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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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篇1  原文:  塞下曲六首其一  唐代: 李白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译文: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五月的天山仍是……

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篇1

  原文:

  塞下曲六首·其一

  唐代: 李白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译文: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五月的天山仍是大雪纷飞,只有凛冽的寒风,根本看不见盛放的鲜花。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听到有人用笛子吹奏《折柳曲》,想着家乡已是春色满园,而在这里,还未曾见到春色。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白天在金鼓声中与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晚上枕着马鞍睡觉。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但愿腰间悬挂的宝剑,能够早日平定边疆,为国立功。

  注释: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天山:指祁连山。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折柳:即《折杨柳》,古乐曲名。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ān)。

  金鼓:指鼓,进军时击鼓,退军时鸣金。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赏析:

  首句言“五月天山雪”,已经扣紧题目。五月,在内地正值盛夏。韩愈说“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赵嘏说“和如春色净如秋,五月商山是胜游”。但是,李白所写五月却在塞下,在天山,自然,所见所感也就迥然有别。天山孤拔,常年被积雪覆盖。这种内地与塞下在同一季节的.景物上的巨大反差,被诗人敏锐地捕捉,然而,他没有具体细致地进行客观描写,而以轻淡之笔徐徐道出自己内心的感受:“无花只有寒”。

  “无花”二字双关不见花开之意,这层意思紧启第三句“笛中闻折柳”。“折柳”即《折杨柳》曲的省称。这句表面看是写遍地闻笛,实际话外有音,意谓眼前无柳可折,“折柳”之事只能于“笛中闻”。花明柳暗是春色的表征,“无花”兼无柳,也就是“春色未曾看”了。这四句意脉贯通,一气直下,措语天然,不拘格律如古诗之开篇,前人未具此格。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这两句是说,战士们白天在金鼓声中与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晚上却是抱着马鞍睡觉。

  五、六句紧承前意,既写军旅生活的紧张。古代行军鸣金击鼓,以整齐步伐,节制进退。写出“金鼓”,则烘托出紧张气氛,军纪严肃可知。只言“晓战”,则整日之行军、战斗俱在不言之中。晚上只能抱着马鞍打盹儿,更见军中生活之紧张。本来,宵眠枕玉鞍也许更符合军中的生活习惯,不言“枕”而言“抱”,一字之易,紧张状态尤为突出,似乎一当报警,“抱鞍”者更能翻身上马,奋勇出击。此两句则就一“晓”一“宵”写来,并不铺叙全日生活,概括性也强。全篇只此两句作对仗,严正的形式与严肃的内容配合,增强了表达效果。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末两句是说,但愿腰间悬挂的宝剑能够早日平定边疆,为国立功。以上六句全写边疆生活的艰苦,若有怨思,末两句却急作转语,音情突变。这里用了西汉傅介子的故事。由于楼兰(西域国名)王贪财,屡遮杀前往西域的汉使,傅介子受霍光派遣出使西域,计斩楼兰王,为国立功。此诗末两句借此表达了边塞将士的爱国激情。“愿”字与“直为”,语气斩钉截铁,慨当以慷,足以振起全篇。这是此诗点睛结穴之处。

  本诗的结尾雄壮有力,与前面六句的烘托之功是分不开的。没有那样一个艰苦的背景,则不足以显示如此卓绝的精神。此诗所以极苍凉而极雄壮,意境浑成,是因为有了前六句的铺垫。如果一开口就豪言壮语,转觉无力。这写法与“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二语有异曲同工之妙。此诗不但篇法独造,对仗也不拘常格,自是五律别调佳作。

  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篇2

  【诗句】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出处】唐·王昌龄《塞下曲四首(其一)》。

  【意思】幽并: 幽州,并州,今河北、山西和陕西北部一带。《隋书·地理志中》: “自古言勇侠者,皆推幽、并。” 尘沙: 幽、并 二州外接沙漠。句意: 幽、并二州健儿,历来习于征战,都在茫茫的黄沙中渡过一生。

  【全诗】

  《塞下曲四首(其一)》

  .[唐].王昌龄.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

  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注释】①萧关:在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县东南。 ②幽并:幽州和并州,指今河北、山西和陕西一部分。客:戍边战士。尘沙老:指在边塞沙漠中老去。尘沙,幽并相拼的沙漠,代指边地。 ③矜夸句:夸耀自己善于驰骋而去惹是生非。紫骝马:泛指骏马。

