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情怀散文 散文素有“美文”之称,它除了有精神的见解、优美的意境外,还有清新隽永、质朴无华的文采。下面就是小编整理的山的情怀散文,一起来看一下吧。 山的情怀散文1 山的情怀是用山的精髓写就的,山的情怀在于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昂扬奋进。相对于河流湖泊海洋……
山的情怀散文
散文素有“美文”之称,它除了有精神的见解、优美的意境外,还有清新隽永、质朴无华的文采。下面就是小编整理的山的情怀散文,一起来看一下吧。
山的情怀散文1
山的情怀是用山的精髓写就的,山的情怀在于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昂扬奋进。相对于河流湖泊海洋、草原、荒漠,我更钟情于山。山和水,是大自然中两种截然不同的形态。山的存在是一种情怀。山的情怀是深沉的,因为他稳重;山的情怀是丰盈的,因为他敦实;山的情怀是豪迈的,因为他坦荡。山,执着挺拔,志在青云;水,豁达顺畅,志向深远。山,追求正直向上;水,向往辽阔浩瀚。山永远喜欢静;水,永远爱好动。我曾痴情于山,喜欢它的青翠隽永。山,给人以钢的启迪;水给人以柔的感觉。山,是伟大的。她的伟大不仅仅在于她的伟岸高耸,她的绵延不羁。而在于她宽广的胸怀!山虽有界堪比海,胸廓纳得千万彩。山有山的灵性,水有水的神韵。山和水都是人们看也看不完的画,品也品不完的诗,思也思不尽的理。
山,造就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虽形态各异,却胸怀宽阔。全国各地的山大大小小数也数不完,各有所赏的角度,北雄伟南秀气,自然是介于气候地质的不同,开发保护的得当与否,管理利用的差别不一样而已。多少年来,其实山还是那山,只是人一批一批地换,过去的未曾因为消失而悔过,现在未曾因为遗憾而伤感,时空流转,物是人非,什么可以长久,原来还是这些沉默的大山,而山里的人只是寄存在那里,世世代代地延续寄存。生活是蜿蜒在山中的小径,坎坷不平,沟崖在侧。爬过诸多的山,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有名气的无名气的。凡大自然托付予她的生命,她倍加呵护,责无旁贷。众生云附,附而生机。喜欢山林的密不透风,抬头仰望,树冠遮天蔽日,脚下百草灌丛。虫鸣嘶嘶,偶有不知名的鸟受到惊吓扑腾飞起,啼鸣划破山林的寂静。炎炎夏日,徜徉于林间,幽凉浸润着每寸肌肤,贪婪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泥土的芬芳;同样也喜欢被草甸覆盖的高山,杂乱的碎石上花团锦簇生长着各种不知名的小花。你一朵,我一团的顽强地生长在狂风烈日下的高寒山上。没有挺拔的身姿,没有惊艳的外表,它们总是默默扎根于此,每个登上高原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爱上这些小花,留恋于花海中。山泉则七拐八弯的流淌于花海中,滋润着根下每寸土地。山花烂漫,景色宜人,如果陶醉了,想笑就笑吧,不心故作矜持!这是直率,不是骄傲,因为笑一次并不影响赶路,反而能增添一份信心。
山,是多彩的。她的色彩使七色画笔显得苍白无力,难以描绘,不能概全。城市的人何常不是由大山走进城市寄居一样,如今走近山里是不是怀旧,是不是找寻那些似乎熟悉的感觉呢?溪流清水,绕山环游,仰视蓝天,白云悠悠,远眺群山,云雾朦胧,站立高山之顶,心旷神逸,飘飘然而后觉,青云渺渺,携手相离。我也曾迷恋于海,爱它的博大幽蓝;只是也许真正爱山时,你并不在山里,真正爱海时,你并不在海边。只是猛醒后才知发觉情如海深、爱比山高。或许每天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厌倦了车声轰鸣,闻惯了乌烟尾气,受多了紧张压力,就愿望着走出去轻松一点心情,哪个地方风景如画,山清水秀,哪个地方就想往。山给了我生命,山给了我淳朴,山给了我思考。每当走近一座山,就有种深深的爱萦绕在我心头。哪个地方未曾污染,保持原始生态,哪个地方就想去。可了解这样的心态,不知道生活的人总是互相羡慕,如同山里的人向往繁华的都市,车水马龙,灯火辉煌。城里的人也好想山里的清静,白云蓝天,红花鸟鸣,生活就是这样:平淡的成了自然就感觉无奇,奢侈成性追求变得没有满足,都是好奇的原因。我出生在黄土高原上一座默默无闻的小山上,我的成长也和山始终保持暧昧的关系。每当我想到那座山,我就充实,变得真实可爱。几次悄悄地与它告别,我都在漆黑的凌晨静默片刻,然后义无反顾地奔赴前方。
