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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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花散文  昨晚,风很大,关了窗户还能听到忽忽的刮风声。入睡后,梦见妈妈了,她穿得很单薄,和我说了很多话,还是过去那样对我说:“记着,出门不要和别人打架,饿了就回来,妈可以给你做简单的饭。”  只是,等到早上醒来,除了记得她一直哆嗦有些冷,许多话已想不起……

塑料花散文

  昨晚,风很大,关了窗户还能听到忽忽的刮风声。入睡后,梦见妈妈了,她穿得很单薄,和我说了很多话,还是过去那样对我说:“记着,出门不要和别人打架,饿了就回来,妈可以给你做简单的饭。”

  只是,等到早上醒来,除了记得她一直哆嗦有些冷,许多话已想不起了。脑子再费劲回忆,只记着熟悉的几句,其它也徒然。

  当眼睛睁开,还躺着床上,我首先问妻子:“今天多少号了?”计算着烧纸祭奠的日子。心里想着一定要多买些纸钱,让妈给老爸,还有爷、婆、大伯等也多捎些。

  母亲入土快一年了,如今还清楚想起她最后难过的日子……我宁愿相信,她的魂魄未散,一直在家乡的上空游荡。

  出门时,我对妻子打招呼说:“上班走了!”她眨着眼睛回敬我一句:“谁知道,你又去会见哪个女的。”孩子在被窝里,不能和她随意玩笑,我只能沉默无语提着包出了家门。

  昨夜,风很大的,偶尔能听到带着哨音,风带雨落了一阵子,后铁门在不停“咣当”声中响了一夜。早晨,天空昏黄不亮,路上落叶铺地,角落是垃圾凌乱,田园里有凌乱的木架,有歪扭的小树精神不振,虽然,杨树的黄叶在眼里橙黄发亮,挡不住秋风下的一派萧瑟景象。

  如此凄冷的早晨,我坐到车里先裹着衣服,冰冷之中突然冒出怪念:“这么大的风,我为母亲坟头插上的塑料花儿,会不会还在呢?”“或许,路过的小孩子已经拔掉了?”当时插上的时候,亲戚们可能认为只是戏玩,那会明白有种心情。

  母亲一直很爱美的,会剪纸和扎花。家乡耍社火的时候,我总能看到她手艺的灵巧。过去老家院子的四季青上一年四季都绑着红色的塑料花儿,有人嘲笑一点不符合太假,虽然不芬芳,每次看到我都会调整出笑容的。

  母亲与父亲,心里我是比较亲近母亲的。虽然母亲一直都自言自语,经常会有些疯癫,即使在农村人眼里也不是正常人,但是,她常用微小的温暖滋养我心,用物品回谢处理邻里乡党的关系。她计较多少,从不用小心眼与人计较,不想占别人便宜,别人给她一把韭菜,她会送几个月饼或者一碗米的。过去,我在山里带回的核桃、栗子、蜂蜜等,因为别人端来一碗饭,整个一条街道人都能吃到。曾经,有人也告诉过我:“劝一下你妈,别让把那些东西给满街道人散了。”我只会默默一笑,从不过问,我能体会到母亲是慈悲与善良的。

  对于父亲与母亲的病痛,都付出过不少财力和精力,内心还是余有“尽力不够”的念头,所以,经常觉得自己很虚伪,在浮华里很不踏实。

  生活,沿着固定的路线,平淡如水般流动着,越来越觉得,如果,失去灵魂的味道,不去践行思想,自己就像一束塑料花。

  哦,不能忘了,下午先去听听触心的埙乐会。下周,一定记着给蓝田李小鹏遗属及幼儿园收集好慰问物品,去不去无所谓,一定要心到。

  身在江湖,心已上岸。虽然,很多事情无法详实解释,很多想法无能为力,我一直追寻着生命的某些意义,不求旁人明白与理解,只求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