  【全诗赏析】

  王昌龄的边塞诗大多气势昂扬,曲意深远,可与岑参媲美。

  虽然刚刚初秋八月,可是萧关大道却是一派衰败景象:孤蝉哀鸣,桑叶凋落,桑林空寂。处在出塞入塞的边关重地,在侵透心底的阵阵寒气里,处处是枯黄的芦草,毫无生气。诗人遥想从古至今有多少来自幽州并州的戍边将士,在这里共伴黄沙抵风抗寒戍守边关,又有多少人埋尸黄沙。诗人劝喻世人,不要学那些游侠儿,逞武恃强,夸赞什么自己的马好,功夫好,义气深。那和这些戍边健儿比来,太无聊了。

  这首诗赞讽并存。首句虽言鸣蝉,实为写人。由于古人多在村庄边植桑故有以桑梓代家乡的说法。因此,此处之桑林也有家园、村庄之意。本该繁荣的庄园,因战争而空;不管哪里来的好汉,都是抛家舍业到边关来征战,这征战又使多少人没了收成,空了家园。但也正是这些健儿抛家园,才得以保住国家安宁。所以诗人在写征战之士的辛苦之时,更道出他们的`豪情。劝那些自恃勇武的人向他们学习,保家国平安;同时也讽告那些勇武恃侠的人,不要因功好战,挑起这毁家失业的战争。

  此诗写出了保家卫国健儿们的辛苦,也道出了对他们的敬意,婉曲的诉出了对世人的希望,同时表明了作者希望远离战争,企望和平的愿望。

  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篇3

  塞下曲四首·其一

  玉帛朝回望帝乡,乌孙归去不称王。

  天涯静处无征战,兵气销为日月光。

  翻译

  乌孙来汉朝朝聘后,取消王号,对汉称臣。

  边远地方停息了战争,战争的烟尘消散了,到处充满日月的清辉。

  注释

  玉帛:古代朝聘、会盟时互赠的礼物,是和平友好的象征。后代遂有“化干戈为玉帛”之语。

  朝回:朝见皇帝后返回本土。

  望帝乡:述其依恋不舍之情。

  帝乡:京城。

  乌孙:汉代西域国名,在今新疆伊犁河流域。此处借指唐代的西域国家。

  不称王:放弃王号,即内服于唐朝。

  兵气销为日月光:战争的烟尘消散了,到处充满日月的清辉。

  赏析

  边塞诗大都以词情慷慨、景物恢奇、充满报国的忠贞或低徊的乡思为特点。常建的这首《塞下曲》却独辟蹊径,弹出了不同寻常的异响。

  这首诗既未炫耀武力,也不嗟叹时运,而是立足于民族和睦的高度,讴歌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和平友好的主题。中央朝廷与西域诸族的关系,历史上阴晴不定,时有弛张。作者却拈出了美好的一页加以热情的赞颂,让明媚的春风吹散弥漫一时的滚滚狼烟,赋予边塞诗一种全新的意境。

  诗的头两句,是对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友好交往的生动概括。“玉帛”,指朝觐时携带的礼品。《左传·哀公七年》有“禹合诸侯干涂山,执玉帛者万国”之谓。执玉帛上朝,是一种宾服和归顺的表示。“望”字用得笔重情深,乌孙使臣朝罢西归,而频频回望帝京长安,眷恋不忍离去,说明恩重义浃,相结很深。“不称王”点明乌孙归顺,边境安定。乌孙是活动在伊犁河谷一带的游牧民族,为西域诸国中的大邦。据《汉书》记载,武帝以来朝廷待乌孙甚厚,双方聘问不绝。武帝为了抚定西域,遏制匈奴,曾两次以宗女下嫁,订立和亲之盟。太初间(前104-前101),武帝立楚王刘戊的孙女刘解忧为公主,下嫁乌孙,生了四男二女,儿孙们相继立为国君,长女也嫁为龟兹王后。从此,乌孙与汉朝长期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成为千古佳话。常建首先以诗笔来讴歌这段历史,虽只寥寥数语,却能以少总多,用笔之妙,识见之精,实属难能可贵。