大山,它从悠远的历史中走来,历经多少个世纪的风雨,显得既古老又年轻。它目睹了多少个世纪的变迁,铭记着历史的兴衰。山让我的童年始终生活在一种自我发掘和不断思索的交叉中循序渐进,我时常一个人跑到山的顶峰望着远方,望我那神秘而又遥远的地方,我的童年差不多是在不断的幻想和眺望中失去的。山的那一边是城市,城市的那一边是山与山的相连。可望似乎从此开始。走出再走出去,走近再走进来。把山的情怀写在脸上露出的一点惊喜,就可以了。它像一位思想者,注视着人世间的一切,在这个尘世里,无论是帝王的驾到,还是高官的惠临,它荣辱不惊,从不会低下令人敬仰的头颅。我不知道是自己被山感动了,还是自己在感动着那座山。我时常留恋那段枯燥而又真实的岁月,我知道我的童年并不精彩,但是始终有一样东西伴随我,那就是大山。亲近山的同时珍惜一下它的原始物貌,风情可存,风光则可依旧。“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在我看来,山是有灵性的,每座山都有神灵仳佑着。遑论兀自巍峨矗立的高山,又或是连绵不绝的山峰。大山,它的身躯连绵数十公里,你想看清它的面貌,须得仰视,它的身躯是那样的伟岸。它历经了多少个世纪的熔炼,博纳万顷岩波,汇聚无数元素,不停地修炼自己,不断地充实自己。它横空出世,便以一个博大而睿智者的形象,伫立在我们的眼前。
人生总有沉浮,总有顶峰和低谷。没有人的一生都一帆风顺,亦没有人的一世都命运多舛。家乡有句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当我有一天终于能走出那座大山时,我双颊润湿了。我知道自己的过去没有太多浪费的眼泪,即使在酸刺林中窜动,被那很长很尖的刺扎得满脸是血,遍体鳞伤,我都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时间是个多面手,可以刻出嶙峋的瘦山,也可以堆积出丰润的岩层。每一种山,都有理由入艺术家的眼,在他们笔下绽放烟霞。与那些瘦骨嶙峋、怪石尖锐的山不同,草原上很多山险峻却不凌厉,它的线条圆的居多。母亲告诉我,在山中生长的孩子,一定要坚强,不但要抵抗狼豹,还要战胜困难。所以童年的我几乎没有一滴的眼泪是虚浮的。而在我离开的那一刻,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双眼变得朦胧。这样实在的山,迎着阳光,袒露着胸膛,跟我的父老乡亲一个样,跟这块质朴的土地一个样。山总以各种姿态呈现在世人面前,奇险灵秘秀幽圣。奇如武陵源的石英砂柱峰,险如南迦巴瓦峰,灵如秦岭山脉,秘如玉龙雪山,秀如桂林喀斯特地貌上座座孤峰,幽如青城山,圣如冈仁波钦峰。而水则是山的血脉,山的灵气所在。山深处的谷里,稍微厚一点的土层,都舍不得长点闲花野草,尽可能地长些丹参、连翘、葛根、紫苏……
每一座山都有顶峰,每一个峡谷都有深底。大山每天都在感受着风的重量,可它是被草木覆盖的。可是,谁又知道大山是多么的忍辱负重,生性寡言,默默承受……山感恩地,方成其高峻;海感恩溪,方成其博大;因为感恩,才有了世间的种种真情;因为感恩,才让我们明白了生命的真谛。每每望着这一道山和这一道水,我会忍不住想起我的父老乡亲。这样朴拙的.山,背后的渊源也与它相得益彰。山水养育了他们,他们背负着山水。她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的自然画卷。不用说节气变化,就是春夏秋冬这四季图也够画家们临摹一生一世了。有人说,冬的山野是残酷的。草木凋零枯萎,不见半点生机。而我却认为:没有严冬就没有物种的纯正。恰恰是严冬赋予万物休整的机会。草木只有得到严寒的检验和充实,才能生机勃发。历史如烟。山水有了故事和传说,丰厚了文化的底蕴;文化有了山水作依托,更能生生不息源远流长。这山这水,饱含了莒南的人文精神和质朴情感。无论有多少寄托和期待,这片山水,都承载得起。
山的情怀散文2
凹山,地处向山镇东南方。100多年前,它是一座高130多米的死火山。虽算不上是高山,但在低丘多陵的向山地区,应当能说是凸立丘群了。然而经过百年的世纪沧桑,现如今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深凹下去的巨大采坑——马钢集团矿业公司南山矿凹山采场,最大坑口直径达1100多米,最深处已达—210米,是华东地区最大的露天采场,已成为真正的“凹”山了。
初识凹山,还是在1986年的秋天。那时,我在市第三高级职业中学任教,随市教育局组织的一次教研活动来到马钢南山矿,并乘工程车下到了凹山采场的底部(当时的深度大约在—15米)。从此,凹山就深深映在自己的脑海中。后来,由于工作关系,我与凹山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每年都要到凹山数次。随着到凹山次数的增加,自己对凹山的了解也在逐渐增加,对凹山的情感也在增加。
凹山,在地质时代曾是一座火山。由于地质运动火山岩浆喷涌,使得这一地区铁矿资源十分丰富。早在民国初年,就有民族资本家在这一地区开采铁矿,不过当时开采条件极为简陋,开采规模极为有限。
