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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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记忆舌尖上的记忆1  学着说出我爱她。——题记  总有许多馨香不走,在舌尖停留,在心底永驻。  擦擦嘴角剩余的汤汁,幸福地说:“妈妈我还要!”于是抱着大碗的“青风雪语”,又闭上眼睛享受,享受这妈妈的味道。   “青风雪语”,是妈妈一例拿手汤的名字,乍……

舌尖上的记忆

舌尖上的记忆1

  学着说出我爱她。——题记

  总有许多馨香不走,在舌尖停留,在心底永驻。

  擦擦嘴角剩余的汤汁,幸福地说:“妈妈我还要!”于是抱着大碗的“青风雪语”,又闭上眼睛享受,享受这妈妈的味道。

   “青风雪语”,是妈妈一例拿手汤的名字,乍一看是一片湖水,静谧而又像极了一处神袛,好像充满秘密。近看好像一片仙境,星星点点的雪花一沉一浮,带着小小的绿,带着小小的绿在朦胧不清的世界里上上下下,如同形影不离的好伙伴,什么时候都是一起。说名字的话,只因为喝的时候常常看地走了神,便叫起来了。很幸福的名字。妈妈听了也这么说。

  我从小就是一个嘴巴很怪的孩子,从幼儿园开始,早、中、晚饭就是妈妈最头疼的事情,不合我的口味我可以一直饿着,所以小时候曾经很瘦。于是,妈妈开始找菜谱,不善于做饭的妈妈为了我开始学习,妈妈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好厨师,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爱上了那例“青风雪语”,爱上了那扑鼻而来、带着温暖的'香气。

  每次捧着一碗汤,摸摸暖暖的肚子,都会想说谢谢,想说妈妈我爱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开不了口呢?

  那么多次的幸福,我都看在眼里:跑完800米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妈妈把我轻轻的叫起,递来一杯柠檬茶;考试前复习到凌晨,妈妈推开门,端着一杯枸杞双皮奶;在外面疯玩回家后无精打采,妈妈拍拍我,拿着一杯加了冰的西瓜米露。妈妈理解我,她用自己的心意充实着我,没有埋怨,没有责怪。只是每天不一样的味道,只是每天都一样的轻柔。

  可能是我已经习惯去接受这样的爱,可能是我不善表达,或许妈妈也是这样呢。每天的美丽心意就是妈妈的爱啊。我会期待将来的我,虽然不喜欢被养的白白胖胖,但我期待,期待这味道一直在,期待有一天,我可以创造出一样温暖的味道给妈妈。

  融化进说不出的爱。

舌尖上的记忆2

  从我记事起,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奶奶给我做的梅干菜肉,这道菜,伴随着我长大,充实了我的整个童年。

  那年我五岁,上幼儿园。一天,奶奶接我放学回家,一开门我就闻到了那夹杂着油烟的梅菜香和混着甘甜的肉香。撒开奶奶的手,我迫不及待的跑进厨房,扒着案台,口水直留地盯着那期许已久的美味佳肴——那可是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的珍品!

  正当我垂涎欲滴之际,奶奶过来了,板着脸对我说:“阿楠,这菜现在不能吃,要等爸爸妈妈回来再吃,昂!”我只得松开手,不舍却又认真地说道“嗯,我都五岁了,要做个乖孩子,不能那么任性,要等爸爸妈妈回来一起吃!”又偷偷望了一眼奶奶,依旧板着脸,但她的眼中好像有了欣慰。父母回到家,我终于能坐上我的小椅子,吃到那香喷喷的霉干菜肉了!那份油而不腻的味道,入口即化的感觉,让幼时的我如视珍宝。

  今年我十六岁,上高中,奶奶做的梅干菜,在我口中唇齿留香。十一年过去了,那份味道还没有变,只是现在我感受到的已经不仅仅是菜肴的美味了。

  “大楠,放学回来了!来,帮奶奶把这盘梅干菜端上桌,全家都等着你吃饭呢!”奶奶的脸上笑出了皱纹,张罗着让我去帮她忙。将弟弟的婴儿车推到桌前,坐下,眼前的景象,与几年前的那副画面,简直一模一样;有变化的,只是父母的容颜和奶奶爷爷略显佝偻的身影。吃一口梅干菜,那味道,那带给舌尖的触感,与小时候也一模一样,令人神清气爽。而这记忆中又增添了一丝美好,我感悟到了,小时候未曾注意到的,家的味道。

  舌尖上的记忆,永远存在于脑海之中。家的味道也装在心里。梅干菜,就是我记忆的印证,正因有了它,我才能体悟到家庭带来的`幸福。这道菜,把我们一家人紧紧系在了一起。这令人难以忘却的味觉上的享受,所承载的,绝不仅仅只是味蕾的满足;舌尖上的记忆,存储了心灵的富足,包含了家人的情谊。

舌尖上的记忆3

  纵使尝过万般美味,但总有股酸爽萦绕在舌尖,一份温暖在心间,永生难忘。

  贵州老家的风俗便是家家腌的一手好酸菜,我的妈妈也不例外。眼看着快要入冬,妈妈就开始准备。她会先到自家种的菜地里摘菜,重点摘那些又新鲜又脆爽的白菜,好的食材决定了做出酸菜的鲜美。我也常常拿着妈妈精心为我准备的小镰刀学着妈妈裝模作样地摘菜。我因为分辨不清菜的好坏,所以就专门挑一些漂亮的,尤其是能开出缤纷菜花的菜我最喜欢摘,而这些恰恰是不新鲜的,甚至有时我会淘气地把菜叶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撒向空中,叶片像雪花片片落下,我在雪中欢笑新鲜的菜摘回去,妈妈会用清水细致清洗一遍又一遍,然后井然有序地将洁白的菜叶塞到菜坛中,用盖子盖好,再用蜡左右封一圈。我便天天守在坛子旁边,幻想着等菜腌好后能快点吃到梦寐以求的酸菜。有时听到坛子里冒出“咕咕”的声音,我赶忙惊慌地去把这个“奇怪的事”告诉妈妈。她微笑着说:“这是坛子在打呼噜,你可不要吵醒了他。”天真的'我果真没敢再说一句话。

  期待在等待中慢慢浓郁,酸菜在时间中渐渐发酵。等到要过年时,满屋子都弥漫着浓浓的酸气。妈妈用筷子将酸菜从坛子中夹出,一片片墨绿的酸菜宛如仙女出浴般从流动着翠绿的菜汤里出世。我嚷着要妈妈为我用酸菜做顿大餐,妈妈不得已欣然点头。

  老家用酸菜做菜的方法简单而清淡,却保留了酸菜的自然风味妈妈把酸菜与四季豆掺和着用水清煮,少顷,我便感觉到一缕缕的清香扑面而来,让我垂涎欲滴。这种做法很简单,食材却不简单,味道也不简单。老家流行一边吃玉米饭边品尝酸菜,也免不了有一碗火红的辣椒。细细咀嚼,你可以尝到辣椒的辛辣,酸菜的酸爽,四季豆的细腻,玉米饭的香甜。

  就像有万般滋味萦绕在舌尖,让我回味无穷。时过时迁,虽然许多已经改变但这些美好的回忆我还记忆犹新。眼看着冬天又来临,妈妈一如既往地准备腌酸菜,我打算拿着我的小镰刀与妈妈同去,再重温那段舌尖上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