  一、二句平述史实,为全诗铺垫。三、四句顺势腾骞,波涌云飞,形成高潮。“天涯”上承“归去”,乌孙朝罢西归,马足车轮,邈焉万里,这辽阔无垠的空间,便隐隐从此二字中见出。“静”字下得尤为有力。玉门关外的茫茫大漠,曾经是积骸成阵的兵争要冲,如今却享有和平宁静的`生活。这是把今日的和平与昔时的战乱作明暗交织的两面关锁的写法,于无字处皆有深意,是诗中之眼。诗的结句雄健入神,情绪尤为昂扬。诗人用彩笔绘出一幅辉煌画卷:战争的阴霾消散净尽,日月的光华照彻寰宇。这种理想境界,体现了各族人民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崇高理想,是高响入云的和平与统一的颂歌。

  “兵气”,犹言战象,用语字新意炼。不但扣定“销”字,直贯句末,且与“静处”挽合,将上文缴足。环环相扣,愈唱愈高,真有拿云的气概。沈德潜诩为“句亦吐光”,可谓当之无愧。

  常建的诗作,大多成于开元、天宝年间。他在这首诗里如此称颂和亲政策与弭兵理想,当是有感于唐玄宗晚年开边黩武的乱政而发的,可说是一剂针砭时弊的对症之方!

  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篇4

  原文:

  蕃州部落能结束,朝暮驰猎黄河曲。

  燕歌未断塞鸿飞,牧马群嘶边草绿。

  赏析:

  唐代边塞诗不乏雄浑之作,然而毕竟以表现征戍生活的艰险和将士思乡的哀怨为多。即使一些著名的豪唱,也不免夹杂危苦之词或悲凉的情绪。当读者翻到李益这篇塞上之作,感觉便很不同,一下子就会被那天地空阔、人欢马叫的壮丽图景吸引住。它在表现将士生活的满怀豪情和反映西北风光的壮丽动人方面,是比较突出的。

  1.诗中“蕃州”乃泛指西北边地(唐时另有蕃州,治所在今广西宜山县西,与黄河不属),“蕃州部落”则指驻守在黄河河套(“黄河曲”)一带的边防部队。军中将士过着“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的生活,十分艰苦,但又被磨炼得十分坚强骁勇。首句只夸他们“能结束”,即善于戎装打扮。作者通过对将士们英姿飒爽的外形描写,示意读者其善战已不言而喻,所以下句写“驰猎”,不复言“能”而读者自可神会了。

  2.军中驰猎,不比王公们佚游田乐,乃是一种常规的军事训练。健儿们乐此不疲,早晚都在操练,作好随时迎敌的准备。正是“为报如今都护雄,匈奴且莫下云中”(同组诗其四)。“朝暮驰猎黄河曲”的行动,表现出健儿们慷慨激昂、为国献身的精神和决胜信念,句中饱含作者对他们的.赞美。

  这两句着重刻画人物和人物的精神风貌,后两句则展现人物活动的辽阔背景。西北高原的景色是这样壮丽:天高云淡,大雁群飞,歌声飘荡在广袤的原野上,马群在绿草地撒欢奔跑,是一片生气蓬勃的气象。

  3.征人们唱的“燕歌”,有人说就是《燕歌行》的曲调。目送远去的飞雁,歌声里诚然有北国战士对家乡的深切怀念。然而,飞鸿望断而“燕歌未断”,这开怀放歌中,也未尝不包含歌唱者对边地的热爱和自豪情怀。如果说这一点在三句中表现尚不明显,那么读末句就毫无疑义了。

  4.“牧马群嘶边草绿”。在赞美西北边地景色的诗句中,它几乎可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奇句媲美。“风吹草低”句是写高原秋色,所以更见苍凉;而“牧马群嘶”句是写高原之春,所以有油然生意。“绿”字下得绝佳。因三、四对结,上曰“塞鸿飞”,下对以“边草绿”,可见“绿”字是动词化了。它不尽然是一片绿油油的草色,而且写出了“离离原上草”由枯转荣的变化,暗示春天不知不觉又回到草原上。这与后来脍炙人口的王安石的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都以用“绿”字见胜。在江南,春回大地,是啼鸟唤来的。而塞北的春天,则由马群的欢嘶来迎接。“边草绿”与“牧马群嘶”连文,意味尤长;似乎由于马嘶,边草才绿得更为可爱。诗所表现的壮美豪情是十分可贵的。

