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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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石壕吏改写3篇石壕吏改写1  太阳已从西方落下,天空渐渐呈现蓝黑色,不知不觉,我牵着我的瘦马来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那儿枯草遍地,几座茅草屋,只有一点灯火在屋子中弥漫,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赶了好几程路,无奈之下,只能在这叫石壕村的地方小住一晚。  那里的人……

(荐)石壕吏改写3篇

石壕吏改写1

  太阳已从西方落下,天空渐渐呈现蓝黑色,不知不觉,我牵着我的瘦马来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那儿枯草遍地,几座茅草屋,只有一点灯火在屋子中弥漫,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赶了好几程路,无奈之下,只能在这叫石壕村的地方小住一晚。

  那里的人很热情,房主是一对年过花甲的老夫妇,家中还有一个媳妇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他们衣着破旧,面黄肌瘦。我由于一天的奔波劳累,很快进入梦乡。突然,我被一阵犬吠,嘈杂声惊醒。只见老头打开门倾听,面露恐惧之色。老妇人急忙示意老翁快走。老翁披着衣服翻过院墙逃走了,差役的吆喝声,犬吠声,马的嘶鸣声,杂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富有好奇心的我借着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户向外窥看。

  老妇人哆哆嗦嗦地走了过去,只见两名差吏,一名个子高高的,瘦瘦的,拿着一根棍子向老妇人吼着:“你们家男人呢!都给我出来!”老妇人哭泣地哀求着,说到:“长官啊,我家原来有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那两个儿子最近都战死了。活着的人暂时苟且偷生的活着,死了的',可就完结了。哎,死了的,就不会再受罪了,哎……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这……”

  “啰嗦什么!那,你家还有什么人?老实说出来!”另一名又矮又胖手拿大刀的差吏打断了老妇人的哭诉,凶神恶煞地怒喝着。

  老妇人颤抖着手,向里头指了指,边哭边说到,“家中再也没有男人了,还有一个在吃奶的小孙子,他的母亲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了,怎么出来见人啊!虽然我年迈力衰,请让我跟你回去呢,赶快让我去河阳服役,连夜走去还来得急给你们做早饭呢!”

  两名差吏对视了一会儿,奸笑着,推了老妇人一把,仔细打量着,说到:“既然你们家没有男人了,那就走吧!”

  我看到这儿,想去把老妇人拉回来,可是她的儿媳妇拉住我,不让我现在出去,只见儿媳妇泪流满面,泪水滴到了小孙子身上,只听见一声啼哭,就这样,我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被带走。

  凌晨了,我睡意全无,在坑上翻来覆去,不知过去多久,隐约地听见了一阵哽咽声。此时天空灰沉沉的,只有月亮孤独的悬挂在空中,满天的星星也躲了起来。

  天渐渐亮了,我再次骑上瘦马,单独与老头儿道别,他双眼红肿,一夜未眠,此时空气中也处处充满了悲伤,我离开了这个小村庄。

石壕吏改写2

  舟车劳顿了一天,傍晚恰经过石壕村,我便投宿在了那里,一对善良的老夫妇接待了我,我们趁着闲暇之余在聊天时,便听到官吏气势荡荡的走进了村,老翁一听见差吏来了,慌张的翻过墙跑了,老妇人出门帮他照应着,我走过前去,问老妇人:“他们怎么傍晚时分来捉人,不应该是白天才来的吗?”“这些人啊,简直没有一点人性,他们知道壮丁男子白天会躲出去,让他们找不到,晚上会回来,所以每当傍晚每个人都回家时,他们才来捉人,不管什么原因,都一律捉去,这朝廷,真是不给我们百姓一点活路啊!”老妇人惆怅地说道。

