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随笔:头发的怀念 自从上了初中,我就一直是齐耳的短发,微翘的刘海从来不会超过眉毛,有时候头发短得会直直地竖起来,抓都抓不住,更是从来没有奢望去扎起来。短短的毛寸就像乌黑的麦田,剪了又长,长了又剪,手指卷绕发梢,参差不齐的头发会扎得手心一阵酥麻。 由于放……
随笔:头发的怀念
自从上了初中,我就一直是齐耳的短发,微翘的刘海从来不会超过眉毛,有时候头发短得会直直地竖起来,抓都抓不住,更是从来没有奢望去扎起来。短短的毛寸就像乌黑的麦田,剪了又长,长了又剪,手指卷绕发梢,参差不齐的头发会扎得手心一阵酥麻。
由于放假前剪得太长,经过一个暑假的'疯长,头发已经有中指那么长,乱乱的蓬在头顶上,脑门上的刘海也耷拉下来,直直得垂下来。我嫌它们太妨碍视线,便取了小时候扎过的皮筋想要将它们拢起来,本没有奢望能够捆住几绺,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一小堆扎起来。这瞬间点燃了我的兴趣,不一会儿功夫,我已经将自己头上扎满了小刷子,像外星人头上顶的天线一般。
我摇头晃脑地乐了一阵,突然觉着自己回到了很小的时候。记得小的时候,妈妈特别喜欢给头发不长的我扎满头的小刷子,我就顶着这样可爱的发型出去跟同伴们炫耀谁的辫子最多,总是会特别骄傲特别快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如一梦。
皮筋扎得太近,发根开始隐隐的疼痛,我一点点地取下它们,零落的头发也散在桌子上,发丝卷积着瞬间的微痛被夹在皮筋上,宛若皮筋上绽开了刺一般耀眼的剑兰。我望望镜子中的自己,头发被刚才的皮筋定了型,发梢圆润地集成一束。我揉揉头发,发根又被牵得震动,头皮牵着些酸酸的痛觉,一如儿时。
发根与发梢牵动了已经有些麻木的神经,多年前的那种久违的快乐就从发丝中升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