  塞下曲·其一原文赏析 篇5

  【诗句】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出处】唐·王昌龄《塞下曲四首(其一)》。

  【意思】从古以来幽并豪客慷慨赴边沙场终老,谁学那游侠浪子只是矜夸手中剑利、座下马好。

  【全诗】

  《塞下曲四首(其一)》

  .[唐].王昌龄.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

  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作者小传】

  王昌龄(?—756),字少伯,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玄宗开元十五年(727)进士及第,为秘书省校书郎。二十二年登博学宏词科,为汜水县(今河南荥阳西北)尉。后贬岭南。开元末为江宁县(今江苏南京)丞,后又贬龙标县(今湖南黔阳西南)尉。安史乱起,避乱至谯郡(今安徽亳县),为谯郡太守闾丘晓所杀。两《唐书》有传。世称“王江宁”或“王龙标”。其诗多写边塞军旅、宫怨闺情之作,风格清刚俊爽,婉丽明快。时称“诗家夫子王江宁”(《唐才子传》卷二)。尤其擅长七绝,明王世贞谓“可与太白争胜毫厘,俱是神品”(《艺苑卮言》卷四)。其论诗有《诗格》传世。诗集注本有今人李云逸《王昌龄诗注》。

  【解题】

  王昌龄《塞下曲》共有四首,此为第一首,《乐府诗集》题作《塞上曲》。唐《塞下》、《塞上》曲,出于汉乐府《出塞》、《入塞》,属《横吹曲辞》,唐代为乐府新辞。古词多写边塞战事。王昌龄此诗写边地虽然寒苦,但战士以立功沙场为天职,不学游侠之徒只以骏马矜毋潜·春泛若夸。风格苍劲古朴,豪迈悲凉。

  这首诗,作者通过对边塞风景的描写,抒发诗人对戍边将士的赞美之意,表达了对因恃武而挑起的无谓征战的否定态度。

  【注释】

  ①空桑林:指桑叶已枯落。《乐府诗集》作“桑树间”。②萧 关:古关名,在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县东南。③人塞寒:一作“复入塞”,一作“人塞云”。④黄芦草:枯黄的芦苇。⑤二句谓生于幽州、并州一带的健儿,习惯于征战,为保边疆在尘沙中度过一生。幽:幽州,治所在今北京市。并:并州,治所在今山西太原市。⑥游侠儿:指恃勇逞气而轻视生命的人。⑦矜夸:骄矜夸耀。紫骝:骏马名。

  【全诗赏析】

  《塞下曲》是盛唐边塞诗人王昌龄创作的组诗,总计四首,此 为第一首和第二首。第一首,诗人通过描写边塞景色,表达自己反对战争 的思想。第二首,诗人从荒凉的边塞环境人手,着重表现军旅生活的艰辛 与战争的残酷,发人深省。

  第一首侧重描写边塞的.异域风光,并表达对战争残酷性的看法。前 四句着重描绘边塞的萧瑟秋景。“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意思是知了 在枯秃的桑林中鸣叫,八月的萧关道上秋高气爽。“出塞入塞寒,处处黄 芦草。”记得当初出塞时天气还算不错,如今却已是寒意逼人,到处可见稀 疏衰黄的芦草。作为长期驻守塞外的诗人,王昌龄对塞上的气候景物变 化自是了然于心,此四句所写之塞外景象,无不充溢着苍凉与凄寒的 格调。

  后四句则从写景转入对战事的 追忆。自古以来幽并的豪杰们,后 来都沦落到与尘土黄沙伴随到老。 千万不要学那些自恃勇武的“游侠 儿”,总是自命不凡地夸耀自己的骏 马多么能征善战。“幽并客”,在此 泛指燕赵豪杰之士,古有“燕赵多慷 慨悲歌之士”的说法,这些“幽并 客”,都曾经热血澎湃,希望开疆拓 土,建功立业。然而他们的最终结 局却是什么呢?不过是“三千功名尘与土”,均被这漫漫尘土与黄沙所湮 没。那些身跨骏马,成天游荡,惹是生非的“游侠儿”,他们哪里知道战争 的残酷?行文至此,诗人对幽并客与游侠儿的讽刺,以及强烈的厌战情 绪,已展露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