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及赏析

时间:
管理员
分享
标签: 华叶 贤良 沁园春

管理员

摘要:

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及赏析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及赏析1  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  一卷阴符,二石硬弓,百斤宝刀。更玉花骢喷,鸣鞭电抹,乌丝阑展,醉墨龙跳。牛角书生,虬髯豪客,谈笑皆堪折简招。依稀记,曾请缨系粤,草檄征辽。  当年目视云霄。谁信道凄凉……

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及赏析

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及赏析1

  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

  一卷阴符,二石硬弓,百斤宝刀。更玉花骢喷,鸣鞭电抹,乌丝阑展,醉墨龙跳。牛角书生,虬髯豪客,谈笑皆堪折简招。依稀记,曾请缨系粤,草檄征辽。

  当年目视云霄。谁信道凄凉今折腰。怅燕然未勒,南归草草,长安不见,北望迢迢。老去胸中,有些磊块,歌罢犹须著酒浇。休休也,但帽边鬓改,镜里颜凋。

  九华,山名,叶贤良居处,与作者为同乡。安徽青阳亦有九华山,似非此词所指。叶贤良,名字、事迹均不详。贤良,制科名,全称为“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叶氏当中此科,故如是称之。此处为以 此词作答,系自抒怀抱,是豪放词中的佳作。

  起首三句,描写自己年少时精通韬略,且武艺高强。《阴符》,兵书名,相传为太公所著。战国时苏秦说秦惠王而不用,退而诵太公《阴符》,期年揣摩成,遂以合从说六国,终破秦国。二石,相当于现在二百四十斤,这是极言弓之硬,从而极写少年武艺之高强。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组的三个偶句,第一个字连用“一”、“二”、“百”三个数词,因此读起来如泉喷涌,咄咄逼人。接着以去声“更”字领格,统领四个偶句,对仗工整,节奏明快,激壮之情随之奔涌而出。从内容来看,主人公身骑玉花骢(又名菊花青,是一种良马),马嘴里不住喷着粗气;手挥马鞭,鞭梢上发出响声。这就将作者少年时英勇豪迈的形象勾画了出来。

  “龙跳”二字,极言其书法苍劲有力,有如蛟龙跳跃。那种气势同他在《满江红》(金甲琱弓)中所写的“磨盾鼻,一挥千纸,龙蛇犹湿”如出一辙。《旧唐书·李密传》谓李密少时,曾将《汉书》一帙挂于牛角,一手提牛靷,一手翻阅书籍。“虬髯豪客”是唐人小说《虬髯客传》中的人物,性格豪爽而有才略。这里借喻所与交游者若非饱读诗书之士,便为行侠仗义之人。“谈笑皆堪折简招”,把他们的从游关系,写得那么随便、热烈而又亲切。在九个四言偶句之后,突然出现这一平仄协调的七言句,显得音律和谐,语调从容,从而反映出主人公不仅仅是一介武夫,而是一个带有儒将风度的英雄。歇拍三句略一转折,歌颂他怀有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在南宋备受北方民族压迫之际,这样雄壮的口号,真有一股振聋发聩、警动人心的力量。从语言上看,又恢复了四言格局,庄重之中饶有豪迈气概。

  整个上片,从尚文习武、谈笑交游、建功立业等方面,塑造了作者理想中的人物,实际上正是词人的自我形象。这样的形象,在稼轩词和剑南词中也可见到,气魄之豪迈,感情之激昂,或相仿佛;然就其侧面之多、形象之丰而言,此词容或过之。词的过片,先以一语扫过,随即描写现在。就上片而言是紧承“依稀记”的脉络:就下片而言,则有“扫处还生”之妙。“当年目视云霄”一句,表现了傲岸不羁的性格。“谁信道、凄凉今折腰”,慷慨悲怆,如闻叹息。“折腰”,反用陶渊明作彭泽令不肯为五斗米折腰事,暗指此时之不得志。上句回忆当年,下句慨叹当前,给人以强烈的对比感。后一句的前面冠以“谁信道”三字,更加强了愤懑不平的感情色彩。如果说前面格调基本上是高亢激昂的话,那么词情至此,便以苍凉深沉的笔调抒写壮志未酬、英雄暮年的悲慨。在这种强烈对比之下,感情的浓烈,已是至极。

  “怅燕然未勒”四句,用了两个典故:一是《后汉书·窦宪传》所载窦宪登燕然山(即今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杭爱山),刻石记功而还;二是李白《金陵凤凰台诗》所记“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表达了词人功名未就、报国无门的怅恨。“老去”,也援用一典。《世说新语·任诞篇》云:“阮籍胸中磊块,故须酒浇之。”磊块,一作垒块,谓胸中郁结不平之气。按词人为建阳令时,尝作诗咏落梅云:“东君谬掌花权柄,却忌孤高不主张。”“梦得因桃却左迁,长源为柳忤当权;幸然不识桃并柳,也被梅花累十年。”在他的一首《满江红》:之“生怕客谈榆塞事,且教儿诵《花间集》。”可见其胸中积有多少磊块,多少愤懑情结。这一切无处发泄,只能对酒狂歌,以酒浇愁。