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侵略者为了实现其罪恶的“以战养战”战略,在侵占南京后就迅速派军队侵占了包括凹山在内的向山地区,开始了对向山地区大规模的资源掠夺。
其实,早在侵华战争爆发前,日本就已多次派遣大批政界、军方、企业的官员及专业技术人员,以各种身份和形式,频繁到向山等地区活动,窥探资源,刺探情报,提前做好了日后大规模掠夺资源的各项准备工作。
日本侵略者在侵占向山地区后,为了大规模掠夺资源的方便,他们修建了从向山到江边码头的专用铁路(现马向铁路的前身,原为窄轨),先将矿石用火车运送到江边马鞍山脚下屯集起来(该地区“矿内”名称的由来),用轮船运送回国冶炼成钢制成武器后,再运送到中国用来屠杀中国人民。后来,随着战争形势的发展,日本侵略者就地在江边地区(现马钢一铁总厂区域内)建起了几座小高炉进行炼铁,再将成品铁运回国内制造枪炮。
为解决采矿劳工问题,他们通过强掳、绑架、拐骗等多种手段,从江北地区集中了大量的劳工,用刺刀、棍棒强迫他们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使用原始劳动工具的条件下,从事繁重的采矿作业。这些劳工住在用芦苇席围成的工棚里,吃着少得可怜且霉变的食物。他们当中,因事故伤害、过度劳累、饥饿、疾病或被日本人打死的无以计数,甚至有些劳工,因伤病等原因不能再干活创造价值了,人还未死就被日本人扔进死人堆中。附近的山野中出现了成片的“侉子坟”和死人坑。那一座座长满着凄凄野草的坟茔,向着苍天诉说着同胞的苦难,控诉着侵略者的罪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日本侵略者在江边马鞍山脚下修建了几十栋别墅,供日本军人、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住用(现矿内新村还保留了2栋作为历史的见证)。
日本侵略者占领凹山后,凭着直觉判断凹山下面应藏有丰富的铁矿资源,于是从日本国内调派了高水平的专业技术人员和先进的探测仪器设备,在凹山展开了大规模的勘探。然而,日本技术人员在上勘下探、左分右析后却得出了凹山铁矿资源有限,不具备大规模开采条件的结论。这令侵略者大失所望,于是日本人就对凹山表层资源实施破坏性掠夺性开采,疯狂盗采了500多万吨富矿资源(矿石平均品位高达58.92%)。
新中国成立后,为适应马鞍山铁厂(马钢集团公司的前身)恢复生产的需要,原重工业部化工局342队(现安徽省地质矿产勘查局322地质队前身)开入矿区进行勘探。经过不长时间的勘探分析,就得出其储量高达亿吨的惊人结论(后来随着勘探的深入,最终探明的储量仅达2.1亿多吨)。
归入马钢南山矿管理后,凹山的开采规模和生产管理水平不断得到提升。从最初的年产10万吨,一直上升到最高年产600万吨水平,在相当长时间内,一直成为马钢的主粮仓。
现在,如果站在采坑边向下望去,你会见到采场中平常看上去身躯硕大的装运车辆和电机车,此时却仿佛变成了小小的甲虫和细细的长蛇,正沿着采场边高大的台阶缓缓地爬行和慢慢地蠕动。在它敞开的巨大胸膛中,正在辛勤劳作的工人,则更显渺小,宛若是放大镜下游动的生灵。然而,却正是这样一个个小小的生灵,用他们的双手和智慧一点点搬运走了几十亿吨的山石,开采出眼前这巨大的采坑,由此你不得不惊叹人类力量的伟大!
如今,凹山开采已逾百年。百年中,它累计为人类贡献了1.95亿多吨的矿石。百年中,它经历了中华民族由弱到强的苦难历程,见证了民族资本的艰难与挣扎,见证了日本侵略者的残暴与贪婪,见证了马钢的发展和马鞍山市的成长。
由于勘探范围内的资源已近枯竭,在不长的时间内,凹山就将完成它的使命,将闭坑停止采矿作业。但它犹如一位地地道道的中国老人一样,在辛劳了一生,奉献了一生,进入风烛残年之际后,想到的依然还是怎样发出自己最后的微弱的光热。为充分利用这一资源,马钢集团经慎重研究,决定将它作为尾砂堆放坑。新的使命,新的生命正等待着凹山。到时,凹山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为马钢生产,为马鞍山的建设做出新的贡献。
每次到凹山,在完成工作任务后,我都要静静地在她的身边站上十多分钟,看一看,想一想,有一种“相看两不厌”的感觉。自己对凹山的感情已由当初的一见钟情,渐渐变成了日久生爱。每每此时,我的脑海中总要浮现出思考了千百次,但一直都没能找到答案的疑问:
当初,明明是凸起的山峰,为什么却偏偏把它叫做凹山?
——难道是前人有先见之明?
想当年,在外敌入侵国破山河碎时,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能在日本侵略者面前,掩藏起了自己的真容,使祖国的宝藏逃过了更大的劫难?
——难道是山也有灵性,山也有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