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日复一日,仿佛没有截止日期的杂文随笔 有时候突然会想,那时候出警从车里、房里救出的人,他们后来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匆匆一面,我看着他或是痛苦,或是难过,或是激动,然后了无音信。 那是凌晨三点的多的`样子,我在火光里躺在地上的他,挥之不去的酒精味和一直……
日复一日,仿佛没有截止日期的杂文随笔
有时候突然会想,那时候出警从车里、房里救出的人,他们后来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匆匆一面,我看着他或是痛苦,或是难过,或是激动,然后了无音信。
那是凌晨三点的多的`样子,我在火光里躺在地上的他,挥之不去的酒精味和一直嘟囔着让我死。不远处是熊熊燃烧着的破皮卡。要不是午夜归家的出租车司机,把他从车里拉了出来,报了警,在这个城市郊区的,迷瞪的他,就再也没有明天了。
人活着,总会有千万种理由,但要寻死,理由可能只有一个,或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或是在酒精催眠下,负面情绪的无限放大。
那些因为爱情,攀爬上楼顶的情侣,那些因为金钱,摇晃在塔吊边缘的工人,那些因为青春叛逆,坐在窗台边的学生,被七情六欲控制着,想要抓住自以为最后的稻草,往往却只能使结果更糟糕。
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那些红着脸仿佛在云端激动的脸庞,那些在事故缝隙里极速喘息扭曲的脸庞,那些在逝去亲人的身边嘶吼哭泣的脸庞,都在救护车的呜咽声中,离我远去。
而我总是坐在车里,回到我的生活里,日复一日,仿佛没有截止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