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王风葛藟 葛藟 朝代:先秦 原文: 绵绵葛藟,在河之浒。终远兄弟,谓他人父。谓他人父,亦莫我顾! 绵绵葛爰,在河之藟。终远兄弟,谓他人母。谓他人母,亦莫我有! 绵绵葛藟,在河之漘。终远兄弟,谓他人昆。谓他人昆,亦莫我闻! 简介: 《葛……
诗经·国风·王风·葛藟
葛藟
朝代:先秦
原文:
绵绵葛藟,在河之浒。终远兄弟,谓他人父。谓他人父,亦莫我顾!
绵绵葛爰,在河之藟。终远兄弟,谓他人母。谓他人母,亦莫我有!
绵绵葛藟,在河之漘。终远兄弟,谓他人昆。谓他人昆,亦莫我闻!
简介:
《葛藟》是一首真正的流浪的歌,抒写了流离在外的遭遇和忧伤。就常理而言,流浪遭遇的苦难多种多样,难以尽言,然而诗人却只选择了得不到父母兄弟关怀的侧面,应该说是抓住了根本,流浪的苦难最根本的正在于失去了亲情,所以又以葛藟起兴,正在于申言这种从伤怀与渴望的连绵不断,悠长不尽。
注释:
葛藟:藟,音垒,蔓长植物,所以长势连绵。
终:既,
远:音院,远离
兄弟:代指家人。
谓:呼喊,
顾:关心、照顾。
涘:音四,水边。
有:同“友”,亲近。
漘:音纯,河岸
昆:兄
闻:同“问”,问候。
译文:
葛藤缠绕绵绵长,在那大河河湾旁。
兄弟骨肉已离散,叫人爹爹心悲凉。
叫人爹爹心悲凉,他也哪里会赏光。
葛藤缠绕绵绵长,在那大河河岸旁。
兄弟骨肉已离散,叫人妈妈心悲凉。
叫人妈妈心悲凉,她也哪里会帮忙。
葛藤缠绕绵绵长,在那大河河滩旁。
兄弟骨肉已离散,叫人哥哥心悲凉。
叫人哥哥心悲凉,他也只把聋哑装。
诗经故事:
“九龙口中称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字街头喊老爷,老爷老爷老老爷。”
行乞要饭这一行,自有人类,可能就有了,岁月的长河奔奔,可每一个王朝都会有这可怜的天涯流浪人。
周平王东迁以后,镐京城里的人户慢慢的就少的多了;
管老爹是在狄人进城时死的,死时手中还紧紧的攥着一把踩扁了的铜壶,硬是没让那几个兵们夺去。
稍稍安定一些后,管家三兄弟中老大管伯宁继了父亲的打铜器的手艺,聊以度日;老二管叔平去了朝歌,也开了一间铜匠铺;只有老三管仲安没学到手艺,先是跟着大哥做了一阵下手,后来哥嫂自已都养活不了了,就出门去寻二哥,上路后跟了人走,失了方向,就落入了四处乞讨的境地。
一路走一路讨,先还帮别人干点活,换得个半饥半饱,后来没了体力,啥活也干不动了,就只有张着口,吐出嘶哑的声音,叫着:神仙爹爹、仙人妈妈、救命哥哥、贤能嫂嫂的,要得一碗半碗残汤剩水,灌进肚中。
失了方向的他,朝歌是去不了了,就是去了,二哥哥也不一定能认出他了,就是认出了他来,也不一定就能收留下他,习惯了后,管仲安倒把这一行干下来了,走了北原走南山,走了晋地奔蜀川,一晃十来年就过去,落了个天不收地不管。
混得肚饱时,比起王室税赋压榨下的日子,倒也逍遥快活;饿得心慌时,也能想起父亲母亲哥哥们在一起时的好来。
山溪边的葛麻藤疯长时,管仲安也到河中去洗洗,少时读过书,认得字的他,看着缠绵绵葛藤,心动了,一首苍凉凄惨的歌子从他的口中飞出:
绵绵葛藟,在河之浒。终远兄弟,谓他人父。谓他人父,亦莫我顾!
绵绵葛藟,在河之涘。终远兄弟,谓他人母。谓他人母,亦莫我有!
绵绵葛藟,在河之漘。终远兄弟,谓他人昆。谓他人昆。亦莫我闻!
鉴赏:
这是一首伤时感事的诗。《毛诗序》说:“《兔爰》,闵周也。桓王失信,诸侯背叛,构怨连祸,王师伤败,君子不乐其生焉。”这是依《左传》立说,有史实根据,因此《毛诗序》说此诗主题不误。但意谓作于桓王时,与诗中所写有出入。崔述《读风偶识》说:“其人当生于宣王之末年,王室未骚,是以谓之‘无为’。既而幽王昏暴,戎狄侵陵,平王播迁,室家飘荡,是以谓之‘逢此百罹’。故朱子云:‘为此诗者盖犹及见西周之盛。’(见朱熹《诗集传》)可谓得其旨矣。若以为在桓王之时,则其人当生于平王之世,仳离迁徙之余,岂得反谓之为‘无为’?而诸侯之不朝,亦不始于桓王,惟郑于桓王世始不朝耳。其于王室初无所大加损,岂得遂谓之为‘百罹’、‘百凶’也哉?窃谓此三篇者(按:指《中谷有蓷》、《葛藟》及此篇)皆迁洛者所作。”
诗共三章,各章首二句都以兔、雉作比。兔性狡猾,用来比喻小人;雉性耿介,用以比喻君子。罗、罦、罿,都是捕鸟兽的网,既可以捕雉,也可以捉兔。但诗中只说网雉纵兔,意在指小人可以逍遥自在,而君子无故遭难。通过这一形象而贴切的比喻,揭示出当时社会的黑暗。
各章中间四句,是以“我生之初”与“我生之后”作对比,表现出对过去的怀恋和对现在的厌恶:在过去,没有徭役(“无为”),没有劳役(“无造”),没有兵役(“无庸”),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而现在,遇到各种灾凶(“百罹”“百忧”“百凶”),让人烦忧。从这一对比中可以体会出时代变迁中人民的深重苦难。这一句式后来在传为东汉蔡琰所作的著名长篇骚体诗《胡笳十八拍》中被沿用,“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那悲怆的诗句,是脱胎于《兔爰》一诗。
各章最后一句,诗人发出沉重的哀叹:生活在这样的年代里,不如长睡不醒。愤慨之情溢于言表。方玉润说:“‘无吪’、‘无觉’、‘无聪’者,亦不过不欲言、不欲见、不欲闻已耳”(《诗经原始》),这也是《毛诗序》中所点出的君子“不乐其生”的主题。
全诗三章风格悲凉,反覆吟唱诗人的忧思,也正是《王风》中的黍离之悲,属乱世之音、亡国之音,方玉润评云:“词意凄怆,声情激越,(三国魏)阮步兵(籍)专学此种。”(《诗经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