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花都开好了散文 四月,花都开好了 三月,上班路上,一切盎然,路边的榕树把所有的绿舒展开了,花园里的花也开好了,那些芒果树花开的路,飘散着满满的香气,我一直相信这会是春天专属的香气。 从三月到四月的瞬间,我痴痴地看着时间从23:59变成00:00,叹了一口……
四月花都开好了散文
四月,花都开好了
三月,上班路上,一切盎然,路边的榕树把所有的绿舒展开了,花园里的花也开好了,那些芒果树花开的路,飘散着满满的香气,我一直相信这会是春天专属的香气。
从三月到四月的瞬间,我痴痴地看着时间从23:59变成00:00,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月的朴素谢幕,又是一个月阑阑珊珊的开始,且行且努力。
我一直在纠结,王铮亮的《时间都去哪儿了》,歌词里头“柴米油盐”为什么是半辈子的,我以为柴米油盐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天气阴晴不定,班要上,饭要吃,该上的班时还是要早起,要出门,冠冕堂皇一点说就是为了梦想,为了未来打拼;而简单粗暴一点就是为食果腹,衣蔽体,有瓦遮头。隐隐约约,这就是生活。
总之,愿求仁得仁。
深夜下班,偶尔也会闯一下红灯,每每安全到达马路对面后,总会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说“罪过罪过”,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细数回家的脚步。
在第1479步左右,会到达家里楼下的士多店,一般地我会买块面包,一盒牛奶——只要是那个妹子值夜的时候。
妹子眉清目秀,骨子里透着斯文,每次进去买东西,她总会说欢迎观临,结账的时候,总会问一句,才下班吗?嗯,是呀,你夜班,也辛苦了。她说,没事,习惯就好了。对的,习惯了就好。走啦!好的,谢谢光临。
还是冬天的时候,到过深夜北京路的麦当劳,我矫情地认为,深夜的`麦当劳应该是安静的。进门的一霎那,让人,或者说是让我大出意料的是原本以为干净整洁的地方竟满眼都是混乱,各种嘈杂不绝于耳,而洗手间几乎成了吸烟间,满地烟蒂,长的短的,冒着烟的……借宿者不计其数。
或者就是刚推开门进来的霎那,甚至有人极其鄙夷地笑道——你们没位置啦!当然,也有人粘粘自喜,他霸占了沙发,那可是睡觉的好家伙!好吧,有人把几个桌子拼在一起,这也是一张“睡床”。
看报纸的,甚至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地看《明朝那些事儿》、《简.爱》的,也有衣衫破烂却玩弄着爱疯4-5的,无可否认,什么人都有。
其实,更应该庆幸的是我自己,深夜能够吃上一个汉堡套餐,喝杯暖饮,更重要的是吃饱喝罢,还有一个能够回去安眠的地方,洗澡有热水,睡床有柔软被子,醒来还有可更换的衣衫!
熟悉的那群客人再也没有出现了。
也忘记是什么时候遇见。
我知道,他们是餐厅对面医院病好的陪伴家属,他们五六个人,而前来就餐的时间从来不固定,有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十二点、十三点半,晚上的十七点、十八点或者是二十点。我再一次发挥我的充分想象,目测他们陪护的应该是一个11-2岁的女孩。他们之中有个30岁左右的妇女,估计是孩子她妈,四个50岁左右的老年人,可能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当然地,我是巡视时,经过他们餐桌时候偶尔听到他们说过“赶紧吃完回去,等会孩子醒来找不到我们会哭。”是的,他们点餐的时候总是带着不耐烦,吃的时候,脸上总写着焦急。
直到一个月之前的晚餐时间,他们排着队伍点餐时候,妇女接了电话,脸色铁青。接着,他们一哄而散,朝着大门冲去,瞬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工作累了,受委屈了,嚷着要辞职,吵着闹着又过了一年。于是,我总在茫然放弃和坚持间徘徊,苟延至今。
时常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转身又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
好吧,四月了,花都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