  话音刚落,一只脚粗鲁地踢开了门,4个官吏不可一世的走了过来,老妇人一见他们,便立刻跪了下来,吓得汗流不止,频频地擦着汗,他们一看见我,便不顾一切地把我抓了起来,可当我出示了我的官牌证后,便不情愿地把我放了,“老婆子,快把你家的男丁全部叫出来,别和我废话,快点去,不然你就等着按军法处置吧!”显然这些军官把气都撒在老妇人身上,“我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都已征战沙场,不久前,一个儿子才托人捎信回来说,两个儿子已战死,如今硝烟四起,炮火连三月,连安葬他们的地方都没有,只能随地草草了事,生都暂且苟且偷生,但不知何时又要面临死亡,死者就已完结了,或许,这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官吏大人,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老妇人哭了起来。“别和我废话这么多,怎么可能一个男子都没有,只要是个男的,统统给我叫出来,违令者死!”差吏毫无心软地说道。看到这里,我真想站出来指责这几个差吏,但我人徽言轻,根本说不上几句话,只得继续地看着。“家中真的已无能征战沙场的男儿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孙子的母亲也尚未离去,但她整日连件完整的衣裳都没有,所以,官吏大人,家中真的没有壮年男子了,求您开开恩,饶了我们吧!”老妇说着便给官吏磕了几个响头,散乱的白发,苍老的颜容,看得出岁月在她脸庞上滑过的痕迹,虽然目光中带着急切的`恳求,但看得出,她心里的那份坚毅与执著。“那不行,凭什么放过你们家,放过你们,那我们的饭碗就没了,废话少说,总之,不管男女,你们都得给我交出一个来,否则,你们一家统统都得死。”老妇人环顾了一圈后,叹道:“那就我去吧,我虽然年老力衰,但还是能够做得动的,那么就请官吏大人把我带走吧,快速加入到河阳的战争中去,才来得及给士兵们准备早餐啊!”“好吧,好吧,真是便宜你们了,带走!”后面的两个士兵捉起老妇人就走,老妇人轻声地对儿媳叮嘱了几句,并亲了亲孙子,恋恋不舍的跟着关吏走了。

  待等到他们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切都风平浪静时,老翁才心神不定地回来了。夜晚,夜明风清,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隐约听见对面儿媳的抽泣声,持续不断。第二天天亮,我又重新登上跋涉的路程,只得与老翁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3

  我坐在窗前,看着火云在天际燃烧。天色明明还不晚,周围却寂静的过分,这间屋子实在简陋,我一边感叹一边打心底里感谢屋主人愿意让我这一个“不速之客”投宿一夜。简陋倒也觉得不算什么了。

  天空停止了燃烧,我刚准备卧床休息,却听见远处传来了与这过分的寂静对立的声音。乱杂的声音,隐约可以分辨出其中几种声音的来源,马、呦喝,脚步,狗吠,混杂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杂乱的混合,让我觉得残忍而优美。

  听着,原来杂乱的声音中又多出一个声音,比另外的声音更近,并且更急促,更苍老。“老头子,吏使又来抓人了,你快躲躲!”原来是屋主人的老伴。我从窗口看见,主屋里老婆婆和老翁神色几乎一致,意外的慌张,“行,我去躲躲。”老翁急匆匆地从主屋里跑出来,扭曲的五官与黑夜形成鲜明对比的苍白神色,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见他翻上墙头就不见了。回头看主屋,老婆婆的.神色与刚才有了些不同,却说不上哪些不同。这时,敲门声打破思绪。

  老婆婆去开门,刹时我看见几个难看的大汉站在门外,活脱脱像青白两面鬼。两个鬼站在那凸显得老婆婆更加瘦小。“把屋子里的男人都叫出来!”其中一个大汉叫喊着,这一叫,我便明了了他的身份,是个吏使来着。“家…家里…家里已经没有男丁了…”。老婆婆说着,眼泪也下来了,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真的没有吗?敢骗你爷爷我,小心吃棍子!”吏使并不动容,叫喊依旧凶狠,老婆婆的啼哭更加伤心,我暗暗握了握拳。“家里本来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去了,前不久,二儿子捎信回来…捎信回来说…大儿子和三儿子…都…都战死了…”老婆婆停顿了一下,又流下了几行泪,吏使们一脸饶有趣味地听着,“活着的还苟且活着,死了的已经永远不存在了,家中没有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因为小孙子还在,所以他母亲没有离开,可进进出出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了…吏使大爷,我虽然年纪大,但你们可以带我走,好歹能给你们准备点饭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也朦胧了。

  我知道我看不下去了,躺回床上,心中总觉得刚才那只是一场戏剧表演,但那样真实。这一夜定是难眠的。深夜了,寂静又过分的来了。

  白天如约而至,我收拾好行李继续赶路,来到主屋前,老翁与我告别,却再没有看见老婆婆,体察着老翁脸上的悲怆,我什么都心知肚明。

  走在路上,路是一样的路,房屋是一样的房屋,日头还是那个日头,但总觉得,生活不再是那个晴朗而清寂的生活了,我只能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