  结尾三句全从上面的“老”字生发,用的却是形象化的语言。“休休也”,语出司空图《耐辱居士歌》:“休休休,莫莫莫。”辛弃疾失意后退居铅山之鹅湖,曾赋《鹧鸪天》云:“书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风流。”刘克庄在《沁园春·三和》中也写道:“休休也,免王良友笑,屑往来忙。”这两首《沁园春》写的是同样情绪,而这里却格外感人,因为“帽边鬓改,镜里颜凋”两句,图貌写情,昭然如见。这是一个华发苍颜的形象,一个满腔忧愤的形象,一个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形象。

  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赏析

  九华,山名,叶贤良居处,与作者为同乡。安徽青阳亦有九华山,似非此词所指。叶贤良,名字、事迹均不详。贤良,制科名,全称为“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叶氏当中此科,故如是称之。此处为以 此词作答,系自抒怀抱,是豪放词中的佳作。

  起首三句,描写自己年少时精通韬略,且武艺高强。《阴符》,兵书名,相传为太公所著。战国时苏秦说秦惠王而不用,退而诵太公《阴符》,期年揣摩成,遂以合从说六国,终破秦国。二石,相当于现在二百四十斤,这是极言弓之硬,从而极写少年武艺之高强。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组的三个偶句,第一个字连用“一”、“二”、“百”三个数词,因此读起来如泉喷涌,咄咄逼人。接着以去声“更”字领格,统领四个偶句,对仗工整,节奏明快,激壮之情随之奔涌而出。从内容来看,主人公身骑玉花骢(又名菊花青,是一种良马),马嘴里不住喷着粗气;手挥马鞭,鞭梢上发出响声。这就将作者少年时英勇豪迈的形象勾画了出来。

  “龙跳”二字,极言其书法苍劲有力,有如蛟龙跳跃。那种气势同他在《满江红》(金甲琱弓)中所写的“磨盾鼻,一挥千纸,龙蛇犹湿”如出一辙。《旧唐书·李密传》谓李密少时,曾将《汉书》一帙挂于牛角,一手提牛靷,一手翻阅书籍。“虬髯豪客”是唐人小说《虬髯客传》中的人物,性格豪爽而有才略。这里借喻所与交游者若非饱读诗书之士,便为行侠仗义之人。“谈笑皆堪折简招”,把他们的从游关系,写得那么随便、热烈而又亲切。在九个四言偶句之后,突然出现这一平仄协调的七言句,显得音律和谐,语调从容,从而反映出主人公不仅仅是一介武夫,而是一个带有儒将风度的英雄。歇拍三句略一转折,歌颂他怀有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在南宋备受北方民族压迫之际,这样雄壮的口号,真有一股振聋发聩、警动人心的力量。从语言上看,又恢复了四言格局,庄重之中饶有豪迈气概。

  整个上片,从尚文习武、谈笑交游、建功立业等方面,塑造了作者理想中的人物,实际上正是词人的自我形象。这样的'形象,在稼轩词和剑南词中也可见到,气魄之豪迈,感情之激昂,或相仿佛;然就其侧面之多、形象之丰而言,此词容或过之。词的过片,先以一语扫过,随即描写现在。就上片而言是紧承“依稀记”的脉络:就下片而言,则有“扫处还生”之妙。“当年目视云霄”一句,表现了傲岸不羁的性格。“谁信道、凄凉今折腰”,慷慨悲怆,如闻叹息。“折腰”,反用陶渊明作彭泽令不肯为五斗米折腰事,暗指此时之不得志。上句回忆当年,下句慨叹当前,给人以强烈的对比感。后一句的前面冠以“谁信道”三字,更加强了愤懑不平的感情色彩。如果说前面格调基本上是高亢激昂的话,那么词情至此,便以苍凉深沉的笔调抒写壮志未酬、英雄暮年的悲慨。在这种强烈对比之下,感情的浓烈,已是至极。

  “怅燕然未勒”四句,用了两个典故:一是《后汉书·窦宪传》所载窦宪登燕然山(即今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杭爱山),刻石记功而还;二是李白《金陵凤凰台诗》所记“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表达了词人功名未就、报国无门的怅恨。“老去”,也援用一典。《世说新语·任诞篇》云:“阮籍胸中磊块,故须酒浇之。”磊块,一作垒块,谓胸中郁结不平之气。按词人为建阳令时,尝作诗咏落梅云:“东君谬掌花权柄,却忌孤高不主张。”“梦得因桃却左迁,长源为柳忤当权;幸然不识桃并柳,也被梅花累十年。”在他的一首《满江红》:之“生怕客谈榆塞事,且教儿诵《花间集》。”可见其胸中积有多少磊块,多少愤懑情结。这一切无处发泄,只能对酒狂歌,以酒浇愁。

