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后散文 三十年前的家乡: 每日清晨总是被村庄树头上的鸟叫声给吵醒。那鸟有麻雀,以及各种不知名的鸟。 清晨炊烟袅袅升起,随处见张叔、李婶们端着碗,面对面站着晒太阳、谈着田间地头的琐事;饭后又见三两家结队去地里干农活,晌午时分又是成群结队的扛着锄……
三十年前后散文
三十年前的家乡:
每日清晨总是被村庄树头上的鸟叫声给吵醒。那鸟有麻雀,以及各种不知名的鸟。
清晨炊烟袅袅升起,随处见张叔、李婶们端着碗,面对面站着晒太阳、谈着田间地头的琐事;饭后又见三两家结队去地里干农活,晌午时分又是成群结队的扛着锄头边走边聊;下午又是这样结队而行,结伴而耕;到了晚上端着碗串门的又是最常见的场景。
村里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有钱人家”有电视机,电视机就放在屋前窗下播放,院子里铺着席子,或摆着各种形状的大小不等的板凳供大人小孩坐着看电视;“曲终人散”时常会看见谁家孩子躺在长凳上酣睡的景象。
这种田园、群居一样的生活总是能让村民们笑声不断,一个村里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样亲近,同时又各司其职、各养其子。
三十年后的家乡:
村头除了成群的麻雀基本上看不到其他的鸟类;各家都建起了高楼和院墙,没有了串门,也没有端着碗一起晒着太阳、聊着天的景象;年轻人都外出打工,老人和孩子驻守家园,各家都有了电视机,没了昔日大人小孩围看电视像是看电影的场景;有的是机器收割,或者集市上的忙碌,或者傍晚在街头那一群老年人的应歌而舞,歌停人散。
三十年后的今天人们的生活富裕了,有了楼上楼下和电灯电话,然而子女们为了提高生活的质量都分别去了不同的城市,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远了,心也远了,再看不到四世同堂更不用说五世同堂围着饭桌喝酒吃菜的景象……
三十年后的今天,人更忙碌了,有更多的“小强”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看望年迈的父母,没有时间照看自己的子女的学习,他们穿梭于建筑工地,穿梭于工厂一线,穿梭于最简陋的民房……
三十年后的今天,都是一群老人佝偻着身躯在田间耕作、攀爬着收割庄稼,他们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小,三十年前双臂可以轻松的抓起一满口袋的粮食装车,而今要老两口费力的抬着……
也许,十年后或者更久,土地能够大面积实现真正的流转,乡间的父辈们或许能像城里人一样每年领着“退休金”安度晚年,拿着医保治疗已经侵蚀身体数年的老毛病,和子孙们每天在一起,哪怕是每天吃点粗茶淡饭,那么每一觉都是笑着醒的——期待这一天不就将来可以实现——只是不能再等三十年,因为父辈们的身躯不再那样康健,经历不起再一个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