不见了,到处都是烽烟,泪眼苍茫。”是啊,三十年的戎马人生,对于老人来说是多么的悲切,望不见故乡,只有在冰冷的梦中回到故乡,但梦惊醒时,却是满身的冷汗,满眼的热泪。

  “中国近代史一页沧桑的伤口,老人是那个伤口凝结成的疤,像吃剩的葡萄藤,五颜六色无助地掉落在万华的一条巷子里,他永远也说不清大豆和历史的关系,他永远也不知道老祖父的骊歌是哪一个乐团吹奏的。”这就是老人的一声,作者是这样评价的,即使是作者,在深夜的小巷里,也会被老人沉重的影子所折服。

  在海外飘零的游子,何不日夜思念着自己亲爱的祖国?在他乡打工的人们,也何不日夜思念着自己甜甜的故土,还有自己那温暖的家。

  “古老的中国没有乡愁,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少年的中国也没有乡愁,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这歌词叩击着我的心灵,让我的思绪纷飞,久久不能平静。如今的我已背井离乡、高飞远飏,我还会有衣锦还乡的那一天吗?故乡对我来说,是不是也是一个遥远而又温馨的名词呢?

  故乡,那个暖暖的,亲近的词语,对那么多人,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篇三:月光下的喇叭手读后感

  这篇文章属于林先生早期的作品,文章属于《温一壶月光下酒》的散文集子,而这篇集子是有余秋雨先生做的序,其中前几句我记忆犹新,“在台湾华文圈子里,林清玄先生算是一个异数,写了二十多本书,本本畅销,许多经历困难的是靠林先生的文字度过余生,”大概是这样写的,单独这篇文字我就了看了好几遍,谈到“台湾”,只觉得凄凉从心底漫上来。因为我心里只记得,有那么一个地方,一直没有回到母祖国的怀抱,在林语堂,在林海音,在余光中等等的笔中,都不止一次的谈到大陆,就是这里所谓的“故乡”,它会永远的收容那个流浪的孩子的。

  时光中的不停的流逝,香港回归了,澳门回归了,但是故乡在台湾人的心中并没有失去记忆的面容。而故人,纵使相逢应不识,真是尘满面鬓如霜……再现的也不过是沧桑的岁月和流年。

  我比较喜欢这个时期的作品,属于那种锋芒毕露的避风,字里行间并没有谈到佛法等问题。

  看到那个喇叭手唱“古老的中国没有乡愁,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年少的中国也没有乡愁,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李敖先生是说自己没有乡愁。出门在外,乡愁是一种思绪,也是一种渴望。这个喇叭手说的话其实和李敖先生说的话有着同样的意思,那就是说,“乡愁,是一种浪费掉的感情。”

  俗语说:“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乡愁看来也需要点到为止,还有最后那段他站在“冬夜寒凉的街心”,即便是点到为止也需要一番苦心的,那个“没有形状,却充满了整条街”的是什么呢?

  篇四:读林清玄《月光下的喇叭手》所感

  “游子思乡”是中国文学里一个永恒的主题。

  我们最熟悉不过的是李白的“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即便三岁小儿也能摇头晃脑地吟出来,乡愁就像这如水的月光淡淡地倾泻下来。自然还有贺知章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思乡里有着戏谑,王湾的“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乡愁里更有着对广阔山河与时序交替的感叹。可给我们的感觉“思乡”的意味并不浓。情感激烈的有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范仲淹的“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但里面包含的并不只是思乡,更重要的是感叹国家破亡,功业未建。想来最醇正、用情最深的也只有岑参的那首《逢入京使》了,里面说:“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身已垂老,回乡之路漫漫无期。

  林清玄《月光下的喇叭手》中老人的乡愁像一锅浆黏稠的搅拌不开,涂抹不匀,弥漫了天地。“那条大街竟被他孤单凉寞的影子紧紧塞满,容不得我们擦身”,就像贺铸所描绘的那样:一川烟草,满城飞絮,梅子黄时雨。那么林清玄是如何将这位喇叭手的乡愁写的如此浓烈的呢?我们通过一些对比做一下简单的分析:

  1、古今诗词文章中思乡怀人几乎是与“月”分不开的。上面提到的李白的“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还有王建“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白居易“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夜乡心五处同”“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苏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现当代文人写月怀乡的也是比较常见的,比如季羡林的《月是故乡明》,席慕蓉有诗句“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可见思乡怀人,月是绝不可少的衬托。本文里月亮的描写自然也少不了:“月亮很明,冷冷的月芒”“清冷的月光”,笔墨不多,但整个的故事却都是在这月光的沐浴之下发生的。有了月的相伴,为思乡之情的铺开奠了基。

  2、如果说月只是乡愁的点缀的话,那么本文中写到的寒夜、喇叭、酒与骊歌则是实实在在地让乡愁加重了分量。作者把时间选在了冬夜,这在中国古代诗词中几乎是绝无仅有的,王湾的那首《次北固山下》,从时间界定上来说算是冬末,但“青山”“绿水”显然已经是初春的景致。也许冬季所涉猎的物象都太过单调,而且像雪、腊梅这些景也并不太适合写乡愁。远离家乡的喇叭手却是在这样的一个冬夜出现在清凉的街心,我们不得不说这完全地颠覆了古诗词春秋写思乡愁绪的传统,刺骨的寒意更是让乡愁显得咄咄逼人。寒夜自需烈酒,只有有了酒,才有了老人向作者倾诉心中愁绪的机会。而喇叭的存在,更是让老人从低低地诉说幽怨过渡到毫无顾忌地宣泄释放。月与酒,基本上是静态的、温和的,属于视觉与味觉,而喇叭则是张扬的,暴烈的,属于听觉,更懂震颤人心。作者写到着,并没有罢手,而是继续无情地撕裂着读者的心肺,喇叭里奏出的不再是温婉古典的《折柳》,而是生离死别的骊歌。乡愁自然更是惨烈之至。

  古典诗词自《诗经》以来都讲究温柔敦厚,“哀而不伤”。而本文全不讲究,塞满你头脑的没有形象,只有出离了愤怒的愁苦,写尽了生死,是生命的大悲恸。

  其实仅仅是乡愁,是没有那么多感叹的,这里面夹杂着对那段“被卡车载走”的一段命运的诅咒,是对逝去的生命的祭奠。“古老的中国没有乡愁,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少年的中国也没有乡愁,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它剥夺的不仅是肉体的家乡,更是精神的依托。这样的“国”怎么回家?哪里有家?这样的“国”里没有光明,身躯永远蠕动在黑暗的夜里;没有温暖,精神永远皈依不到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