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与诗人作文 本想找个清醒的时间来约见顾城,受“晓说”的影响,突然想去图书馆寻找他的存在。或许他的时代已经成为历史,以至于我无法在罗列满蛛网与尘埃的书橱上瞻仰到诗人最初的遗容。 作为一个诗歌的追寻者,或许更多时间自己是在进行一种狂热的追逐。可是生活……
诗歌与诗人作文
本想找个清醒的时间来约见顾城,受“晓说”的影响,突然想去图书馆寻找他的存在。或许他的时代已经成为历史,以至于我无法在罗列满蛛网与尘埃的书橱上瞻仰到诗人最初的遗容。
作为一个诗歌的追寻者,或许更多时间自己是在进行一种狂热的追逐。可是生活总是这般喜欢玩耍。诗人走过之后,很难在人民的海洋里寻找到继以往昔的影子与波浪。我想找到一个神似的都是那般困难。诗人离开的年代,我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半语子。心里想着,如果我可以早临人世几年与之同时代该多好。即便如此,我在山沟沟里,而诗人远在新西兰。
也许我的生存环境也算得上是激流,但这绝不会像诗人夫妇所在的激流岛那般以此称道来得实在。树丛里的小屋是诗人夫妇存在的寓所。晓松只是做了片刻的停留,便匆然飘过,没有调头。一是当地人忌讳死了人的屋子;二是有精神的上等人是不希望反复打扰仰慕者安息的。看一眼已经足够,看一眼便可以记在心里,就是一个心愿嘛。树丛里婆娑的屋影已经连同来时的路印刻在每一个慕名而来的人的脑海里,而且他不会被任何繁杂的记忆所湮灭。因为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它寻找光明。
激流岛上的居民一直以这里曾经生活过一位伟大的诗人而自豪。岛上的每个出租车司机会认真的记录下几句英文版的顾城诗歌并为慕名而来的乘客朗诵。这已经成为当地的一种文化,一种荣誉。而当同样的人物出现在以马列主义继承者的国家,他也会成为一种文化,一种别人要问可以换几个钱的买卖,没有什么人会把他看作是荣誉,那些以此为生的“红色资本家”也不例外。
在岛上的集市,晓松在其间穿行,仿佛看到了当年诗人夫妇在此贩卖自制的煎饼与家养的小鸡的情景。多么安恬的生活,这或许便是诗人的节奏,当然现在已经成为了激流岛的节奏。而这种舒适的节奏,很少的出现在国内的城市或是乡村诗人这一阶层的日常生活里。此处倒是让我想起红场阅兵时斯大林同志经典讲话中提到的“脑力工作者”,那一代的‘俄国文人"的境遇更像是大陆诗人的现实写照,也会有复出之后的身体上的饥肠辘辘与百病缠身,精神上的压抑缺失与被驱逐被流放。就是这种对于思想的认知度,中国的路还要走很久。
在岛上的博物馆或是商店,进门的墙上总会挂着顾城的铜制雕像,当然这是对诗人的敬仰所致。这里的工作人员会和你讲顾城夫妇从前的日子。可能是一起生活过的人,对彼此的评价最为真实可信。一位老妇人表示:岛上的人都为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位伟大的诗人而感到骄傲。在今天如此开放的中国大陆,我们依然习惯于不区分政治与文学,依然习惯于文学为政治服务;政治为文学埋单。在这种思想下根生出来的中国文学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被称作“革命文学”。而由此为大众熟知的诗人,不是思乡却不愿回乡的挂名作协天天做邪的“老爷子们”,就是整天躲在贴吧里灌水拍砖闭眼睛说瞎话的“有为青年”。还好我在年轻人的心里看到了希望,才知道刻在石板上的不一定是名言,天天叨咕在嘴边的不一定是真理。
写到此处,我呆坐了许久,我看到静止的红布窗帘上镌刻着一个十字架的暗影,哦!那是打褶儿了的窗框,哦!那是打折儿了的规矩。
诗人已死太久,久的让我无法直视我的眼睛。假如我可以本能的走进诗人之角,我希望你——伟大的诗人,可以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