  结尾三句全从上面的“老”字生发,用的却是形象化的语言。“休休也”,语出司空图《耐辱居士歌》:“休休休,莫莫莫。”辛弃疾失意后退居铅山之鹅湖,曾赋《鹧鸪天》云:“书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风流。”刘克庄在《沁园春·三和》中也写道:“休休也,免王良友笑,屑往来忙。”这两首《沁园春》写的是同样情绪,而这里却格外感人,因为“帽边鬓改,镜里颜凋”两句,图貌写情,昭然如见。这是一个华发苍颜的形象,一个满腔忧愤的形象,一个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形象。

沁园春·答九华叶贤良原文及赏析2

  原文

  一卷阴符,二石硬弓,百斤宝刀。更玉花骢喷,鸣鞭电抹,乌丝阑展,醉墨龙跳。牛角书生,虬髯豪客,谈笑皆堪折简招。依稀记,曾请缨系粤,草檄征辽。

  当年目视云霄。谁信道凄凉今折腰。怅燕然未勒,南归草草,长安不见,北望迢迢。老去胸中,有些磊块,歌罢犹须著酒浇。休休也,但帽边鬓改,镜里颜凋。

  赏析

  词的上片,词人回忆年少时意气风发、征战沙场的光辉岁月。一卷《阴符》说明词人年少熟读兵书,深谙用兵之道;而“二石硬弓,百斤宝刀”则突出他力大无穷,身手不凡。“一”、“二”、“百”三个数词,读起来如泉喷涌,咄咄逼人。开篇三句将词人文武双全、雄才大略,气度非凡的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接着以去声“更”字领格,统领四个偶句,对仗工整,节奏明快,激壮之情随之奔涌而出。接下来四句写词人扬鞭策马奔腾,速度犹如风驰电掣。“更玉花骢喷”至“谈笑皆堪折简招”几句写词人年少时文韬武略,广交贤能,与志同道合之士煮酒论天下,豪气干云。“龙跳”二字,极言其书法苍劲有力,有如蛟龙跳跃。“谈笑皆堪折简招”,把他们的从游关系,写得随便、热烈而又亲切。在九个四言偶句之后,突然出现这一平仄协调的七言句,显得音律和谐,语调从容,从而反映出主人公不仅仅是一介武夫,而是一个带有儒将风度的英雄。歇拍三句略一转折,歌颂他怀有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从语言上看,又恢复了四言格局,庄重之中饶有豪迈气概。整个上片,从尚文习武、谈笑交游、建功立业等方面,塑造了作者理想中的人物,实际上正是词人的自我形象。

  词的下片,词人先以一语扫过,随即描写现在。“当年目视云霄”一句,表现了词人傲岸不羁的性格。“谁信道、凄凉今折腰”,反用陶渊明作彭泽令不肯为五斗米折腰事,暗指此时之不得志。上句回忆当年,下句慨叹当前,给读者以强烈的对比感。后一句的前面冠以“谁信道”三字,更加强了愤懑不平的感情色彩。词人以苍凉深沉的笔调抒写壮志未酬、英雄暮年的悲慨。在这种强烈对比之下,感情的浓烈,已是至极。“怅燕然未勒”四句,用了两个典故:一是《后汉书·窦宪传》所载窦宪登燕然山,刻石记功而还;二是李白《金陵凤凰台诗》所记“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此四句由一个“怅”字统领,表达作者请壮志难酬的激愤和悲凉。“老去”,也援用一典。可见其胸中积有多少愤懑情结。结尾三句全从上面的“老”字生发,用的却是形象化的语言。“歌罢犹须着酒浇”突出作者的.深重苦闷,唱歌也无法将其排解,还需借酒,但却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休休也”是作者不甘而无奈的感叹,他回头看见镜中的自己,已经是白发生、容颜改,凄凉悲苦的感觉油然而生。

  词的上片先写武艺,次写驭马,郊游,最后写建功立业,塑造出一个英武豪迈、兼具文韬武略的英雄形象,既是作者理想中的人物,又是词人的自我形象。下片则写老年悲慨,苍凉郁勃。综合来看,词的上下两片对比强烈,过渡自然,语言精炼。词人用豪迈深沉的笔调,将一个已处暮年的爱国英雄渴望建功之志的情感充分而强烈地表达出来,全词豪宕疏放、雄肆激昂。同时,该词用典较多,既扩大了容量,却又并不粘滞板涩,其间融会贯通,给读者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